她就知道,這個羅鬱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她也一直在等著他。
早就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羅鬱也感覺到了空氣中的味道不對勁兒,猛的將手中的柳葉刀擲向夏九歌,一個縱身後退數步,從窗子飛了出去。喵喵尒説
夏九歌側身避開,隻是冷笑了一下,看著白色的身影跌跌撞撞的離開,她倒是沒有追出去。
她相信短時間內羅鬱都不會再出現了。
出了夏府,羅鬱連路都走不穩,步履蹣跚的倚在牆壁上大口的喘著氣。
一動,就吐出一口血來。
他知道夏九歌擅用毒,始終防備著,還是著了道兒。
明明空氣中的香氣沒有毒,卻是他手指被柳葉刀割破,上麵的藥與香料完美的結合,直接放倒了羅鬱。
“死丫頭!”羅鬱擦了擦嘴角的血,卻笑了一下:“我慢慢陪你玩。”
這是第三次失手了。
是他殺手生涯中,最失敗的一次任務。
然後一咬牙,大步離開了。
與此同時,楚嫣然悄悄出了夏候府,向三王府走去。
已經到了這一步,她當然得利用好楚墨邪這顆棋子。
夏九歌如約到了蘇府,就看到蘇清正一臉焦急的等著自己,倒是有些意外:“怎麼?言禦弦出事了?”
她想不出來蘇清焦急的理由。
此時蘇清更是上下打量著夏九歌,眸色漸漸平靜下來,搖了搖頭:“無事。”
讓夏九歌狠狠擰眉:“莫明其妙。”
走進客房,就看到言禦弦坐在椅子裏,沈蘭守在一旁。
“夏大小姐!”沈蘭的麵上始終帶著溫柔的笑,此時更是迎了上來:“你的醫術果然不凡,表哥已經能坐起來了。”
一邊親昵的上前握了夏九歌的手。
這樣的動作讓夏九歌有些不習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卻感覺手指有些痛。
低頭看了一眼,倒是沒有發現異常,不過她知道,這沈蘭一定是做了什麼。
這個女人可是一隻笑麵虎,棉裏藏針,心狠手辣。
“怎麼了,夏大小姐,我和表哥十分感激你的,表哥還說要親自謝謝你。”沈蘭笑得溫和如春風。
而夏九歌看了看自己的手,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心裏更多了幾分防備。
一邊眯了眸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必了,隻要言大人別再暗算我,就夠了。”
倒是直接挑明了。
即便如此,沈蘭的笑意也沒有一點變化。
偽裝的極好。
言禦弦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冷冷哼了一聲:“放心,你這樣的小角色,本官不放在眼裏。”
他其實恨不得將夏九歌碎屍萬段了。
這一次,他可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明明是夏九歌給他下的毒,他還不能說出來。
而這解毒的過程,還真是緩慢的可以。
他在禦林軍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太多人盯著他的位置。
他遲遲不能站起來,禦林軍也必須得有人統領起來。
他也知道,這是夏九歌在報複自己,偏偏又不能把她怎麼樣。
除了夏九歌,無人能醫好他。
夏九歌卻眯了眸子:“言大人還真沒有自知之明,我這未來太子妃,還不及你的身份?不過,如果你再敢暗算我,我一定讓你一輩子躺在床上。”
這也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夏大小姐……”沈蘭沒想到夏九歌這麼直接,愣了一下:“表哥不是這個意思。”
“這裏沒有外人,不必偽裝下去,有什麼話,直說就行。”夏九歌冷冷笑道,一邊回頭看向蘇清:“是不是,蘇太醫?”
蘇清正站在門邊,此時也緩步走了進來,站到夏九歌身側,正了正臉色,看向言禦弦和沈蘭:“的確,這裏隻有我們四個人。”
當時言禦弦帶人圍攻夏九歌的時候,可是蘇清擋的箭。
現在蘇清的手臂還沒有恢複。
沈蘭的臉色變了幾變,一邊打量了一遍夏九歌和蘇清。
連同言禦弦也打量了兩人一番。
蘇清和夏九歌並肩而立,男的俊女的俏,倒也是天作之合。
隻可惜,夏九歌要嫁的人是楚墨簫,擋了沈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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