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最好不要惹到父皇。”楚墨涼提醒了一句:“這兩個,都不是我們能覬覦的。”
他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也不想惹火上身。
他隻想乖乖的做他的二王爺。
楚墨邪卻笑了,又咳了幾聲。
眼底那笑意越來越涼:“老四都敢覬覦,本王有什麼不敢……”
“你說什麼:”楚墨涼一驚,抬眸在人群中尋找楚墨笙的身影,一臉的不可思議:“老三,有些不話不能亂說。”
“下麵都已經傳開了,夏大小姐是老四的丫鬟。”楚墨邪挑了一下眉頭,揚著臉說道:“國師親口說的。”
夏九歌抱著盤子,有意側了側身,不與楚墨簫正麵相對。
她覺得,這楚家的人,最好都遠離。
都不太正常。
她也惹不起。
“九歌。”蘇清被太子的請了過來,先給楚嫣然問了安,才看向太子和夏九歌。
“蘇清,你來了。”夏九歌抬頭,笑了一下,相對於楚家的人,她更喜歡與蘇清在一起,沒有心裏壓力。
還能順便條戲。
說著,看了一眼太子楚墨簫:“殿下,你是要讓蘇太醫給我看看脈像吧。”
“沒錯。”楚墨簫點頭,眼底竟然有幾分算計。
他也是笑著,那笑卻不達眼底。
拉了夏九歌的手,招呼蘇清:“蘇太醫看看這丫頭的脈像,這幾日完婚,可會有影響!”
被拉著手,夏九歌很不爽,再聽到他的話,更不爽了,臉色變了變。
這時楚嫣然卻轉過身來:“太子這麼喜歡我們九歌,這是急著娶回去了。”
“皇姑姑說對了,若不是九歌受了傷,她早該住進東宮了。”楚墨簫的語氣不怎麼好,陰陽怪氣的。
這些話,夏雨歌聽在耳裏,恨在心裏。
她的眼睛最多的是落在夏九歌吃的那盤果子上,她隻希望夏九歌趕緊毒發身亡。
最好下一秒就毒發。
其實楚墨簫這話是有意說給楚嫣然聽的。
當初可是楚嫣然傷了夏九歌。
讓楚嫣然心下一驚。
這太子語氣裏的責怪太明顯了,她想忽略都不能。
此時此刻,她更想除掉夏九歌。
憑著太子如此在意夏九歌,一旦進了東宮,怕是夏雨歌更沒有地位了,如何能整死一個得寵的太子妃?
太艱難了。
“九歌福大命大,這不是沒事了嗎!”楚嫣然對上太子,也不敢太囂張,可也不想低頭。
再怎麼說,她也是夏候夫人,夏戰手裏雖然沒有握著大楚的全部兵力,也有一半了。
若不是楚墨笙冒了出來,這兵權,就能全部握在夏戰手中了。
隻是這些年來,皇上一直都忌憚著夏戰,自然不會讓他握上全部兵權。
這楚墨笙平南有功,也是皇上有意給了機會。
“最好沒事。”楚墨簫哼了一聲,招呼蘇清坐下來,隔著他給夏九歌號脈。
蘇清輕輕擰眉,下麵都在傳夏九歌是四王爺的人,也有些擔心,不過此時看到她與太子有說有笑的樣子,倒也放心幾分。
卻在心裏替楚墨笙著急。
這太子對夏九歌是勢在必得了。
蘇清對夏九歌的身體近況是十分了解的,自然知道她已經恢複如初。
可為了楚墨笙,他試了脈之後,便說了一堆問題。
一再囑咐夏九歌要好好休息。
麵夏九歌一邊點頭,一邊給蘇清使眼色。
她想要擺脫太子,去見國師。
蘇清卻低低搖頭,一臉的無奈,他也想幫夏九歌的,可無人能把太子這尊大神請走啊。
今天這賞花會,似乎是為太子和夏九歌專門舉行的。
倒成全了他們二人。
除了國師和楚嫣然這兩個長輩,餘下的都是皇城的閥門貴族,也管不到太子頭上。
楚墨簫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而今天的楚墨簫是打定主意纏著夏九歌了。
也讓夏九歌無計可施。
“讓蘇太醫給你開幾副調理身體的藥,本宮可不想等太久。”楚墨簫其實很不滿意,他真的急,急著娶夏九歌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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