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死不了。”夜風沒好氣的說著。
“她不能,她若死了,王爺的腰牌就永遠也拿不回來了。”蘇清沉聲說著:“如果讓皇上知道王爺丟了腰牌,怕是會大發雷霆,更會將他貶到邊關的。”
這腰牌是身份的向征,特別幾位皇子,腰牌要與命同在。
這是千百年來的規矩。
夜風這才正了正臉色,脊背生寒。
這才覺得自己如此糊塗,險些就害了自己的主子。
他隻想著夏九歌當初很可惡,險些要了自己和楚墨笙的命。
所以才一直針對夏九歌。
想要了她的命。
卻忘記了最重要的東西,楚墨笙的腰牌一直沒有找到,還在夏九歌的手中。
“好了,你快些去吧,別耽擱時間。”蘇清又擺了擺手。
夜風隨著管家離開了。
此時站在一旁的蘇妙才吐了吐舌頭:“大哥,九歌不會有事吧。”
“你這是把她推到了墨笙的懷裏。”蘇清白了她一眼:“哪個男人能控製得住?”
“我,我,我隻是想幫你們。”蘇妙把頭壓的更低了:“不過,墨笙哥哥不是那種的人。”
“不是哪種人?你太不了解男人了。”蘇清咬了咬牙,如果不是沒有力氣,他真想抽她一下。
蘇妙還是有些不服氣:“不過墨笙哥哥還是沒有碰她啊,這不是讓夜風來取藥了嗎!”
蘇清掙紮了一下,不想搭理蘇妙了,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更衣,備馬車。”
他還是放心不下夏九歌,要親自走一趟才行。
“我也去!”蘇妙轉了轉眼珠,一邊搖了搖頭:“大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人都給你送到嘴邊,還能跑了。”
“出去。”蘇清氣憤的說著。
他知道,他要是真把夏九歌吃了,她清醒過來之後,一定能要了自己的命。
那個丫頭是什麼脾氣,他還是十分了解的。
“我也要去墨笙哥哥府上。”蘇妙不甘心的說著。
“我怕你去了,會被墨笙丟出來。”蘇清搖了搖頭:“夏九歌是天元門門主的外孫女兒,是天元門未來的繼承人,是墨笙要娶的,你把她同我關一個房間,用了眉藥,你說墨笙會放過你嗎?”
蘇妙咬了咬牙:“墨笙哥哥不能因為一個天元門,就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啊。”
“你懂什麼!”蘇清已經坐了起來,狠狠瞪了一眼蘇妙,恨不得掐死她了。
自己怎麼有這麼一個蠢笨的妹妹。
也不想再與她浪費口水了,直接站了起來,雖然身上沒什麼力氣,卻還是緩緩向門邊走去,管家送了一身衣服過來,蘇清換了外衫,便上了馬車,向四王府行去。
這一次夜風的速度很快,將人參和清心散都擺在了楚墨笙麵前。
夏九歌還在昏睡著,此時臉色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眉頭不安的擰著。
拿過人參切了片,放在了夏九歌的舌根下,用來給她續命。
又倒出兩粒清心散塞進她口中。
夜風低了頭:“王爺,是屬下不好。”
“算了,你出去吧。”楚墨笙不斷的試著夏九歌的氣息,生怕她會扛不過去。
她手腕上的傷口還有血滲出來,已經用了止血藥,似乎沒什麼效果。
蘇清趕來的時候,就見楚墨笙用手在她的脖子上的動脈處試著氣息。
“怎麼樣了……”蘇清坐著馬車一路趕來,仍然出了一頭的冷汗,此時焦急的問了一句“這藥十分霸道,弄不好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告訴蘇妙,現在就回去東方家,我不想再看到她。”楚墨笙冷冷說著。
說的不容置疑。
讓蘇清僵了一下。
他就知道楚墨笙一定會生氣的。
果然,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竟然要讓蘇妙離開皇城。
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好,讓她再曆練曆練,這易容術學習的還到家。”
他覺得,讓蘇妙離開皇城一段時間也好,免得再闖出禍事來。
“你來的正好,看看夏九歌怎麼樣了。”然後楚墨笙站起身來,竟然有幾分手腳無措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