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副護短的樣子。
一邊冷冷瞪向言禦弦。
“回殿下,這個案子不能再拖下去了。”言禦弦低了頭,不去看楚墨簫:“臣想盡快破案,給候爺一個交待。”
“本宮說過,敢查本宮的太子妃,就是找死!”楚墨簫眸色薄涼,抬手給了言禦弦一拳,打得他身形退了幾退,吐出一口血,才勉強穩住。
一行人看到此時的情形,都替言禦弦不平了。
不過,夏九歌卻覺得很舒爽,很過癮。
更是揚著頭挑釁一樣看向言禦弦。
言禦弦穩住身形,半跪在楚墨簫麵前:“臣不服。”
他們二人是無話不談的朋友,楚墨簫極少翻臉,今天竟然動手了。
這也讓言禦弦無法接受。
“哼,有何不服,你可在太子妃的房間查到了什麼?”楚墨簫直視著言禦弦,眼角餘光卻打量著夏九歌。
本來他覺得今天這樣一鬧,夏九歌一定會感動的。
可此時他覺得夏九歌的表情與平時無異,似乎沒有半點變化。
讓他覺得很堵心。
言禦弦搖了搖頭:“並沒有。”
“跪下,道歉。”楚墨簫又沉聲說道:“然後帶著你的人出去。”
夏九歌忙擺了擺手:“不必,我說過,隻要言大人帶人去查了夏雨歌和夏候夫人的房間,這件事,便算了,我做事一向有原則,不會輕易改變。”
她要讓言禦弦知道,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的滋味。
還能打楚嫣然的臉。
何樂而不為。
楚墨簫的眸色變了幾變,狠狠瞪一眼言禦弦。
讓言禦弦的頭低了下去。
“還不快去,沒聽懂話嗎?”楚墨簫握了握拳頭,對著言禦弦的手下吼了一聲。
他就是來晚了一步,言禦弦就給他闖下了大禍。
他覺得這夏戰中毒一事,最後也隻能是不了了之了。
楚嫣然根本鬥不過夏九歌。
這房間,已經搜過一遍了,安排的棋子也已經廢了,夏九歌仍色完好無損的躺在這裏。
言禦弦應了一聲,揮了揮手帶著手下出了房間。
“等等!”夏九歌卻坐了起來:“我也與言大人一起,免得有些人期軟怕硬,見我爹爹在床上躺著昏迷不醒,就打起了夏候府的主意。”
這可是給言禦弦扣了一頂大帽子。
然後,楚墨簫又狠狠瞪了一眼言禦弦。
神探言禦弦竟然也有今天!
這根本就是被夏九歌牽著鼻子走。
夏雨歌還在等好消息,等著夏九歌被押進大理寺的消息,遲遲等不來,有些急了。
早飯時分,就等來了大批的侍衛,幾乎把她的院子都圍了。
還等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夏九歌。
此時夏九歌由楚墨簫抱著,她的身形嬌小,瘦削,楚墨簫根本不費什麼力氣。
麵色卻不怎麼自然。
“搜吧。”夏九歌看著言禦弦,淡淡說著,一邊看著楚墨簫:“太子殿下放手吧,臣女自己可以的。”
夏雨歌青著一張小臉,恨恨瞪了一眼夏九歌,然後像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差點跳了起來:“你們做什麼?我可是夏候的千金小姐,豈容爾等造斥?”
她在看到楚墨簫抱著夏九歌的畫麵時,險些就暴發,她一心念著的太子,竟然也被夏九歌給迷惑住了,她現在恨不得抓花了夏九歌的臉。
“好了,搜吧。”夏九歌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裏,淡淡開口說道。
更像一個女王,氣場強大,高高在上。
言禦弦一臉為難,卻不得不妥協,他也覺得楚墨簫有些過份了,更想知道楚墨簫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怪不得沈蘭那麼傷心,看來這裏麵有問題。
“夏九歌,你算什麼東西?”夏雨歌咬牙切齒的說著:“這裏還輪不到你開口。”
“也輪不到你開口,閉嘴。”夏九歌低喝一聲,聲音低沉有力,不容置疑,氣場全開,讓在場人的無不震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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