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讓夏九歌吐血。
這皇室的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無恥。
她一下子就覺得頭好痛。
她千方百計想要擺脫皇室的人,一次次用自己的命冒險。
可此時看來,不會那麼容易了。
蘇清正將針和線在烈酒中用鑷子取了出來,手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不,絕對不行。”夏九歌擺手:“這可是縫合傷口,本來蘇太醫這技術都會讓我的身上留下一條醜陋的疤痕,若是閉著眼睛,後果不堪設想。”
她這一次真的後悔拿自己當賭注了。
關鍵是她的身後隻有藍若語,再無其它人了。
隻能豁出自己。
可事情的發展,卻超出了她能撐控的範圍。
楚墨簫到底想做什麼,她一時間還琢磨不透。
“沒關係,本宮不會嫌棄你。”楚墨簫的語氣態度有些曖昧,他知道皇上決定的事情,根本無法改變,隻是最初的反感消失後,倒也能接受夏九歌了。
夏九歌覺得楚家的人都是魔鬼。
她竟然就招惹上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拉著錦被的手用了些力氣,咬了咬牙:“你們都出去,我自己來。”
一邊伸手到蘇清麵前:“蘇太醫,止痛散先給我用一下。”
她不能用麻沸散,那樣整個人都會失去知覺。
她從二十一世紀帶來的止痛散可以讓傷口處麻醉,方便她下針。㊣ωWW.メ伍2⓪メS.С○м҈
蘇清頓了一下:“你……”
“放心,我自己有分寸。”夏九歌說的一本正經。
雖然她根本不在意楚墨簫在一旁看著,可就是不甘心。
楚墨簫也驚了一下:“本宮的太子妃真是聰明……這個辦法不錯,不必為難蘇太醫了,隻是你要考慮清楚。”
“殿下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夏九歌想說,姓楚她都煩,根本不想見到,她要給自己縫合傷口,與蘇清是男是女沒什麼關係。
她也不在意男女大防,沒有那麼封建的思想觀念。
可眼下,倒是利用了這一點。
“給我。”夏九歌看蘇清一臉為難的樣子,又重複了一遍,伸手到他眼前:“留下兩個醫女助我就可以了。”
不多時,蘇清和楚墨簫都被趕出了房間,房門緊閉。
他們二人站在院子裏大眼瞪小眼,都帶了幾分擔心。
雖然出發點各不相同,可目的還是一樣的。
都不想夏九歌現在有事。
一個時辰後,醫女推開門,將染了血的衣衫棉花和針線拿出去處理了。
楚墨簫和蘇清也都進門去看夏九歌的情況。
隻見她已經換了一件衣衫,正慘白著一張小臉,靜靜躺在床上。
“夏大小姐……用針線將傷口縫合住了。”站在床邊的醫女有些不可思議的說著:“就像……縫衣服一樣。”
“她睡了?”蘇清輕聲問了一句。
醫女搖頭:“夏大小姐應該是痛的暈過去了。”
楚墨簫點了點頭,走到床邊,動作極快的掀開夏九歌身上的錦被,想要查看她的傷勢。
隻看到夏九歌一身白色裏衣。
連脖子都沒有露出來。
蘇清側了側身子,不想看到不該看的。
楚墨簫也看到了蘇清的動作,順手將被子給夏九歌掖好了,才笑了笑:“好了,讓本宮的太子妃好好休息休息吧,三天後,就是選妃的日子了。”
他突然就期待選妃這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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