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大,好痛,啊啊啊,痛死我了。”餘星慘叫連連。
而一方的昌黎也沒好到哪兒去,她砸到了一張桌子上,桌子瞬間被砸得七零八落,連帶著一個板凳也被殃及池魚,被砸得粉碎。
王詩涵扶起了吳大叔,她看著吳大叔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要是換成了其他任何一個人,都會受到很重的傷,有的甚至會被直接摔死,她擔心地說道:“吳大叔,你沒事吧,我馬上就送你去醫院。”
吳大叔擺了擺手,說道:“這隻是輕傷,不礙事,倒是那個小姑娘,不知道有沒有事。”他盯著不遠處倒在地上的昌黎,眼光有一絲敵意。
餘星見昌黎摔在地上,他忍受著腦袋上的劇痛,跑到粉碎的桌子邊,蹲下身子,艱難地扶起昌黎。
“謝謝。”昌黎抬頭看向餘星,說道。
餘星呻吟了一下,頭部的疼痛依然揮之不去,讓他痛苦不已。
“你頭怎麼了?”
“沒事,不小心被砸了一下,不礙事。”餘星笑著說道,仿佛頭痛對他來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一般。
藍月走了過來,拍的一聲打在餘星的腦門上。
“啊啊啊啊!疼,月老大,別打了,很痛。”餘星雙手抱著頭躲得遠遠的。
“叫你剛剛不救我,看著我挨打你很舒服是不是?”藍月嗬斥道,然後揮手又要打餘星。
餘星躲得遠遠的,不讓藍月接近他,他對著藍月哀求道:“月老大,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好,你過來,我原諒你了。”
“真的?”
“真的,快過來。”藍月臉上洋溢著微笑,讓餘星內心不再焦急,於是餘星走了過去。
藍月狠狠地一巴掌打在餘星的腦袋上,然後才釋然地說道:“現在我不跟你計較了。”
王詩涵扶著吳大叔坐在板凳上,給他端了一杯水。
昌黎也獨自坐在了板凳上,她看著吳大叔,誇讚道:“吳大叔的手上功夫真不錯,哪裏學的?”
“自學的。”吳大叔笑了笑,說道。
他喝了口水,說道:“堂堂一個黑帶六段高手,跟一個學生過不去,是不是有損跆拳道的規律啊!”
在這個世界當中,道家,佛家,跆拳道等一些跟武功有關聯的門派、組織,他們都合力製作出了一些規矩,如果違反了,就會受到武道聯盟的懲罰,正如不能欺負不會武功的學生這一條。
昌黎苦笑著說道:“我們真的不是來打劫王詩涵的,我們是來找她玩的。”
吳大叔一聽這話,就火冒三丈:“我管你是來打劫詩涵的還是來找她玩,反正你們今天馬上給我滾,不然我就動手了。”
他站了起來,拿起了地上的掃把,雙眸掃視著昌黎等人。
“我們走。”昌黎對著藍月說道。
三人很快地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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