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帶著這位王公子一路回到了神捕府衙門的時候,這位王公子一路上就沒歇著,嘴巴裏一直都在數落著謝雨詩的不是。
“我跟您說,謝雨詩這個小娘們兒,別看平日裏沉默寡言的,但實際上,馬叉蟲得很!”王德庸一臉八卦地說道。
“人們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女人不到二十歲可就如狼似虎啊!可憐我那表弟,什麼都還沒做成就一命嗚呼了,肯定是謝雨詩這個小娘們兒害的!”
……
麵對王德庸的這一路嘚吧嘚,李昊天倒是沒有半點不耐煩的意思,而是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你對你表弟家的事情,似乎很門兒清嘛。”
“額……有嗎?”突然說道這個問題,王德庸突然有些緊張,但是隨後卻又坦然地說道,“可能是我個人比較關心我表弟吧。畢竟住那麼近,我們兩家之間也經常有來往啊。”
“嗬嗬……”對於王德庸的話,李昊天隻是嗬嗬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一路來到了神捕府衙門,王德庸一直表現得非常配合。
尤其是在要求描述謝雨詩的生平之時,王德庸簡直將謝雨詩描述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蕩那個婦。
今天跟這個嗯嗯嗯,明天跟那個嗷嗷嗷。
反正基本沒閑著。
大致上,也和鄰裏之間提供的口供差不多。
反正不少捕快都聽得連連搖頭。
這哪兒還用等著雷公來劈?她那龜公相公恐怕都能拿刀活劈了她!
反正,王德庸將整個過程描繪的繪聲繪色,簡直就跟親眼所見似的,聽得不少純情小捕快都可恥地石更了。
簡直能拿來當黃段子寫書了!
看著負責審訊的捕快們一絲不苟地將他的供詞記錄下來,然後遞交了上去,王德庸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那什麼,差大哥,我什麼時候能回去了?”
“不急,等上麵的人驗過你的口供之後,確定沒問題,你就可以離開了。”李昊天說了一聲道。
“好吧……”王德庸得知自己暫時走不了之後,便隨李昊天一起到一旁的衙門偏廳去休息了。
“對了,王公子,你可認識這京城之中,哪兒能找到會一些奇淫巧技的人麼?”李昊天帶著王德庸離開審訊室朝偏廳走,突然開口問道。
“這您可就問著了。這京城之內還真就沒有我不熟悉的。別說是懂得奇淫巧技的工匠,就算是周邊畫舫裏哪個姑娘的活兒好我都知道。”王德庸十分自得地說道。
“那王公子可認得,會製作煙花爆竹的工匠?”李昊天問道。
“這個……”王德庸原本自得的表情頓了頓,隨後又笑著說道,“這個還真觸及到我的圈子盲區了,我認識那麼多人,還就不認識做煙花爆竹的。”
“是這樣啊……那可太可惜了。”李昊天搖了搖頭,便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
一直坐在那裏喝著茶的王德庸先開始還很從容愜意,但過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顯得有些焦躁了。
就在此時,他突然聽見一旁的衙門內堂傳來了一陣拍桌子摔東西的聲響,依稀能聽見“我從未見過如此放蕩的婦人”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