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隨後下來,纖細精致的女孩子朝玉羅刹點了下頭,態度雖冷淡,配上柔美的臉,沒有一點先前的鋒芒。玉羅刹也沒繼續針對他,他發現,宮九被韓風雨易容之後,樣貌和小玉還是挺像的。
看在這張臉的份上,不跟他計較。
“霍樓主。”韓風雨朝霍休點了下頭。
霍休坐的位置,與外麵隻隔著半截小窗,視線通透,一覽無餘,哪怕霍休此刻想離開也有些難了。
“什麼樓主?姑娘恐怕記錯了。”霍休不動聲色。
韓風雨帶著兩個妹子進去,想著總有一款能打動他的心。
像霍休這樣的老摳門,肯定把錢藏到很嚴實。除非他自己說出來,不然真的不好找,豈不是違背了他的初衷?
韓風雨進來之後,看到小桌上的一片狼藉,就能想到霍休剛才有多緊張。他看了一眼玉羅刹,發現玉羅刹仍是理直氣壯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看來家父讓霍樓主受驚了。”
霍休驚訝道:“他是你父親?”
上官飛燕也很驚訝,她一點都不信,那個英俊的青年男人能生出這麼大一個女兒,呸,兒子。隻是她被點了啞穴,不能發出聲音。
韓風雨點頭,從懷裏拿出一條白色的帕子,彎腰擦了擦桌上的茶水,輕聲道:“奴家玉九娘,這位是我的妹妹……玉九……妹。”
宮九挑了一下眉毛,見霍休望過來,朝他俏皮一笑。
韓風雨道:“至於這位姑娘麼,霍樓主應當認得她。”
霍休老神在在,“老朽不是什麼霍樓主,也不認識這麼一位小姑娘。”
“是嗎?”韓風雨說。
玉羅刹摸清楚了韓風雨的打算,道:“本座方才與他聊了許久,他遲遲不肯說真話,一點誠意也無。小玉若是想與他合作,那真是找錯了人。”
韓風雨歎了口氣,“是麼?既然如此,那便回去吧。”
宮九說:“姐姐,這就走了?我們在路上花了這麼多時間,隻說幾句話就走了?”
“霍樓主沒有合作的意圖,是我們找錯了人。”韓風雨的手搭在上官飛燕肩膀上,朝她側了側腦袋,狀似親昵道:“隻能去找丹鳳公主了。想來丹鳳公主一定不會拒絕,與丹鳳公主合作,雖有些難處,倒也不是不行。”
霍休知道他們幾句話都是說給自己聽的,但是他依然沉不住氣了。
這幾個人身上處處透著詭異,他們明明年紀不大,卻自稱是父女。還帶了上官飛燕過來。霍休怎能不知道上官飛燕的身份?
他們不止知道上官飛燕與自己相識,還知道丹鳳公主的存在,怕是連他過往的身份也摸清楚了。
他們知道的太多了,若是可以,霍休更想殺人滅口。隻是那個男人武功深不可測,實在不好下手,還是暫且答應他們,看他們究竟有何意圖,再徐徐圖之,獲取他們的信任之後除掉幾人。
霍休道:“姑娘請留步。”
韓風雨盈盈回眸,道:“怎麼?霍樓主答應了?”
霍休站起來挽留:“這位玉先生並未與老朽提到過什麼事情,玉姑娘若是不嫌棄,可否坐下來詳談?”
韓風雨微微頷首,看著這張小桌子,應該坐不開這麼多人。
霍休道:“寒舍鄙陋,客人不要嫌棄。幾位請進屋吧。”
屋裏的小方桌也沒多大,但是可以坐開了。上官飛燕和宮九擠在一起,另外三人一人一邊。霍休這裏沒有零食,隻有香茶,他重新泡了一壺,給幾人斟滿。
韓風雨:“霍樓主既然知道父親姓玉,應當清楚他的身份?”
霍休問:“老朽野居深山,鮮少外出,倒也聽說過,西方有一處羅刹教,教主教主威名之甚,與飛天玉虎方玉飛並稱為西方一玉,北方一玉,亦與石觀音並稱為西域雙神,可是閣下?”
玉羅刹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如今本座與羅刹教再無關聯。羅刹教之主,乃是小玉。”
韓風雨愣了一下,接著朝霍休微微一笑。
霍休更弄不明白了。
這個玉九娘和玉九妹什麼關係?為什麼都是行九?
她倆如果是姐妹的話,是玉羅刹親生的嗎?
而且玉九娘看著就比九妹年紀大,為什麼玉羅刹管大的那個叫小玉?小的那個女孩子又該怎麼稱呼?
這些問題的背後,一定有更深的原因,絕不是無故產生。
霍休將疑問壓在心裏,笑道:“竟是這樣嗎?玉姑娘真是女中豪傑,玉教主教女有方,想來日後,玉姑娘定是不輸石觀音的一方梟雄。”
玉羅刹哼聲道:“石觀音又算得了什麼?”
宮九也說:“石觀音就是死在姐姐手上的,姐姐比石觀音厲害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霍樓主:慌張,我被一群戲精包圍了。
上官燕子:………我更慌張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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