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要死!一個團四個基佬!
臨近年底,正是茗伊最忙的時候。
穆羽煬和付清樂在一定層麵上可以說是工作狂,忙起來通宵熬夜都是常事。明明就在同一個公司,但是他們兩個都忙於自己的工作愣是一個星期沒見麵。所以工作告一段落後,穆羽煬大手一揮給自己和付清樂放了半個月的假。兩人回到家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子蓋過頭,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夕陽斜斜掛在空中的時候穆羽煬終於睡醒了,睜開眼睛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餓啊。”
付清樂比他早醒一個小時,因為穆羽煬抱得緊,他無法下床就坐床上看起了書。聽到穆羽煬的叫喚,他放下書,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問道:“餓了?想吃什麼?”
窗簾隻拉了一層薄薄的紗簾,無法遮擋夕陽的餘暉。金色的陽光直直照射在穆羽煬的眼睛上,有些刺眼,他翻了個身,把臉埋進了付清樂的腰間,閉著眼睛嘟噥道:“火鍋。”
在一起這麼多年,付清樂知道穆羽煬向來對火鍋和提拉米蘇情有獨鍾,於是很爽快就答應了。
“那就起來吧,現在過去,剛好能趕上飯點。”
“再等等,我再眯個五分鍾。”穆羽煬抱著付清樂不動,說話越來越慢,下一秒就要睡過去似的。
付清樂捏捏他的臉頰,又用食指輕輕撥弄卷翹的長睫毛,鐵了心不放他繼續睡。
穆羽煬原本不想搭理,但是付清樂大有他不醒就一直下去的意思,被吵得煩了還是不甘不願睜眼了,瞪著付清樂似抱怨又似撒嬌:“你太煩人了。”
付清樂毫不內疚,微微一笑說:“起來吧,你已經睡了十二個小時了,晚上又該睡不著了。”
穆羽煬趴在戀人的身上,癟著嘴不說話。
付清樂安靜等待著。五分鍾後,穆羽煬掀開被子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拉著付清樂往浴室鑽:“走,洗臉刷牙,去吃火鍋!”
付清樂擠好牙膏將牙刷遞給穆羽煬,邊接水邊問:“明年初T.R.S的巡回演唱要參加嗎?”
“當然要了。”穆羽煬含著一嘴的泡沫含糊道,“上一張專輯錄製缺席已經被媒體造謠疑似退隊,演唱會再缺席估計就該實錘了。”
“時間不多了,這麼短時間要熟悉專輯裏的所有歌曲不是件容易的事。”付清樂有些擔心,“公司的事情也不少,你可以嗎?”
穆羽煬吐掉嘴裏的泡沫說:“公司的事情暫時先交給其他人,實在不行請小叔回來坐鎮一段時間,先專心準備演唱會。”
“也行。”付清樂說,“那到時候T.R.S的團體行程把你也安排上去?”
“可以。”穆羽煬正在漱口,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吐掉嘴裏的水,對這鏡子裏的付清樂說,“我記得栗子說他們今天沒行程,要不把他們也叫上?”
“你決定就是。”付清樂說。
自從接手茗伊之後穆羽煬為了方便上班就從T.R.S的宿舍裏搬了出來,平時工作又忙,和隊友們見麵的機會就更少了,最多也隻是在群裏聊幾句。
四個人裏,他和柳湘晗算是見麵比較多的。柳湘晗如今已經轉型做了演員,這兩年來陸陸續續演了幾部電視劇,皆取得了不錯的成績。而肥水不流外人田,他的影視約自然也就簽在了茗伊的旗下,平時到公司開個會商量個事就會順路來看看穆羽煬;至於陳勵,除了是T.R.S的rapper之外,已經成為了專業的綜藝人,出現在各大綜藝節目上,因為在節目上放得開有梗有笑點深受觀眾的喜愛;而許肆白和楚驕陽,對演戲和上節目都不感興趣,一心鍾情於音樂,公司索性將他們兩個捆綁在一起,給他們出專輯、開演唱會,儼然是成了T.R.S的一個小分隊。
穆羽煬在群裏發了條要不要吃火鍋的消息,不出一分鍾便收到了回複。穆羽煬又給他們發了火鍋店的地址,定好了碰頭的時間。
晚上七點,穆羽煬和付清樂到達火鍋店。付清樂提前定了位子,兩人從員工通道悄悄上了二樓。
其他四個人已經在包廂裏了,先叫了聲付哥,隨後才跟穆羽煬打招呼。麵對穆羽煬他們的態度就隨意了許多。
“點菜了嗎?”付清樂接過穆羽煬的外套掛在門邊的衣帽架上。
“還沒,等你們呢。”陳勵說。
兩人落座。柳湘晗就坐在穆羽煬的旁邊。兩年時間,柳湘晗就跟抽了條似的,身高一下子從170+躥到了180+,臉頰上的嬰兒肥也消下去了一些,有棱有角,逐漸從可愛過渡到了帥氣。
穆羽煬看著比印象中黑了幾個色度的柳湘晗不禁擰起了眉頭:“怎麼曬這麼黑了?”
柳湘晗笑笑:“剛從西藏回來。”
“工作?”
“旅遊。”
“怎麼沒聽你說過?跟誰去的?”
“我一個人。”付清樂正在點菜,柳湘晗越過穆羽煬喊道,“付哥,我要鴨腸,越多越好。”
付清樂點點頭,直接下單了三份鴨腸。
穆羽煬又繞回了西藏旅遊的事,不讚同道:“怎麼不找人同行?一個人多危險啊。”
柳湘晗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我隻是去西藏又不是去敘利亞,哪有什麼危險。再說了,我一個人大男人還能吃虧啊。”
陳勵也幫著柳湘晗說話:“煬煬,晗晗都二十歲了,還把他當成小孩子看啊。”
穆羽煬想想也是,大概是認識柳湘晗的時候對方才十六七歲,把他當成弟弟照顧習慣了,常常忘記他已經不是十六七歲的未成年小屁孩了,總是忍不住操心。
說話的功夫付清樂已經點完了菜,給自己和穆羽煬倒了杯飲料。陳勵見著了問他:“付哥,怎麼不喝酒啊,特地叫了很多。”
付清樂解釋道:“等會兒要開車,就不喝了。”
“那就煬煬喝吧。”陳勵二話不說把穆羽煬麵前的飲料換成了啤酒。
穆羽煬並沒有阻止,隻是給了他一個眼神,問道:“怎麼,你們這是要不醉不歸?”
陳勵嘿嘿笑:“機會難得嘛。現在見你們倆一麵可比見國家領導人還難。”
穆羽煬嗤笑:“你得了吧,你見過領導人嗎,就吹。”
“怎麼沒見過,”陳勵理直氣壯道,“新聞聯播天天見。”
眾人都忍俊不禁。
柳湘晗摁著陳勵,把酒杯懟他嘴邊,虎著臉道:“喝你的酒吧,丟人現眼的玩意。”
陳勵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義正言辭地控訴道:“柳湘晗同誌,我是你哥,敢對我沒大沒小,皮癢了是吧。”
柳湘晗勾了勾嘴角,冷冷一笑:“那又如何,你還敢打我?你打得過我嗎?”
陳勵作勢擼起了袖子:“嘿,就你這小雞仔我還打不過?跟老許學過泰拳可不止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