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崎司搖了搖頭。
“就是你不貪!”星野剛雄咬著舌頭,口齒不清地說:“你被鹿見叫人收保護費那事,我查過了,那時候的你窮得都快吃不起飯,但那個飛機頭的錢,你為什麼不拿?”
“那不是我的錢。”多崎司費力地回憶著,“德國哲學家尼采曾經說過,當你凝望深淵時,深淵也在凝望你。如果我因為吃不起飯,用武力搶奪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下一次,我就會做出更大膽的行為。一個人的道德底線打破過一次後,總是會更輕易地去打破第二次,第三次......”
“說得好!”
星野剛雄痛快地吼了聲,威嚴的眼神掃過四周:“我們小櫻一家這些年發展的順風順水,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我不貪!收保護費賺錢嗎?賺!放高利貸賺錢嗎?賺!但還有很多東西比這更賺錢的,比如你們經常叫我幹的軍火、粉。那些東西能碰嗎?能,但犯法,會死很多人的!”
鈴木圭太眼神閃爍了下,垂下眼瞼。
“收保護費犯法嗎?不犯法,犯法的是強行收取和不交稅。所以我讓你們成立安保公司,用提供安保的名義來正規收費,同時交足了稅給稅務局。放高利貸犯法嗎?不犯法,犯法的是暴力催收和不交稅。所以我讓你們成立金融公司,用正規的手段去放高利貸,同時交足了稅給稅務局。上麵的人很樂意我們這樣做,所以小櫻一家很安全,才可以發展壯大!”
多崎司暗暗咂舌。
總覺得嶽父大人這套說辭,有點不對勁,但好TM有道理。
“多崎...”星野剛雄視線回落到女婿身上,“花見她肯定要繼續當老師的,這是小櫻的遺願。而鹿見從小就被寵壞了,性格不合適。小櫻一家這個擔子以後肯定會由你來挑,你能不貪這一點,我很欣慰。”
多崎司重重點頭:“我會盡力的!”
“來,陪我再喝一杯。”
“不...不行了。”
“才喝兩杯就不行了嗎?”大光頭南勇迫也舉著酒杯起哄,“作為日後社團的老大,多崎君未免也太遜了。”
“喝!”星野剛雄也舉起酒杯,嘴裏大聲嚷嚷:“為了那什麼哲學家,你什麼菜的。”
多崎司糾正道:“是德國哲學家,弗裏德裏希·威廉·尼采。”
“唉喲,你這一說我更暈了,就叫他什麼菜吧。”
“為了什麼菜,幹一杯!”
“好,這一杯我幹了,嶽父大人隨意。”
“叫什麼嶽父大人,多生分。從今天開始,咱倆就是兄弟,你喊我哥,我喊你弟。弟幹了一杯,哥怎麼能隨意?”
“大哥痛快,再來一杯!”
邊牧犬帶著星野花見走進來時,一眼就看到自己老爸摟著自己男朋友的肩膀,嘴裏不停嘮叨著:“大哥說件事,弟能不能和弟媳說一下,讓她以後揍你哥的時候,下手輕點。”
“哥你這話說得,這叫什麼事啊...”多崎司搖著脹痛的腦袋,視線來回搜尋。
等找到門口的星野花見後,他咧嘴笑道:“老師,趕緊來給我哥認個錯。”
時間刹那凍結,化為一股沉默。
多崎司哆嗦了下,瞬間清醒過來。
“......你怎麼來了?”
“等一下,請聽我解釋!”
……
隔天,栗山櫻良如此向說道:“當我趕到時,你的心肺功能已經停止了。”
當然,應該隻是個玩笑吧。
反正多崎司睡一覺起來,基本忘得差不多了。
和嶽父大人稱兄道弟這種事...還真不好意思去回想,趕緊忘掉。
度過平淡的周四,迎來同樣平淡的周五。
下午放學後,多崎司在教室裏逗留到五點,才開始收拾書包。
光線漸漸變弱,暮色飄漾在校舍上空,他朝走廊另一邊的D班看過去,那邊已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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