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真弘眼神一冷,看他這一副嘴嚴寧死不屈的樣子,右手兩指輕輕撚住一根金針,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隱若現。
他沒由得心裏一陣恐懼,這是要幹什麼?
下一秒,一根金針直接紮進他的脖子下麵三寸的地方,他愣了一下,怎麼不疼?
這好像不是劇情中的發展啊?怒應該直接大刑伺候嗎?
良好的忍者教養讓他一陣疑惑,剛想開口吧,這才知道那一針的真正用意。
他怎麼發布出聲音來了?
此時,月光下那道咧著兩排大白牙的身影仿佛一個惡魔。
每一針落下,他都能感覺到,自己對於身體的掌控能力在逐漸喪失。
像是硬生生從他身上剝離了出去。
先是查克拉,然後是聲音,視覺,聽覺,到最後動也動不了,也完全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忽然一陣劇痛瞬間席卷全身,像是無數隻蟻蟲在噬咬他全身的經脈,撕裂的疼痛伴隨著麻癢,痛苦一瞬間占據了他全身的各個角落。
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絕望,恐懼,伴隨著絲絲入骨的痛苦在不斷地腐蝕著他的精神。
像他們這樣的忍者,出去執行任務之前,村子為了保證自己村子的情報不被泄露,都會先提前進行類似拷問的手段,能歐出來執行任務的毫無疑問都是硬生生挺過來的,每一個的意誌力都很是堅強。
但是像是川崎真弘這樣的手段,他們從來沒有接受過。
麵對痛苦,他們不能說話,不能喊叫,甚至是動彈不得,隻能用意誌力硬挺,更恐怖的是,失去了視覺聽覺,他們連時間的感受都沒有。
這種孤獨和絕望是正常人都會受不了的。
五分鍾後,川崎真弘輕輕彈了一下金針,並且把封住喉嚨的金針取了下來。
“說……我都說,我是風之國砂隱村的忍者……”
金針剛一拿下,他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看他麵色恐慌,川崎真弘就又大發善心的把封住聽覺的金針也取了下來。
熟悉的聽覺回歸,他這才漸漸平靜了下來。
隻是這回答讓川崎真弘有些意外。
砂隱村?這裏麵有砂隱村什麼事?
不應該是雲忍才會動作這麼大嗎?
這忍者也倍感委屈,“誰知道你們木葉發什麼瘋,一瞬間整個暗部突然徹查整個木葉,不知道連泥巴帶根一連拽起來了多少人,我們也是低估了你們的狠心程度,寧殺錯不放過,我們要是再不行動,就隻有被抓進去的一條路可走。”
川崎真弘愣了一下,還真沒想到是這麼個結果。
所以這算是……誤傷了?
看著他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川崎真弘竟然還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算了,睡一覺吧先,剩下的話留著跟拷問處說去吧。”
第二天。
旗木朔茂一過來,看見門口的這個家夥的時候頓時愣了一下。
“這什麼情況?昨天晚上溜進來的?”
川崎真弘打了個哈欠,“算是被殃及的池魚,據他所說是個砂忍,不過因為暗部鬧出來的動靜有點大,這才忍不住出手,一會兒把人帶走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