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千手彥一,今年八歲。

對沒錯,就是那個忍界大族中死的不能再死隻剩下兩個人的千手一族,而我,就是那其中的一個。

此時,我正站在一個醉酒的大胸女人桌子前,不用照鏡子都能知道我的表情是有多麼無奈。

同時我還不忘朝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女孩子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拯救她愁得有些岌岌可危的發際線。

“綱手大人,不要再喝啦,你看靜音姐姐都要哭了。”

眼前這個醉的趴倒在桌子上滿身酒氣的女人是家族裏另一個千手,她的爺爺千手柱間是一個偉人,創建了木葉村,被世人成為“忍者之神”,而她也是聞名忍界的“三忍”之一的綱手。

桌子旁邊的比我大好些歲的女孩子是加藤靜音,她是綱手的初戀加藤斷的侄女,在綱手死情緣後這個姐姐有時也跟著我們一起生活,綱手很照顧她。

就是最後不知道到底是誰照顧誰了。

大族裏因為族內通婚的原因關係很亂,按輩分來講我似乎應該喊綱手一聲表姑,但因為跟著別人喊習慣了隻有在私下裏或者又闖禍的時候才會這麼喊。

雖然每次都被綱手直接一拳打出門外。

她是真的不會帶孩子。

我究竟是怎麼在她手底下存活下來的。

“憑什麼他們否決我的提議,我這都是為了盡可能的減少傷亡,為了村子著想!日斬老師也真是的......太討厭了!你說是不是啊,小一!”

綱手說著又灌了一大口酒,還撐著臉湊過來對著我打了個酒嗝。

“是是是,他們都非常討厭,所以現在我們能回去了嗎?”我對綱手公然說火影壞話的做法大窘隻好點頭敷衍的附和著,眼神示意一旁的加藤靜音過來幫助自己攙起綱手,“別不開心啦綱手大人,下次我陪你去賭場好嗎?”

“小一!”

靜音皺眉低嗬,賭場這個詞在她那裏簡直是禁語,因為每次綱手去賭場的時候都會輸了一身債回來。

“沒事的,靜音姐姐,偶爾破一次例而已,隻要綱手大人能開心就好啦。”我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試圖讓靜音相信自己。

賭場這種地方,我是不怎麼熱衷於去的,通常是零花錢不夠了才去那轉一圈,贏錢贏得特別容易,也不知道綱手的運氣是得有多爛才能將錢輸了個精光導致家裏都快沒錢吃飯了。

可能是祖上遺傳吧。

“好吧......”靜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也妥協了,或許是有我在更令人放心。

“小一,你果然是我貼心的小棉襖啊——”綱手開心的將我抱在懷裏使勁蹭著我軟乎乎的臉,被蹭的那塊都有些發麻,我想我的臉肯定是紅了。

“明天我一定要帶你去賭場大殺四方。”

“放開我啦綱手大人,我要喘不過氣了。”我不滿的鼓起臉引得綱手一陣大笑。

“哈哈哈,我們走吧。”

綱手心情大好,終於舍得放下我,任由自己被我們扶著回了木葉。

夜裏的木葉村燈火通明,因為天氣的原因被一層薄霧籠罩,燈光影影綽綽顯得既夢幻又不太真切,給人一種濃重的壓抑感。

少數袖子印著團扇族徽的宇智波警衛隊在村子裏來回巡邏,表情嚴肅而認真,我朝那袖章默不作聲的撇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哦呀,是小一啊,找到綱手大人了啊?”

我剛轉過身,一頭即使在黑夜裏也擋不住的耀眼的金發直接出現在視野裏。

“啊,是的,水門老師。”

我結出一個影分.身幫助靜音先把綱手帶回去,自己一人留在這裏和波風水門交談,一偏頭就看到了緊跟在水門身後的三人。

“水門老師這是回來了?”

“沒錯,我們剛回來。”

“老師這次能留在村裏多久呢,我已經看懂了飛雷神卷軸裏的術式,接下來教我如何使用飛雷神好嗎?”

飛雷神這種東西嘛,二代火影發明的一種空間忍術,一堆空間術式當時差點沒把我看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