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的是整個流雲宗,不是因為張雨凝即將拜入流雲宗。而是張雨凝目前對修仙一無所知,隻有拿整個流雲宗和這北辛比,張雨凝才會認為北辛沒法反駁、自己才會放心。
聽到這裏鬱雅麵色一喜,趕忙也對北辛說到“是啊北辛,你一人怎麼能比過整個流雲宗?額……伯母不是說你的實力,伯母是說這丫頭很費心的,我怕她氣著你。”
對於眾人的說辭北辛沒有插嘴,而是靜靜地聽完。然後看了看薛蓉,鬱雅、張雨凝,心中自然有個大概了。張雨凝的想法自然是淘氣,薛蓉姐姐是想讓張雨凝拜自己為師的。至於鬱雅伯母,人之常情、畢竟流雲宗是個宗門。
可北辛今天是非要收下這張雨凝不可的,除非張雨凝不打算修仙了。不然就隻能拜他北辛為師,這是北辛自己強加給自己的責任。
就在眾人又要開口時,北辛看著鬱雅問了一聲“伯母、那流雲宗在哪?”
被問到的鬱雅先是一愣,然後不解的答了一句“出了落葉鎮,往東一百裏地便能看到了。”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北辛點點頭對屋內眾人說到“等我一盞茶的時間……”然後隻見其往前跨出一步後便消失在屋內。不用說北辛這一次是認真了,不然也不會以撕裂空間這個費力的方法趕路。
眨眼間、北辛的身影出現在一座石碑上,三個字醒目了然“流雲宗”。
北辛看了看眼前那敞開的大門、沒有做出直接衝進去的舉動,可周圍的流雲宗弟子卻發現了這位站在自家門麵上的瘋子。
“大膽!哪裏來的狂妄之徒,竟然敢如此侮辱我流雲宗!找死!”那看到北辛的幾位流雲宗弟子中,一位年齡不是最大、但修為確是最強的弟子直接拔劍向著北辛飛身刺去。
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幕的北辛扭頭看了一眼,便如沒看見一樣。這倒不是北辛不知道這是人家宗門的宗碑,而是北辛就是故意的。
那一劍來勢洶洶,隻是瞬間便到了北辛身邊。這時北辛動了,隻見北辛快速的抬起手掌對著劍尖擋去。藍色的光芒瞬間遍布了北辛整個手掌,牢牢的擋住了那把金光大盛的長劍、令其不能前進絲毫。
接著北辛輕輕對著那刺來的長劍一掌推出,嘴裏也隨之吐出一個字“退。”
沒有絲毫的意外,那攻擊北辛的流雲宗弟子、連人帶劍倒飛了出去。
這一刻這名弟子嚇的不輕,心中懊悔不已。就在自己這一劍刺到北辛手上時,明顯感覺到一陣失力、就好像這一劍刺的是一灘爛泥,而不是人的手掌。特別是與對方對視的那一眼,這名流雲宗弟子連逃的想法都無法升起。
絕對的壓力,令得這名流雲宗弟子直接選擇了閉上眼睛。就在他最心灰意冷時,一道白光從流雲宗內呼嘯出。隻是瞬間就到了那名弟子的身下,然後變成了一位中年男子,接住那名流雲宗弟子放到了地上。
“敢問閣下造訪我流雲宗有何貴幹?我這弟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還望閣下能大人不計小人過。”雖然是看見北辛站在自家宗碑上,但這中年男子也是不敢直接發難的。反而很客氣的對北辛抱拳一禮,畢竟中年男子不傻,雖然北辛是狂妄了一些,但是也不會是來尋麻煩的。不然自己剛才即使接到的不是屍體,但也絕對是廢人了。
聽罷對方的言談,北辛心中敬佩了一下。然後又掃視了一下那陸續出來的眾人後,北辛才拱手對這中年男子說到“看來你就是貴宗宗主了。我今日前來,是想讓你做個見證。你沒有選擇、得罪了。”說完的北辛一個閃身來到了那中年男子跟前,然後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動作之快,讓這中年男子連後退半步的機會都沒有。
“前輩你……?”方才那一瞬,北辛明顯暴露了修為。其它弟子感覺不到,可身為流雲宗宗主的中年男子豈會察覺不到?
北辛扭頭對中年男子笑了笑,臉上滿是和善“你最好別動歪心思,我取你性命的速度一定比你的念頭快。”
中年男子聞言低頭沉默,心中卻是哭笑不得。自己這一個小小的合體期,怎麼可能會在一位洞虛期大能手下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