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聲對文楚說:“顧細細也太作了,那小套的怎麼往那兩米大床上鋪啊?”
文楚很不以為然:“買兩套不就得了,拚在一起鋪,多好。”他幹脆走過去了指點江山:“還有一套仙蒂瑞拉的,都買了鋪一起,顧細細你今天想睡白雪公主了就睡左邊,想睡仙蒂瑞拉了就睡右邊。”
顧細細眼睛發亮:“人才啊!”她搡趙曉鴿讓他去買單,文楚對於趙曉鴿是陌生人,總得在陌生人的麵前做出大度包容的德行來吧,於是趙曉鴿去付賬了。
“你都出的什麼主意啊,人家新婚,到時候結婚那天一進去,還以為跑到幼兒園裏去了呢!”我很不滿,文楚簡直越添越亂。
“這叫童趣,你懂個毛!”顧細細鼻孔朝天對我,她和文楚聯盟結的夠快的,不過上次喝了一次酒,就搞得忠肝義膽的,真讓我接受不過來。
趙曉鴿買完單回來,兩人逛街變成了四人,整個過程變得更加糾結、更加嘈雜。
兩個人的意見又多了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店員就快瘋了。
文楚看上了一套大紅色的,大紅色我沒有意見,問題是我們買了三套都是那個風格的,好像別人不知道我們結婚一樣,我反對:“這顏色太刺眼了,每一套都是這個顏色,太不鮮明了。”
顧細細笑的我想往她的嘴裏塞一隻鴨子進去:“反正你也不是初夜,不需要太鮮明。”
趙曉鴿突然大悟:“顏瀟瀟你跟誰結婚?顧忘長得不是這樣的啊!”
四個人一起晃蕩了半天,他還不知道文楚的身份,真是亂的不行。
買完東西把亂七八糟的都扔在車裏,我們相約去吃飯。
站在步行街的大路上,我們又發生了爭執。
我要吃火鍋,顧細細要吃香辣蟹,趙曉鴿要吃炒菜,文楚看了看我們:“我要吃魚頭。”
魚頭火鍋也可以,我和文楚的可以綜合一下,二比一我們打贏了,顧細細和趙曉鴿跟著我們去吃魚頭火鍋。
點菜的時候顧細細咬著小黃豆看文楚:“你丫是不是故意的,這麼幫著瀟瀟也太明顯了。”
“誰說我幫她,不過湊巧了而已。”
文楚去挑魚頭了,我跟顧細細咬耳朵:“你可發現現在文楚變好了。”
“他一向蠻好。”
咦?真奇怪,顧細細不一直都說他是千載不遇的大賤人:“顧細細,這話風不對啊,你以前不是最不待見他嗎?”
“那時候我們都太稚嫩。”顧細細太高深,不肯詳細回答我:“得了瀟瀟,你就別造了,現在不也要和文楚在一起了麼,以前那些糟心事就別想了,生活不得向著未來去麼?”
顧細細變成大哲人了,不過她說的沒錯,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死都死了還糾結那些幹嘛?
魚頭火鍋超級辣,我們四個沒一個是四川人,不過都吃的眉飛色舞,文楚還和趙曉鴿喝起了啤酒。趙曉鴿一喝多了就開始顯擺:“知道麼,我一個月工資一萬多,和顧細細戀愛兩年多,我就買了一套房子,存錢的滋味真是讓人百感交集。”
“廢話,房子是你一個人買的麼,不是還有公積金貸款,說的跟你一個人買的一樣。”
眼看這倆人又要掐起來,我連忙勸架:“得了顧細細,人家趙曉鴿夠可以的了,你瞧瞧文楚,人家還是一副總呢,還不是沒房。”
顧細細瞪我,瞪我幹嘛,文楚上廁所去了,他又不在。
“顏瀟瀟你真沒勁。”
我哪裏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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