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現在她看著文楚的眼睛,她的心會不會稀碎。
“對不起,瀟瀟,要不是我,你不會吃這麼多苦頭。”
這是文楚第一次跟我道歉,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也懂得錯的時候就應該道歉,我摸著他的臉流著眼淚感歎:“就是瞎子也能摸出一個人長得帥不帥啊。”
他對我在這個悲傷的時刻也能及時地跑題感到欽佩不已。我媽的照片暫時放在書房的櫃子裏,我打算等和文楚公司的生意敲定下來我就把家裏重新裝潢一下,牆紙肯定是要換的,其他的不是我媽買的家具都換掉,他們用過的東西我不想再用。
我又住到了文楚的房間裏,不過這一次我帶了換洗衣服,我把自己洗的潔白,然後躺在文楚的大床上邀請他一起共枕,他躺在我的身邊握著我的手,這種感覺真是美得冒泡。
突然文楚問了一個煞風景的問題:“你跟顧忘在一起住了多久?”
“半年前搬過來的,我媽去世後不久。”
“那孫子!”他又開始罵人,翻身趴在我的身上,像一個大鐵餅壓著我氣都快喘不上來了,他看我領口裏的小白兔,兩年不見它消瘦了一些,文楚跟它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很有禮貌地對它們行接吻禮,他吻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聽到他一個人自言自語。
“報應,報應。”
我抓著他濃密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從我的胸口拔出來,我必須問個明白:“你什麼意思?”
“我以為你一直都是我的書,誰知道中間給別的孫子借走了,翻了一遍才還給我。”
我被他的比喻給氣瘋了,一腳把他從我的身上踢下來,就許他劈腿不許我正常戀愛?我差點忽略了文楚也是一個著名的賤人,他被我踢下來之後一點都不惱,急忙抱著我說:“我是覺得我沒有保護好你,讓那個孫子有機可乘。”
他說的真誠,我看他的眼睛,我在他的瞳孔裏都顯得漂亮一點,我姑且息怒:“說的你好像守身如玉一樣。”
“本來就是,兩年裏我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他非要這麼說,我就這麼聽,反正我這個人不愛打破砂鍋問到底,我誇他潔身自好、冰清玉潔,他從我的眼裏看到了不信任,發脾氣轉過身不理我。
這麼離譜的謊言還要我特別真誠的相信,我又不是電影學院畢業。
已經快兩點了,他還跟我鬧脾氣,再這樣耽誤下去滾床單的時間真的沒有了,他卻擁著我昏昏欲睡,我用手去撩他的睫毛,又長又卷像個姑娘。我弄的他很癢,他抓著我的手不讓我亂動:“來日方長,瀟瀟。”
講的我像個色狼一樣,我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很有節奏感,我問他,你的心跳在說什麼?
我以為他會說他的心跳在喊顏瀟瀟,顏瀟瀟這樣的肉麻話。但是他卻說,它在講,要睡了,要睡了。
他又輕撫我的後背,嘴裏哼哼嘰嘰地唱著一首兒歌,他的眼皮越來越重,哢擦一下,人家睡著了。
文楚來嚴城的第三天,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躺在他的臂彎裏,我的感受究竟是失而複得還是惶恐不安,也許都有吧,要是顧細細知道會不會說我緊著一棵樹吊死。
反正擱哪棵樹上都是吊死,還不如找一棵熟悉的,死起來也比較便捷。
。您提供大神芭了芭蕉的誘情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