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要是知道談明江這想法肯定就會給他一句“你還有啥麵子,你的那點黑曆史基本上也都已經被你娘抖了個幹淨”!
這話也不是隨意說的,而是從王桂枝的口中,她還真知道不少談明江以前的事情,雖然按照談明江所說的,當初做那些事情的人也不是他,可聽著倒也怪有意思的。
前一陣子南墨學織毛衣的時候,雖然最後學的也不咋樣,但一家子處在一起,光是手上的動作那自然沒啥意思,基本上都是一邊織一邊聊,聊的多了,南墨自然也就知道了不少關於以前的事情。
王桂枝說的時候也不是誠心要抖落自己兒子的事情,也就是想到啥提一嘴啥,東一榔頭西一鋤頭的,但架不住南墨記性好,偶爾也還會拿這些從王桂枝口中聽來的消息去問談明江呢!
談明江也還是繼承了原身的記憶的,被南墨一提之後也會扒拉出這些的記憶,再回憶起來的時候也覺得挺有意思的,甚至有些事情還是和王桂枝所說的完全相反呢。
談明江倒也不惱,雖然他無法對王桂枝言明自己並不是她記憶之中的那個兒子,可他現在成了談明江,那自然是要把王桂枝和談國華兩個人當做親生父母來看待的,盡可能的給與一個兒子對父母應該做到的一切。
在這一點上,談明江一直幹的還算不錯,甚至還十分的出色。
北方的天就一直冷的很,這一年的冬天比往年的時候還長了幾天,到了冬天的時候,談明江就不像是和別的季節那樣隻要是日班都會想著回來,倒不是談明江不想,而是南墨不許。
零下二三十度的日子,他自個覺得沒啥壓力,她還心疼呢,畢竟風吹過來的時候和刮骨刀似的,頂著風雪回來的時候成了個雪人,戴著雷鋒帽都能看到圍在臉上的圍巾呼出的氣息全都凝結成了冰。
時間一長,就和戴了一個冰口罩有啥差別!
而且這雪厚的時候也遭罪的很,一腳下去到膝蓋的厚雪,穿的再暖和這麼一整之後,那還能暖和的起來?!
談明江倒是想抗議,但他就是抗議了也不管用啊,南墨那是能聽他的人?
他要是不聽話,她還能直接把她娘給叫來,然後王桂枝一聽原委,那瞬間就能暴跳起來,就差指著談明江的鼻子叫罵“有這樣一個處處為你著想的媳婦你還想鬧啥幺蛾子”。
事實上,她雖然沒這樣明確地說,但意思也已經十分的明顯了,話裏話外都是覺得他生在福中不知福。
都這樣了,談明江還能咋地,也就隻能乖乖認了唄。他把廠子裏麵的給分的小宿舍給退了,住到了南墨之前買的小屋子之中去。
萬飛在知道這個情況的時候還意外了一下呢,他和談明江之間也算有些交情,畢竟談明江也曾讓他幫著尋摸過東西呢,偶爾還會從他那邊買點好東西。
彼此也算的上知根知底,甚至在知道談明江和那個嫂子認識的時候,他也挺高興的,甚至還請談明江吃了一頓飯,巴望著他到時候能在人跟前說點好話。
這兩年寬鬆了不少,萬飛又早就已經幹買賣幹的風生水起,自然也就希望南墨能夠多多地供貨,可別又是神出鬼沒,想出現的時候出現想不出現的時候就很有可能挺久都不出現的。
雖說大家都已經多少培養出了一點信賴來,但有時候好多錢擺在他這兒,他光是壓製著自己不要起了其中的邪念,那也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WwWx520xs.com
現在尾款他能直接和談明江結算,這也的確挺好的,而且他還發現,談明江住在這兒的時候,那嫂子供貨的次數就會加多!
要不是他知道談明江的媳婦長得漂亮身段好,他都要懷疑談明江和那位中年嫂子有啥不可告人的關係了。
事實上,在這一點上,萬飛還真的挺好奇的,甚至在請吃飯的時候還偷摸著問了談明江呢,隻是得了一個有點親戚關係的說辭。
對於這個說辭,萬飛持疑惑態度,但也沒有尋根問底,畢竟人能給一個答案就不錯了,不問的太清楚對彼此也都有好處,反正他隻要知道兩人之間沒啥不可見人的關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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