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談宏發察覺到那會談國柱的那點小陰謀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要載,這三天裏頭他可是沒少上人家裏去坐坐嘮嘮嗑啥的。

這也還是他當了支書這十年來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結果現在還是沒能當選,他隻覺得眼前一黑,腿就已經軟了。

他這鬧出來的動靜不小,談國柱也看的仔細呢,一看到談宏發軟在地上的時候就伸手去扶,嘴裏還嚷嚷著呢。

“宏發兄弟這是咋地了?”談國柱一臉關切,“我瞅著你這麵色不太好啊,該不會是哪裏難受了吧?”

談宏發耳朵嗡嗡地,談國柱這話在他耳邊不停地放大,尤其是在聽到他問自己是不是哪裏難受的時候,心裏更是憋屈的很。

這壓根不是啥關心,而是對他的嘲諷,對他的鄙夷,是在看他的笑話呢!

談宏發又抬頭看向其他人,看到其他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他覺得這些人也全都在看自己的笑話,看著自己為了支書這個職位這樣的努力,當著自己的麵的時候,他們各個都說著好話,都衝著自己笑著,看著像是在支持自己一般。

但實際上今天一唱票,支持自己的壓根就寥寥無幾,基本上都去支持談長東去了,分明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話,給自己希望又讓自己絕望,這些人可真心沒一個好東西!

談國柱可真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出,他還以為談宏發這人好歹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了,不就是當不成支書而已嘛,至於一臉死了娘一樣的德行麼?

要知道他當支書這些年那也沒幹出點啥重大貢獻出來啊,這會也是社員們自己選的,他還一個一個地看過去,咋地還覺得對不住他是不是?㊣ωWW.メ伍2⓪メS.С○м҈

“南墨,你來給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兒?”

談國柱原本是想把談宏發給拉起來,不管咋說也都是當爺爺的人了,這會軟在地上起不來身那也委實有些丟人。

可別真受刺激大發了從此有了啥毛病吧?!

這人就這點風浪都承受不來?

南墨今天也在場呢,她主要過來一來是來投選票,二來談國柱那也是希望南墨在這裏也能壓壓陣。

雖說談國柱和談大強早就已經喜歡談宏發下台,但社員是咋想的他們也掌控不住,萬一要是有啥意外,或者是有啥岔子,有南墨在這裏不說別的,至少在有些方麵還是十分能鎮得住的。

像是這會談宏發整個人就像是癡呆了一樣,不就需要南墨出場了麼!

南墨也沒想到自己還能看到這場景呢,這個支書向來一副能扛得住的模樣,還總愛擺出一副當官派頭來,看人的時候都愛微微抬著下巴,帶著幾分威嚴的模樣,像是現在這般如同一條死狗的模樣那還真是她沒見識過的。

南墨應著聲就上前來了,伸手就要去搭談宏發的脈搏,她估摸著談宏發這樣很顯然就是受刺激大發了而已,受刺激麼,這玩意也是可大可小的,弄個不好在這裏弄出個喪事來也很有可能。

在南墨的手要搭上談宏發脈搏的時候,談宏發可算醒過了神來,看到湊近來的南墨想也不想地就揮開了她。

“我可不要一個丫頭片子來看病!”談宏發一臉厭惡地說,“我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支書……”

南墨叫了一聲,但又想到眼前這人現在在選票上已經遠遠落後談長東了,這會叫支書還真有些不太恰當,但對著這個人,南墨覺得管他叫一聲“叔”,她可虧得慌。

談宏發可沒意識到南墨張口這一句“支書”那不過就是前頭叫習慣了,他隻覺得這一聲稱呼那是這個嘴刁的女娃故意在這裏嘲諷自己呢!

“當不得你稱呼一聲‘支書’!”談宏發恨恨地說道,“我這哪裏算是什麼支書啊,我這個支書早就已經被人看不順眼想要從這個位子上拉下來好換別人上去了!千方百計地算計我這一場做啥呢,要我這個職位那早說不就好了,何必用這種上不台麵的手段!”

談宏發越說越恨,看糧倉裏頭這麼多人,全都是眼裏帶著恨意的。

“國柱啊,也真是難為你了,想了這麼多法子就是想要把我拉下來!這會也別搞啥選不選的了,我這支書不當了,就讓給你們,你們誰要誰拿去,這樣總行了吧,也別費那麼多的心思動那麼多的手腳了,我認啦!”

談宏發把尾音拉的長長的,似在訴說自己遭受了不公正待遇一樣。

南墨就知道談宏發這人垂死都還要掙紮一番呢,她站起了身來,朝著談國柱道:“大隊長,把咱們大隊集合用的鑼拿出來,好好地敲一敲,宏發叔都唱足了這麼一場戲,咱們怎麼說也的捧個場。”

南墨說完還朝著糧倉裏頭其他道:“各位叔伯嬸子們,咱們這漫長的冬日好不容易有一戲看,咱們可得好好地看一看!來,歡迎主演宏發叔!”

其他人一聽,也都忍不住笑了。

這南墨倒是也怪會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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