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學回來的這些方法也全都用在他兒子身上試驗過,可別說,孩子就沒出現過啥百日哭的,可乖可乖了!晚上也就是醒了要喝奶的時候哭兩聲,隻要喂了奶拍了嗝就睡的乖的很。

到底是從大城市來的,懂的就是多!也得虧是咱們青山大隊的赤腳大夫!

這會他每天都會在天那麼熱的時候把孩子抱出來曬一曬太陽,瞅著孩子一天一個樣子,他心裏頭可不知道有多高興呢。他甚至還想著要是哪天南墨再給教一教再大一點的孩子要咋教也好,說不準他兒子能強過他這老子呢!

王桂枝聽到鬆柏說這話,心裏頭也高興的很,簡直就和誇了她似的。

也沒啥事兒,就是想問問你最近上山砍柴的時候沒有獵到點山雞野兔啥的,你要是有,你給我做成風幹的,回頭多了就和我講,我有用處!

鬆柏每年農忙過後就會上山砍柴拉柴上公社這事兒也不是啥新鮮事兒,事實上大隊上也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這麼幹,畢竟冬天裏頭都得靠燒炕過日子,柴火要是攢的不夠那冬天哪能熬的過去。

公社上的人也有進山拉柴的,但有些工薪家庭哪有這樣的閑工夫,所以砍了柴火上公社或者是農場礦場那邊都能多少掙一點,這些都是辛苦錢。

成啊。

鬆柏一口就應下了,他們青山大隊在這一點上也不算太過嚴苛,像是他上山獵到個野雞野兔啥的,隻要數量不多就不用交公,可要是獵到大一點的就得交公了,不過就算交了工也能給他分一些。

鬆柏每年的進項就是砍柴和獵的那點野味做的臘味,還有就是打鬆塔送到公社那邊的收購站,不過打鬆塔這個活有點危險,鬆柏這些年也都幹的少了,尤其是現在有兒子之後他也不太想冒險,今年還沒咋打過鬆塔呢,倒是撿了好些板栗和榛子。

臘味這個事兒也不算啥隱瞞的事兒,畢竟每年大隊上分豬肉每家分到的就那麼丁點,也就夠過年吃頓餃子嚐嚐鮮,所以鬆柏這裏的臘味,那通常都是家裏有啥喜慶的事兒要做臉麵才會來問的。

鬆柏想到這裏,就有些好奇地問:嬸你這會來問我這事,是不是明江兄弟對象要定下來?

別瞎說!王桂枝笑著說,我就是有用!你問這麼多幹啥呢,這要是定下來了早晚都是要叫你們知道的!

鬆柏瞅著王桂枝樂嗬嗬的模樣就知道肯定有事兒,可見她怎麼都不肯說出來的,就知道自己在這裏肯定是問不出來個啥了!

既然問不出來個啥,鬆柏也就不多問了,反正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在王桂枝樂嗬的時候,從西南邊境駛出往著北方而來的火車上,一個同南墨眉眼有幾分相似穿著一身軍裝的男人坐的板正,合眼休憩著。

喵喵尒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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