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這是激情為愛發電的咒回if線,是和正文不是一個體係的怪東西,if線番外
無任何周目記憶的快樂普通(?)人
家人們,雖然ooc了,但看到就是爽到,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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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if線番外:
高專最強一屆雞飛狗跳的一天及聚眾逃課引發的不妙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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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溫暖,春風和煦。
被這樣的光、這樣的風撫慰著的被子裏,縮著一個少年,做了一場好像很漫長的夢。
鬧鍾忠於職守地響了幾次,然而每一次都被伸出來的手準確地掐滅,不得不偃旗息鼓。於是三分鍾後,某人粗暴地推開門衝進來,甚至歹毒地一把拉開了窗簾:“——喂!怎麼還沒起床啊?哥哥大人要是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啊!會遲到的!”
“……”
今天也想丟掉弟弟呢。
縮在被子的少年動了一下,但到最後僅僅也隻是懶散地換了一個身體的轉向:“啊,那就——遲到好了。”
“哈?不管你了哦。”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要求一個我妻彌什停止癡漢久見秋生,那簡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短暫的安靜後,我妻彌什立即垮下了那張和久見秋生有七分相似的臉:“好吧,吾拿哥哥可真沒辦法。那麼——”
“就把床徹徹底底地拆成碎片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像露出了很不妙的笑容呢。
久見秋生:“……”
內心的無語已經多到感覺鍵盤上的省略號都不夠用了。而且,拜托了,在這種日常的生活中忽然暴露出惡役的嘴臉真的沒關係嗎?會被人道毀滅的吧!會的吧會的吧會的吧!
夜蛾老師,救救孩子(爾康手)
然而,被久見秋生寄予厚望的正義使者——夜蛾班主任當然不會神兵天降地出現在這裏,更不會對我妻彌什進行正義的製裁。為此,最後久見秋生還是不得不妥協地把雙手從被桶裏伸出來,擺出了一個投降的姿勢:“停停停停停停——總之就是住手!我這就來。”
“就知道用這招對付哥哥的話,哥哥就會什麼辦法也沒有~”
我妻彌什滿意了,頂著久見秋生殘念的眼神死目光,一蹦一跳地跑到陽台上放聲高歌:“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好無聊!”
一個充滿起床氣的拳頭元氣滿滿(?)地打穿牆壁,在承受了太多的陽台承重牆上炸出一個大洞:“這樣糟糕的歌喉,就算是弱得要命的一級咒靈聽到了也會哭著回家找媽媽——”
“但是,悟,我覺得在此之前,夜蛾老師一定會先哭的吧。”
笑嘻嘻說話的黑發少年紮著丸子頭,被改得寬鬆疏闊的校服褲在春風中被吹得微微鼓起:“本星期第一次被破壞的·秋生的陽台——聽起來真不錯,嘛,如果現在不是星期一早晨的話就更好了。”
“破壞掉整棟宿舍樓!”
雖然世界上的確存在‘適可而止’這個詞,但,毫無疑問我妻彌什不是那種能理解這個詞的人。他隻會在變本加厲的時候忽然頓悟,然後超級加倍:“這樣就有新宿舍樓了,歐耶!”
“啊?哈哈哈哈哈傑,彌什那家夥因為想換新宿舍樓就要拆掉整棟宿舍樓欸——真想不到他竟然也有一天能說出這種像樣的話,說幹就幹吧!”
“……也太衝動了,就算不想去上課好像也不能這樣。”
BY被五條貓貓震驚的夏油狐狸:“如果真要這樣做的話,直接翹課打街機打到家晚上好了。”
掙紮著把自己塞進高□□服裏的久見秋生:“。”
“饒恕我吧。”
他垂死掙紮地倒回去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一滴反應不及時的淚水:“宿舍樓塌掉的話,會把我的床也埋掉的。大家如果要這樣做的話也太殘忍了。”
“是,是清晨限定販售的,被床封印的哭泣兄長大人!”
我妻彌什發出了一聲尖叫,整個人都完全掛到了久見秋生身上,摟住他脖子的手臂用力得仿佛像是要把他活活勒死在這裏:“心髒狂跳,血液燃燒,體內鳴叫著的蟬聒噪得像是要死掉了~哥哥在請求我的饒恕嗎?哥哥是臣服於我了嗎?一定、一定、一定是這樣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中二啊!”
音量max×2(喂)
久見秋生:……
久見秋生:圍觀兄弟相殘(我妻彌什單方麵)的慘劇,然後不客氣地發出笑聲的DK悟和DK傑是可怕生物,而中二病弟弟這種無慈悲的變態東西、就應該被開、除、生、物、籍。
啊——!
每天醒來對著空氣用力揮一拳!不為別的!就為這個存在著親弟弟的世界,簡直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
高專男生宿舍,今天早上也依舊一點都不兵荒馬亂呢(DK秋生的強顏歡笑.jpg)
……
久見秋生,現就讀於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現年十五歲,沉迷於和床天長地久的平凡頹廢少年咒術師。
曾經的夢想是就讀於東京大學,不過現在沒有什麼特別具體的夢想了。
如果非說有的話,那就是希望自己的孿生弟弟我妻彌什不要那麼變態——不知為何,每次看著那張和自己有七成相似的臉露出各種反科學的可怕顏藝表情,吐出各種中二爆表的鬼畜話語時,都微妙地感覺自己的風評也被害了呢(微笑)。
愛好是葡萄味汽水,超喜歡紫色,認為四月是自己的幸運月。對彩色玻璃製品沒有什麼抵抗力,偏清淡的甜口。棋類遊戲專精,除此以外的遊戲都不是很擅長,賭運極差。
被見到使用一柄斷刀咒具。
沒有遺傳到源自血脈的咒術,體術在不拿刀的情況下比普通人還差,但是拿起刀卻又仿佛像是開了無雙一樣兩級反轉,難以界定的咒術師。
……不管怎麼說都隻能算是比較普通。在大多數人眼裏,能夠成為出名的高專最強二人組的友人,僅僅是看在他那個能力強大,然而性格稀爛、極度兄控的弟弟。
久見秋生,是被當做名為[我妻彌什]的特級咒術師的安全裝置使用的。沒有人對他有更多的期待,就算是他做得很好,在我妻彌什的對比下也會不由自主地被認為是“不過如此”。
同理,雖然兄弟二人擁有相似的樣貌,不過一眼看過去的話,果然眾人的目光會被瘋瘋癲癲的我妻彌什吸引過去。比起黑發黑眼的久見秋生,這個藍發紅眼(神奇配色)的少年無論是在哪個方麵都遠比比他的兄長要耀眼、也要惹人討厭得多——非要說的話,這個家夥簡直是一開口就讓人覺得“老惡役了”的程度。
“根本沒有意義吧?咒靈殺又殺不完,但是人的生命終將結束。”
夜蛾正道第一次遇到這個少年時(他和他的兄長一起行動。不過,那時候夜蛾正道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一臉愉悅犯模樣、惡劣地折磨著咒靈的我妻彌什吸引走了,以至於完全沒有發現正在一邊安撫受害者的久見秋生),就被這句單是說出來就讓人氣餒的話震驚。
[這樣的小孩以後真的不會忽然說出‘當咒術師好無聊’之類的話,然後就叛逃成為詛咒師嗎?]
盡管十分失禮,但忍不住下意識地這麼想了。後來他才知道,那時候自己會產生這種堪稱惡意的想法,是受到了我妻彌什外泄的力量影響。
引誘惡意——這樣的術式。
“也就是說,被我誘發的惡意是真實存在的,所以才會被引誘出來的啊。”
“拜托,大叔你不要擺出那種讓人覺得惡心的表情,是愧疚嗎?對我產生過惡意嗎?麵對真實的自己啦!”
“欸?皺眉了?好可憐喔,不過為什麼啊?即使是醜陋的樣子,不也屬於大家本身嗎?如果麵對本真就是醜陋的話,所謂的美麗撥開本質也是令人作嘔的樣子吧——”
……
看吧,就是這樣。
我妻彌什是個頂著好看的臉,但是隻會自顧自地說出讓人討厭的話語的家夥。
他已經完全糟糕到讓人忍不住產生“會不會他的術式其實不是‘引誘惡意’,而是‘製造惡意’呢”這樣想法的地步了。
“這樣想的話,秋生至今竟然沒有被他無時無刻都隨心所欲地宣泄而出的惡語所扭曲,簡直是神啊。”
——語出一度被我妻彌什言語攻擊到麻木、甚至失去了夢想的少年DK傑
“彌什擁有這樣的術式一定很辛苦,做為無用的兄長,無法感受到他的疲憊的我,也隻好盡自己所能地從惡意中保護著他了。”
然後得到了這樣簡直是帶了一千層濾鏡的回答!
秋生君你醒醒啊秋生君,你的弟弟根本就是惡意的集大成者而不是什麼被惡意包圍的小可憐啊!究竟是怎樣詭異的腦回路才能產生這樣歪曲事實的想法???
難道這就是萬惡的骨科力量嗎?
可惡,眼淚從嘴角流出來了……
總之,看上去有點複雜但是總結起來十分簡單的現實就是這樣:高專今年的一屆的五個學生,除了無敵的JK硝子小姐以外的全體DK都有問題!
“哈?這樣想的你一定可真是嚴苛啊。不管別人處在什麼樣的生活狀態裏,都與你無關吧?隨隨便便就評判別人的你盡量去管好你自己……欸欸欸不會吧?原來連管好你自己都做不到,被生活搞得麵目全非啊——真是可悲的、無趣的、離異男人。”
說出來了。
說出來了說出來了說出來了對夜蛾老師說出來了這樣過分的話!!!
“彌什。”
正用書擋著臉光明正大地上課睡覺(不過在隻有五個人的教室裏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的久見秋生一臉疲倦地抬起頭來,開口打斷了我妻彌什仿佛是直奔退學大道而去的爛話輸出:“我記得我們約定好要尊敬師長來著。”
這種仿佛陳腐到該爛在地裏的話立刻遭到了連同硝子小姐在內所有的人的一致厭棄。話說……誰能想到說出這樣話的人,曾經把自己的老師打成了個真·半身不遂了呢?
“那家夥想要猥褻彌什啊。”
犯此暴行的久見秋生一臉坦然:“沒有師德的家夥怎麼配被稱為‘師長’呢?畜生和人之間存在世界的參差不是嗎?夜蛾老師就是值得敬重的那種師長。”
“所以現在正在上課!”
BY正在被口頭上尊重の夜蛾臉上冒出青筋,猛地錘漏了講台:“正在肆無忌憚交頭接耳的你們,不要忽視正在講課的老師我啊!”
“咒術師是高危職業,雖然我因此不想剝奪你們歡笑的權利,也縱容你們對我的人身攻擊(特指我妻彌什),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認真聽我講課——”
這個慘遭英年早婚、外加英年早離婚的男人難得地露出了一個意氣風發的笑容:“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如果可以,身為班主任的我,果然還是不願意接受我的學生受傷乃至死亡的未來……”
“或許,其實還有比受傷與死亡來得更糟的未來?”
我妻彌什冷不丁微笑了一下,不懷好意地發言:“讓我來看一看未來好了——”
“欸?”
夏油傑探頭挑眉。
“真討厭這種不吉利的話。”
夜蛾正道微笑握拳。
久見秋生:“……”
“又是這樣。”
在久見秋生拍案而起,把翻開到不知道多少頁的書砸到了我妻彌什臉上的時候,從桌洞裏掏出一隻新品口紅的家入硝子順便從口袋裏摸出了小鏡子,她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一切:
“話說明明該害怕的是咒靈才對吧?遇上你們這些真正意義上的怪物,然後年輕的生命就要被祓除了,甚至享受不了身為咒靈的青春——”
“不要同情咒靈啊硝子!”
這是把她的話當真,以至於過於緊張的夜蛾正道。
“欸、欸?所以即使是夜蛾老師也沒有否認這些幾個家夥是真正意義上的怪物對嗎?”
這是因為與我妻彌什長期互相抬杠,以至於忽然加載了[詭辯·避重就輕]能力的[家入硝子·超進化]。
五條悟沒說話,因為他正趁久見秋生站起來的時候試圖把他的椅子挪走。
大成功!
現在隻要秋生坐下去,就會猝不及防地一屁股坐到地上——這就是男子高中生無慈悲的日常。
“無論什麼都無所謂,因為根本不存在那樣的未來。”
壓抑著對惡作劇即將成功的期待,這位擁有“六眼”天賦的超強白毛DK如是滿不在意地開口說道。他對我妻彌什口中所說的‘比受傷和死亡來得更糟的未來’顯得不屑一顧:“我們可是最強!”
然而久見秋生還是發現了這位最強的小動作,然後把自己的凳子拖回來,極度無語地以即使是五條悟也沒反應過來的手速抽出了他擋住嘴角猖狂微笑的教材書:“即使是最強,今天也打給你看——”
“什麼啊,這樣中二的台詞。”
夏油傑已經笑得敲桌子了:“這算是挑戰吧?按照規矩該悟定下決鬥的具體內容了!最好是空手道哦~否則讓秋生拿到順手的兵刃搶攻的話,到時候大家隻能到醫療室探望你。”
“切。”
五條悟不服輸地歪過頭,兩指夾起一支筆往前快速劈刺:“以為我不懂劍道嗎?我可是完美的男子——”
久見秋生眨了一下眼,輕而易舉地歪頭避開了那枚中途脫離筆身,像是暗器一樣激射向前的筆帽:“很棒的戰鬥策略。如果用的是咒力的話,以為躲過一劫的咒靈想必會大吃一驚吧——不過、對我無效哦。”
“真的嗎?那我宣布現在我用它創造一種術式!”
五條悟來興趣了。
“這種術式是存在的啦。”
身為行走的咒術百科全書夏油傑開口就直擊死穴,不愧是吃·收服了那麼多咒靈的咒靈寶可夢大師:“被叫做逕庭拳來著。”
“名字好難聽啊。”
無能狂怒的五條悟隻能對它的名字聊勝於無地挑了個刺兒:“不如改名叫筆帽拳吧……”
“啊。這麼說吧:你覺得少年漫男主在對敵的時候,忽然大喊一聲‘筆帽拳’,合理嗎?”
(好像微妙地說出了破次元的話了啊夏油傑君!)
“我不會用這種垃圾拳法的啦。”
五條悟趴在桌子上擺擺手:“就連秋生都能輕鬆躲過的拳法,劃掉劃掉。”
“你以為你是少年漫主角嗎?”
硝子立刻加入戰局,陰陽怪氣地挑眉:“喔!什麼時候你這種無雙割草型的人物也能成少年漫主角的話,我直接不請自來給作者治腦子。”
[此時此刻的背景音:
“什麼意思?”
正被久見秋生鎮壓著的我妻彌什:“兄長大人超強——”
夏油傑笑得掉到了桌子底下。]
“我就是少年漫主角!”
五條悟毫不心虛地嚷道:“我當然是主角!”
身體力行地成功證明了‘人與人的羞恥心不能一概而論’呢。(除五條悟外的全員都露出了那種一言難盡的禮貌微笑)
“停——”
‘井’字已經成功爬上額頭的夜蛾正道一臉鎮定地端了一下眼鏡,氣沉丹田大吼道:“停——全體罰站!”
……
樹上有五隻站在一起的小鳥蹦蹦跳跳,樹影掩映下的高專教室外,也巧合地一排溜站著五個被罰的少男少女。
“我們還沒鳥自由啊。”
硝子聳了一下肩,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憂傷表情——她立刻給自己煙癮犯了找到了理由:“有時候我很想知道鳥兒眼中的世界是什麼模樣……它們那麼小小的一個,卻能看得那麼遠,那麼遼闊……”
在她一邊說這樣文藝又胃疼的話,一邊偷偷從口袋裏摸煙的時候,卻忽然聽到有人說:“那我們逃課吧。”
這個‘忽然’,完全是因為說這話的人選是那樣出人意料——如果是夏油傑,或者五條悟,甚至是我妻彌什說出了這樣的話,都不能算忽然。
這句話是久見秋生說的。
隨後他笑了起來。
家入硝子驚訝得手裏的煙都差點掉了:……
久見秋生可是乖小孩啊——至少,他是會給人留下近乎‘循規蹈矩’,或者說‘古板’這種感覺的那種人。
怎麼說呢?這個人難以明言的那種氣質,有時候簡直叫人懷疑他會不會其實是從平安時代穿越過來的古代公子……
你能想象某位古代的公子忽然出現並和你說“hi,逃課嗎”這種話嗎?完全OOC了吧!
其他人可能也被這種反常的情況震驚到了,夏油傑的腦袋裏甚至冒出來了“這該不會是夜蛾老師製作出來的新咒骸吧”之類離奇古怪的想法:“……”
“那當然!”
唯有五條悟行動力超強地迅速翻下了欄杆,回頭發現大家像是傻了一樣一動不動,疑惑地拿開墨鏡用六眼觀測了幾人一眼:“我說……你們、不會真覺得、秋生是什麼超級無敵乖小孩吧?”
“不是吧?真的?”
他爆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
家入硝子臉色一黑,久見秋生也略顯驚訝地左右看了看。夏油傑火速翻欄杆下樓,我妻彌什露出了一個兄控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外人了解兄長時該有的羞惱,踩在欄杆上雙手用力一推,整個人像流星一樣飛踢下去:“住口啊——”
在被巨力壓爛的欄杆後知後覺地扭曲化為灰燼時,他和五條悟已經貓貓打架般閃電似地過了N招,所過之處草木翻折,灰土四溢。
“動靜這麼大要怎麼逃課啊。”
身為奶媽的家入硝子可沒有這幾個人從樓上跳下來都毫發無傷的怪物體質。她頗為無語地偏頭看了一眼,決定——走樓梯。
“那個……”
久見秋生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可疑地有點臉紅:“要試試嗎?”
“欸?”
“感受一下從樓上跳下去時,風是如何快速地穿過頭發——之類的。可以讓我背著硝子小姐跳下去嗎?”
他彈了一下從袖中露出的半截斷刀:“會用這個緩解下落後的衝力的。”
……我可是珍貴的奶媽,就這樣對待我?家入硝子想挑眉,然而嘴角卻忍不住翹起:“不會打著摔斷了腿就讓我給你用反轉術式治療的打算吧?”
“不會的。”
久見秋生說。兩個人都笑了。於是家入硝子掛到了久見秋生的背上,然後兩個人順著已經壞掉了一截的欄杆缺口跳了下去。
“幾秒都不到嘛——而且秋生你頭發太長了差點塞到我嘴裏!”
落地後,家入硝子立刻從久見秋生背上跳了下來。她大聲吐槽道:“話說秋生你——竟然在用紫藤花味的洗發露!好少女。”
“啊?顯得很少女嗎?不過紫藤花味的洗發露所擁有的花香實在是太完美了……”
說完這句話後,久見秋生才意識到四周好像有點太安靜了。他警惕地把陷入土裏的刀迅速拔了出來:“怎麼……”
怎麼都不說話了?
警惕值飆到最高點的久見秋生站穩後,直麵了四雙神色複雜地盯著他看的眼睛。
“竟然是秋生自己選的啊。”
家入硝子神色複雜:“還以為是隨便在打折貨架拿的……”
(好gay哦。剛剛因為吊橋效應忽然產生的心動小鹿、已經、超級迅速地撞到紫藤花味的洗發水上了。)
“這個味道不太流行,一般不會打折——如果不當咒術師而是當社畜的話可能會給財務狀況帶來一些壓力吧。”
久見秋生不明白這種複雜的神色為何出現,他謹慎地為自己心愛的紫藤花味洗發露辯解了一下:“不過雖然不流行,用起來真的很讚啊。”
(小鹿撞死了。)
“果然,兄長大人還是一如既往不講道理地喜歡紫色……”
我妻彌什渾身黑氣四溢,眼神十分鋒利地從眼睛正是紫色的夏油傑身上狠狠刮過,口中吐出了幾個類似於‘殺了’、‘都殺了’、“紫色眼睛的都殺了”之類聽上去就大大不妙的詞。喵喵尒説
被我妻彌什無差別的掃射惡行誤傷到的夏油傑:……
他無辜地舉手投降:“其實我也很喜歡黑色的。”
(完全誤解了彌什的意思,並且精準地踩到雷點上了呢。不過也可能是故意在雷區蹦迪的;畢竟這個也是可惡的壞心眼狐狸……)
“好刻意啊,傑。”
和我妻彌什停戰後,試圖把剛才破壞的樹木複原,然後挫敗地發現六眼在這方麵並不是無所不能的五條悟湊過來:“不過我讚成在夜蛾老頭子發現我們逃課前,先打這猖狂的小子一頓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