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有刺眼的光線,迷糊中明越歌想翻身擋住光線卻不想在翻動身體時引來一陣陣痛楚。
“嘶……”痛死了,全身像快要散架了一樣,尤其是下半身那裏更是有種如擦傷般熱痛感而且還有奇怪的漲痛的感覺。
哧,這是怎麼回事!!?
越歌猛然睜開眼睛,被這痛給嚇醒了。
看到陌生的青色布幔,又迅速看了眼周圍,越歌放心的舒了口氣,還好在是在屋裏而不是被那死老頭扔荒郊野外。
不知道這身體的原住戶是怎麼掛掉的,或許是受了重傷,不過應該是才掛不久,還是熱乎乎的呢,右手摸心口越歌對有節奏跳動的溫暖手感很滿意。
想動一下四肢卻發現好像不受控製,十分酸軟抬不起來。哎果然是飄久了,對人類人體的控製能力差了許多。反應遲鈍的某歌幹脆懶著不動。
隻是這身體怎麼讓她感覺這麼累,比她高中時跑1500米長跑還要累,難道是因為魂體融合的緣故?或許是這個原因,越歌自己找理由自我安慰。
躺在床上越歌疲憊的閉上眼睛,心裏一陣驚慌,莫不是自己看錯了!慌張有再次睜開眼睛確定她是在屋裏是躺在床上心底的驚慌才勉強平靜些。越歌長長的舒了口氣。
心情一鬆剛才因驚慌而暫時忽略的身體上腰部的酸痛和身體下麵的漲痛再次襲來。剛醒時越歌還以為是這身體的原主受傷掛掉了才有她的穿越重生,身體不舒服是因為自己魂體融合的緣故。可是若是魂體融合痛不是應該是腦袋嗎?怎麼會是腰和那羞人的地方呢?
當腰部和身體下麵那些異樣而又有些熟悉的漲痛再次刺激著她的神經時,否決她心中自欺欺人的想法。一種可怕的猜測闖入心頭!
不,不可能的!越歌猛然驚坐了起來,揪著被子的白嫩小手不停的顫抖,她心裏不停的祈禱安慰自己,‘是她的錯覺,是她剛進這身體不適應魂體在逐漸磨合、融合的緣故,不會,不會是她想到的那樣的……’。
可即使越歌不斷在心裏自我安慰卻也不能再忽略來自身體的痛楚,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一幅壯烈赴死的勇氣掀開被子。
“啊……”
慘不忍睹的畫麵,那男人到底是多饑ke多野蠻才將這身體弄成這樣!!!
入眼是遍身的青紫的指/痕、咬/痕及吻/痕,全身上下甚至不能找出一塊完整的肌膚。
最慘的是少女的胸前的粉桃和腿窩處的桃源水澗。
少女還未成熟稚嫩的粉桃上牙印、指/痕、吻/痕交錯,還有被咬破皮的地方,總之無一處是完好的。再看腿內側桃源水澗處更是紅紫腫脹,就連腿根頭的軟肉也是一片紅腫。
淺灰色床單上那觸目驚心的紅,揭露這身體在前不久時剛被人開bao的事實。
腿上、被子、床單上到處都是男子遺留下的幹或未幹的白濁,尤其是她水澗處因為她突然坐起的姿勢而不斷溢出的白濁更是清晰無比的提醒越歌這身體剛經曆了一場曠世激烈的qing
事。
心裏不現實的幻想被揭破,越歌悲哀的一聲低呼後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床上,無力去顧及身體上的痛楚。
一股不屬於她的記憶從四麵八方襲向她的腦海,帶著極度驚恐、絕望、悲絕的記衝擊著她的腦海;閃爍的燭光、撞門的巨響、深沉的黑夜、呼嘯的夜風、力氣大而灼熱的雙手、熾熱的呼吸、衣服被撕裂的聲音、身體被重重的覆壓著、水澗被猛烈刺穿時讓人窒息的巨痛……一幕幕,直到昏厥過去的黑暗。
越歌知道這是原主的記憶,可是此時她卻顧不得理清這些記憶。她知道自己是被人擄來的,雖然那男人現在不在房間裏,可難保他不會很快就回來。或許她會被滅口!
天啊,她可不要這樣,她好不容易才再活一回。
不要想那麼多了,逃命要緊!
她驚慌的從床上跳起來,不顧身體上來斷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雙腳著地時更是腿軟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她連痛都顧及不了。
忍著痛飛快而慌亂地站起來彎腰搜找地上的衣服,可地上除了已經被撕裂的布片外,甚至沒有一塊大一點的布片。
她不能呆在這裏,不能,再呆在這裏隻會是等死。
怎麼辦,怎麼辦……越歌光著身子慌亂無措的在房間裏找可穿的衣服,可是沒有。她無失而茫然的蹲在地上,腦子時一窩漿糊。突然看到床上淩亂的床單,猛然戰起來赴到床上,身體痛得她隻嘶聲卻不得不忍著將床上的被子扯到地上,越歌將床單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