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什麼城管?那是什麼東西。”張千沒大聽明白秦白說的話,還想爭執兩句,卻被葉如詩製止住了。
葉如詩麵沉似水,心裏麵煩躁的很,今天是她調來當捕頭的第一天,才剛上任沒想到就發生了人命案,死了一個有功名的秀才,如果這件事情處理的不好,自己想當天下第一女捕快的夢想就破滅了。
“去請仵作了沒有。”葉如詩淡淡的說了一句。
張千趕忙在旁邊搭話道:“仵作馬上出來,不過這種凶殺案,很好破的,葉頭你放心,有我老張在保證把案情處理的明明白白。”
他這句話一出口,不但秦白笑了,在場的人捕快也全都笑了。
張副捕頭嘛,寫報告還好,別的就算了吧。
“笑什麼笑,小心我去副指揮使那裏告你們的狀。”
每次張千壓不住場麵的時候都會這麼說,不過效果不大,因為副指揮使也明白自己這個大侄子那是什麼水平。
很快在人們的歡笑聲中仵作經來了,大家都認識就是住在夫子街的吳伯,年紀很大了,不過因為巡捕營裏沒有人接替他的工作,所以吳伯70歲了還在堅守自己的工作崗位,屬於單位退休返聘型人才。
吳伯一來,頓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寂靜無聲了下來,安靜的看著他檢驗屍體,這吳伯又有高血壓,又有高血糖,蹲在地麵上看了兩眼之後,就暈的不行了,隻能把目光集中在脖子的傷口上,沒過多久就得出一個結論。
死者是女人殺的,屬於背後突襲一擊致命,並無太多疑點,就是普通的殺人案而已,吳伯建議捕頭們從張洵身邊的女人開始查。
說完這話之後,吳伯就準備開始填上交材料所用的屍單去了。
吳伯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畢竟脖子上有大動脈,隻要劃破之後,幾十秒的功夫人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如果是信任的人從背後突然襲擊,人根本不會有太多的反應,等到被劃傷了之後,就都已經晚了。
這些不要說是一個女人,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都能做得到。
但是事情真有這麼簡單嗎,秦白有些感到疑惑。
“慢著,不能這麼結案,我看屍體上還有其他的問題。”
一語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秦白身上。
“就你逼話多,逞能是吧,我們官府辦案用你一個沒編製的社會閑散人員說話。”張千冷冷瞪了秦白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一旁的吳伯也一臉不解,問道:“年輕人,我已經仔細檢查過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葉如詩沒有說話,不過好奇的一臉認真的看著秦白,看見這個大美人也在看著自己,秦白立刻抖了抖精神,裝作一臉帥氣的指著脖子上那幾圈烏青發紫的斑痕道:
“這些就是大問題,很顯然能夠看得出來,死者生前並不是一擊致命,而是被人鎖住了脖子,不得動彈,隨後才被人用銀釵紮死的,這些淤痕是皮下血液不流通被擠壓出來的,這需要很大的力量,一個普通女子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而且我猜想,很有可能死者的脖子已經骨折了,不信你們可以驗驗看。”
秦白又很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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