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玖蘭李土終於也化為飛灰之後,局勢,才終於慢慢的穩定下來了。
一條拓□□然向玖蘭樞請辭了。
“你決定好了嗎?”玖蘭樞看著眼前的金發青年。
“嗯,我打算出去轉轉,散散心,然後再慢慢接手家裏的事務,”一條麻遠拎著行李箱,大衣搭在自己的臂彎裏。
“這樣也好,”玖蘭樞說。
兩個人默契的誰也沒提一條麻遠的事,一條拓麻也清楚,自己爺爺肯定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樞大人願意為自己,為一條家留一份體麵,讓他們不至於雪上加霜,他已經很感激了。
“一路順風,”玖蘭樞說。
“嗯。”
他看著一條拓麻走上了一條家的車,心底微微一歎。
幾年後,橫濱。
“老虎?”藤丸立香拎著食盒走在橫濱街頭,“你們這一次的任務目標?”
“啊,說是會吃人的老虎,慢慢往橫濱來了,”太宰治看著國木田獨步大步走在前麵,自己在後麵慢慢悠悠的跟著。
兩年前,他二十歲以後,終於把自己滿身的黑料洗幹淨了,雖然他是沒什麼實感,但是藤丸先生很開心的樣子,還不斷的查資料,希望自己去找點兒有意義的事情去做。
看他興致勃勃想要自己出去工作的樣子,太宰治恍惚間甚至以為自己正在經曆X年之癢,對方終於厭倦了自己,所以才想讓他趕緊滾蛋別礙眼,但是又不像。
於是他最終接受了織田作之助的邀請,順利通過了入社申請,加入了武裝偵探社。
本來他一直都是和織田作搭檔的,但是今天很不巧,織田作收養的孩子要開家長會,因此他就臨時與國木田獨步組成了搭檔。
“嗯,發現了一條很適合入水的河哦!”太宰治突然興奮起來。
“不要給國木田先生添麻煩啊,阿治!”藤丸立香無奈的扶額。
“我去試一下!晚上見哦,藤丸先生!”太宰治興致勃勃的掛了電話跳了下去。
藤丸立香掛斷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男朋友本性暴露愛上了各種各樣的搞笑自殺法,好在他有分寸不會真的危及自己的生命,因此藤丸立香就沒有急著糾正而是慢慢來,這次也是,太宰治身上的禮裝沒有被觸發,看來應該不會受傷,但是該有的懲罰是不可能取消的,藤丸立香眯起眼睛,盤算著晚上用什麼姿勢,走向約定的地點。
另一邊,太宰治看著把自己從河裏救上來的白發少年,歪歪頭,自我介紹——
“我叫太宰,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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