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沒想那麼多,”太宰治收回視線,“隻是有人做錯了事,所以要受到懲罰而已。”
“你都聽到了?”太宰治出門以後,莫裏亞蒂走到房間的沙發旁邊。
藤丸立香從毛茸茸的毯子裏探出頭來。
他撓了撓被自己搞得亂糟糟的頭發,“聽到什麼?”
莫裏亞蒂笑了,“看來是已經了解了。”
“那要不然怎麼辦,”藤丸立香說,“休息了這麼長的時間他應該很無聊了。”
“所以你就這麼放他出去了,”莫裏亞蒂端起桌上的紅茶杯。
“教授,他不是我養的金絲雀,不可能呆在籠子裏,”藤丸立香回道,“我希望他呆在我的身邊,但我不會折斷他的翅膀。”
“再說了,”藤丸立香豎起一根手指,狡黠的笑了,“沒有線的風箏是飛不高的。”
“哈哈哈哈哈哈,”莫裏亞蒂大笑,“不愧是你。”
最近咒術師們的日子很不好過,其實一直也沒有多好過,最開始有夢見公主在上麵壓著,好不容易熬到夢見倒台,但相比於他們,人們還是更願意信任那些陰陽師,哪怕其中有很多是騙子,但流傳了千年的名頭確實很好用。
禦三家的傳承也越來越少,如今最強的五條家主直接叛變不說,居然還帶走了咒術學校近一半的學生以及校長!
甚至一向有求於他們的政府態度也變得曖昧起來。
但好在事情還算有轉機,上次的刺殺失敗以後,目標之一生死不明,而目標之二似乎慌了手腳,被潛伏的咒術師抓獲,關進了禁室。
“現在就看那種無效化的能力肯不肯為我等所用了,”有人這麼說。
“不肯也無所謂,那個人形的咒靈雖然廢物,但是給大腦動手腳的方法已經為我所得,他要是不識趣的話,哼!”
“沒錯,工具不需要任何思想,聽話就可以了。”
禁室裏,原本應該昏迷過去的太宰治悄無聲息的睜開了眼睛。
困住他的鐐銬上麵的咒力在異能的影響下已經全部消散了,至於鎖?
太宰治嗤笑一聲,抽出了藏在繃帶裏的一根細小的鐵絲,隨後鐐銬應聲而落。
禁室的門上安著老舊的門鎖,太宰治看了幾眼鎖頭,笑眯眯的把鐵絲伸了進去。
“接下來,安吾應該已經準備好了吧。”太宰治雙手插兜,嘴裏哼著不知名的歌,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悠然離去。
“情況如何了,”阪口安吾站在山下,在他的身邊,全副武裝的軍隊已經不動聲色的包圍了咒術師們所在的那座山,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有結界籠罩了整個山頭。
“報告!”荷槍實彈的士兵向他行禮,“各隊已經集結完畢。”
“那麼,接下來,就等著太宰的信號了,”阪口安吾推推眼鏡,抬頭看著遠處泛著光芒的結界。
異能特務科原本是不想動用武力的,畢竟誰也不希望因為內鬥而平白無故的流那麼多血,但是那些老頑固不愧被稱作老頑固,不讓他們感到肉疼是不會認清現實的。
前幾天還搞了場刺殺,如果迦勒底的禦主當時沒有攔住那幫人形核//彈頭的話,現在這些家夥的骨灰都被揚了。
好在這些家夥已經被衝昏了頭腦,現在就等裝作被抓的太宰治從內部破壞掉他們的防禦結界,然後那些人就可以進特殊監獄裏好好醒醒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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