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光大亮的時候,我們帶著光忠特製的幹糧上路了。
“次郎先生,為什麼要帶這麼多水啊?”飼主帶著一小包幹糧,拿著次郎太刀塞到他手中的大水壺,迷茫的問到。
次郎把自己那份幹糧係到自己後背,固定好以後,才騰出空向第一次出陣的萌新飼主解釋道:“因為燭台切的特製,向來比較幹。”
他想了想,現在還在本丸,就算有點……嫌棄也不能說出來,畢竟還是得要給掌勺的大廚一點麵子,最主要的是如果不小心讓當事人聽到了,雖然燭台切脾氣好應該不會記恨,但還是算了。
他偶爾還是想要晚上做點下酒菜的。
我手上的傷口經過這麼幾天,也好的差不多了,這次終於可以去見識一下那戰場,說實話,我還是很興奮的。
畢竟我們本丸並不虧欠A-2205本丸什麼,政府對他們的處決也在各刀派短刀偷聽過後就傳播的差不多,至少該知道的刀劍都知道了,於是,為我們這一小隊送行的人遍格外多。
我們六把刀五隻虎圍著時空轉換器,隔壁本丸——雖然現在已經不是隔壁本丸了但是一時半會還真改不了口——他們那沒有重傷的二十餘振刀劍圍著我們。
冰雪般的僧人站出來為我們送行。稍微稀有的刀劍都被那個渣滓審神者折騰的重傷,隻有這一振同樣稀有的江雪左文字卻由於現世時日尚淺,審神者在想到他之前就已經被藥研藤四郎殺死,巧合之下,倒還是完好無損。
江雪左文字站在前麵,嘴唇蠕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然而最終似乎還是放棄,隻單手豎起置於胸前,感歎般說到,“祝君武運昌隆。”
同為佛刀,山伏國廣站出來,用他獨特的笑聲給我們洗腦——呸呸呸,山伏國廣“哢哢哢”的笑了幾聲,寬厚的手掌按在江雪左文字瘦削的肩膀上,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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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瀧著一層薄霧,不怎麼能看清地形。這裏隻是一處低級戰場,就算是第一次上戰場的飼主,也能在敵人身上留下兩刀。
可能是因為一邊喊話一邊打溯行軍比較尤其是,刀劍男士在攻擊的時候,都會喊上兩句。
於是,我成功的發現我家飼主原來是一個天然黑。
聽聽我飼主喊的都是什麼?
“如果痛的話,要說出來哦。”
等等啊飼主!那是敵人!設身處地站在敵人的角度聽到這句話,怕是氣的老血都要噴出來啊!喵喵尒説
而且,明明是你把刀送到敵人胸口,為什麼你看起來比敵人還要難過啊?!!
我頑強的用爪子扒拉一下臉。
沒事,可能隻是害怕吧,畢竟飼主第一次上戰場,害怕也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