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五條悟便發現身旁男人的咒力變得危險淩冽到極致。
他有些詫異地側眸,他原本還以為詛咒之王喜歡吃腦子來著?
現在看來,似乎不是啊。
羂索看著前方堪稱咒術最強的兩個存在,目眥欲裂,“殺了我,你們不顧天元了嗎?”
“天元?”
九十九由基挑眉出現在眾人身後,“誰告訴你剛剛的是天元,不過是天元的部分軀體而已。”㊣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大概不知道,天元同化時,會蟬蛻下來自己前一部分的肉體,沒有術式殘留的純粹肉體。”
話音落下,羂索深紫色的眼瞳裏倒映出一藍一紅的眼瞳,截然不同的眸色裏,是一樣的冰冷殘酷。
頭上的縫合線被陡然抽離,腦脊液順著臉龐不停滴落,宛如此刻大腦本體的哀痛哭泣。
兩麵宿儺唇畔的幅度,帶著無盡的殘忍惡意。
“是痛楚嗎?”
“這一次,我們要加快速度了。”
布滿溝壑的大腦咒靈此刻無法再開口,但它卻想起了這兩句話為何如此熟悉。
這是千年前,它在密室裏和那名少女說過的話。
“你怎麼知道,他不能違背天性,忤逆本能來愛我?”
少女倔強的聲音突然又在它的記憶裏回響,原來,它唯一估錯了這裏。
...
澀穀。
天上自由站在澀穀中心“帳”旁,靜靜地看了會兒來進行善後處理的輔助監督,以及不遠處各處掛傷,但依舊元氣鮮活的虎杖,轉身隱入高大建築間的暗巷,朝著澀穀外離去。
她準備去找兩麵宿儺。
才剛剛走出澀穀邊緣,一個陌生的少年突然攔在了她麵前。
雪白的短發,草莓糖漿一般玫紅的瞳孔,身上格外眼熟的袈裟,讓她瞬間喚醒了村雨。
這人是和那個怪劉海袈裟一夥的!
“你是誰?”天上自由警惕地開口。
白發少年定定地看著她,眼中是她看不懂的複雜情緒,讓她覺得他們似乎並非陌生人。
“...你是誰?”少女的口氣帶上了幾分疑惑。
“宿儺大人讓我來護衛。”少年看了她許久,才淡聲開口。
護衛?
天上自由盯著少年有些熟悉的神色以及口吻,糾結半晌,遲疑道:“...裏梅?”
少年頷首,轉身走在了前方,“宿儺大人交代我,帶你去船岡山。”
天上自由眨了眨眼,想起石室外青年陰翳的眼神,抿了抿唇:“抱歉,裏梅。”
裏梅頓了頓,聲音冷淡:“你無需和我說這些。”
“宿儺大人的選擇,便是我的選擇。”
語罷,一路無言。直到兩人到達船岡山巔,裏梅離開前也沒再開口過半句。
時近午夜,初秋的山風已經帶上了幾分微涼。
脫掉鞋子,抱膝坐在長椅上,天上自由看著漫天密布的星辰,歎了口氣。
裏梅,很明顯還在生她的氣啊。
幾分鍾後,看夠了星辰的天上自由將目光投向了左腕上的暗紅月印,研究了半晌,忽然輕聲囈語道:“好像越來越深了。”
“是嗎?”
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一股慵懶的磁性,就好像是羽毛撫過心弦般撩人。
緊接著,她便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你去哪兒了?”天上自由仰頭,看見的是男人利落的下頜線,和垂下的暗紅瞳仁。
“辦些事情。”兩麵宿儺漫不經心地回答,圈在她腰上手臂卻是占有味十足。
天上自由本來還想問得再具體些,但還沒出口,就被前方夜空中突然綻開的巨大電子煙花吸引了注意力。
絢麗的煙火在夜空上盡情的綻放,好似在慶祝世界逃離毀滅的厄運一般燦爛。
天上自由怔怔地看著眼前轉瞬即逝的煙花,垂眸掃過自己腰上,男人指尖的妖異紫色,語氣忽然變得有些低懨:“宿儺,你不會變老,也不會死亡,對嗎?”
時間在他們身上並不一樣。
問完,男人並未回答。
天上自由有些胸悶地抬眼,毫無防備地對視上兩麵宿儺凝視著她的暗紅眼眸。
“我不是說過了,我詛咒了你,生生世世。”
“即使是死亡,也並不能讓你逃離我身邊。”
天上自由聽著耳畔男人仿佛愛語一般詛咒,貓眼中的陰霾忽然散去。
下一朵煙花綻開之際,少女直起背脊,雙手攀上寬闊的胸膛,在耀眼的花火中,昂首輕吻上了男人薄削而灼人的唇。
她想,詛咒之王的愛,果然也和詛咒一樣。
毫無理由,卻又無法抗拒,隻能被詛咒著,跌入名為愛的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本章:
正文部分,就在這裏正式完結啦!畢竟我們的目標,是將純愛進行到底!!!
番外征集!大家可以說說,挑大家最想看的寫吧,我是番外苦手
順便,河南的朋友們,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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