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之前打電話的時候都說過,可麵對哥哥的時候,許櫻還是不厭其煩地重複了一遍。除了爺爺奶奶的情況之外,還有就是媽媽目前的工作情況以及自己上學遇到的一些事情,事無巨細,都跟哥哥說。
華國跟日本的學製有所不同,她轉學後算是進入一個全新的學校,能說的事情還是很多的。而許海川也難得很有耐心地聽著妹妹吧嗒吧嗒說著,沒有刻意打斷她。
說到認識的新同學新朋友,許海川倒像是想起什麼,很隨意地說道:“你以前的同學寫了幾封信托我帶給你,我放在行李箱了,回去記得找我要。”
他暗暗撇撇嘴,給信的幾個人裏有兩個男生,一看就知道對方不懷好意。盡管許海川比許櫻高一級,卻知道自家的妹妹在學校是極受歡迎的,平時多的是給她送這送那的所謂同學朋友。他跟這些人年紀相仿,哪裏能看不出來他們的小心思,隻不過許櫻很遲鈍,不提醒根本察覺不了,他當然不會傻到去助攻。
“行吧,到時候我回信了你順便幫我帶回去。”許櫻其實也有收到不少的郵件,不過她能花在這上麵的時間不多,所以回信也都很簡單,慢慢地就少了,“或者我還是買一些特產,你幫我帶回去送人好了。”
她跟哥哥一直是在同一所學校,如果不是來了日本,估計初中也會是同一所學校。她的同學們自然都成了許海川的學弟學妹,托他送東西再合適不過,哪怕他並不常去學校。
許海川的白眼都快要上天了,他來這一趟是當信使,還是當紅娘?!
不過這會兒也不好拒絕,胡亂點了頭,說起其他事兒:“來之前我給爺爺打了電話,姑姑家的姐姐下周末要去靜岡麵試歌舞劇,到時候約一起聚聚。”
姑姑嫁得不錯,隨丈夫定居福岡,隻生了一個女兒,小時候寒暑假得時候常常會送到爺爺家來。許海川比表姐蒼井憂小三歲,倒也算是玩得來,難得來一趟,如果能聚聚自然是最好的,他也樂得將就對方的時間。
不過他估計不能等到周末再去靜岡,在家跟媽媽一起過兩天就要去靜岡看看爺爺奶奶了。
要知道來之前他爸爸可是抓著他囑咐了許久,一定要看看爺爺的身體是否已經康複到正常狀態,看看妹妹是不是適應日本的生活,看看媽媽的工作忙不忙得過來。當然,最重要的是,肩負起“煮婦”的責任,照顧她們的三餐。
要知道在華國的時候都是大垣多奧負責三餐的,許裏月下廚的機會約等於零,即使許櫻會一些,但他還是非常不放心。兒子的廚藝雖然比不上他,但是好歹比許裏月母女倆好,去日本了當然要好好展示。
“行啊,周五運動會,周末應該沒什麼其他活動了,讓媽媽幫忙打電話跟鋼琴課老師調休,後麵再補回來就好了。”許櫻揮開許海川的手,不讓他繼續揉,一邊還很是嫌棄的說道:“你手這麼粗糙,揉得我老疼了,還是回去了擦點藥吧。”
她怕再揉下去,自己得毀容。
許海川憋了憋氣才忍住沒在她的傷口上敲下去,沒好氣地避開微微紅腫的地方,推開她的腦袋,很是嫌棄地說道:“走開走開,搞得我多稀罕給你揉似的。”
他這些天跟天南地北的選手混在一起,口音都有些變了,“快到家了吧,媽媽在醫院嗎?等會兒你帶我去買菜,我們做好了飯給她送去。”越靠近家的環境就越熟悉,許海川憑借還算不錯的記憶力,成功認出了好幾處曾經留影的建築,指給許櫻看。
自詡記憶力過人但是之前一點兒印象沒有,在哥哥提醒後才想起來的許櫻,十分裝逼地說道:“等我買個相機,我們再舊地重遊拍一張留念好了。”
顯然,許海川是沒發現妹妹的秘密,點了點頭算是讚同她的提議。
剛下車呢,那邊聽到動靜的山口太太就出來了,這些日子她對許櫻也是很照顧的,經常會給她送東西,是讓人無法拒絕的不由心生好感的熱情。許櫻揚起笑臉跟她介紹自己的哥哥,許海川的情商自然是在線,三言兩語逗得山口太太捂嘴直笑。
“我跟你媽媽說好了,等你哥哥來了就約你們一起去野餐,可一定要記得啊!”山口太太熱情地提議道:“我知道一個非常合適的地點,到時候可以約上幸村太太一家嘛。”她反正是挺樂意搞搞這樣的聯誼活動,知識許裏月似乎忙得很,她一直不好意思打擾。
就這件事許櫻也是頗感興趣,趕忙附和,“好的,等媽媽回來了我跟她約時間,哥哥來了可以幫忙準備午餐,您可要好好嚐嚐他的手藝,也好給他多提意見,讓他更進步。”
許海川在邊上聽著也不插嘴,看著兩人聊了許久,好容易才告別了山口太太進了家門。
進屋後,許海川放下自己的行李,那邊許櫻跟在他身後進門,霸氣地吩咐道:“媽媽沒時間,我還要上學,接下來友好鄰裏地任務就都要靠你,哥哥,希望你發揮自己的長處,征服他們!”說著,回去拿上小背包,不等許海川收拾東西就拉著他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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