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覺著許以之是侯爺命中注定的那人,然而沈亭鴿一出現他便知道自己錯了。三次經驗總結,他對這兩人沒報什麼希望,結果這兩人之間似乎又有點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許以之進房後一眼便看到了桌上攤著的追女一百零八式,這可耗了她不少心血,也不知道沈亭鶴還需不需要它。“水芙,你知道怎麼寫休書麼?”
“休書?夫人你……”水芙眨了眨眼睛。
“會不會?”
“不會。”水芙搖頭搖地真誠,她關上房門。
“不會就算了,我去問他要。”
許以之收了情緒在書桌前坐下,她將那份追女一百零八式用這裏的文字又寫了一遍,水芙在一旁研磨,偶爾看一眼她在寫什麼,越看臉越紅。
毫筆在空白紙張上筆走遊龍,密密麻麻寫了大片。許以之寫完特意拿起吹了吹,沈亭鶴現在隻是和燕淩棄有點進展,估計還需要這張東西,不過以後的事也不需要她操心。
第一樁姻緣就這麼完成了……
許以之忽然想到了什麼,立馬拿出脖子裏的玻璃瓶,裏頭依然空白。奇怪,怎麼沒紅點,難道說燕淩棄還沒喜歡上沈亭鶴?可她方才看她那個笑挺有意思的。
一定是她看的時機不對,不管了。
“三小姐,你……”
“我出去有事。”
許以之拿起這張心血去了沈亭鶴的書房,她推門而入,裏麵飄著一股淡淡的墨水味,香地特別。裏麵一共兩排書架,上頭擺滿了古籍。最邊上還有隔間,估計裏麵是臥房,方便他休息。
書房四麵掛著許多字畫,有明山錦繡,有歲寒三友,書桌正後方懸掛著一柄長劍,穗子整齊,臨窗擺著幾盆品種不一的蘭花,幽香陣陣。
許以之強製自己不去想沈亭鶴在這裏看書的樣子,她將手中的心血輕輕放在書桌上,想想又拿墨塊蓋住。
“你在做什麼?”陰冷暗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許以之猛然轉身,沈亭鶴正一臉陰鷙地瞧著她。
“……”
“是許惟讓你到我書房來找東西?”他出口的冷意微微滲人。
許以之心頭立馬來了怒氣,但她此刻卻什麼也不想解釋,她對上他清亮的眸子,“是啊,我是來找你做壞事的證據,好讓我爹防著你點。”
沈亭鶴眉眼一凜,像是藏了千萬刀鋒,他徑自走到書桌前拿起那張紙,“這是什麼?”大致瀏覽一遍後,他心口窒疼,恨不得將它碎成齏粉。
許以之揚臉笑道:“給你的,你好不容易才和燕姑娘有點進展,就得趁勝追擊將她一舉拿下。這些東西能幫你。”她話裏聽不出情緒。
“趁勝追擊?一舉拿下?”他越說越重,聲音越重越啞,似乎裏麵藏著蓄勢滔天的怒火。
“嗯,我祝你和燕姑娘有情人終成眷屬。不用謝我。”她笑地從未有過的甜,隨後離開書房,走了兩步回身,“既然你們兩個都要在一起了,沈亭鶴,記得給我一封休書,我會立馬離開這裏。”
沈亭鶴怒極反笑:“本侯真是謝謝你了,休書等淩棄進門之時給你。”
許以之一愣:“好。”她走的步子輕快,層疊的裙裾飛揚。
“啪”,沈亭鶴將手中紙張重重拍在了書桌上,他就沒見過這麼上心他婚事的女人,還幫他寫了諸多法子去追人。他捉摸不定地盯著紙上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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