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又從衣櫃裏拎出來一套其貌不揚的衣服,采用了內緊外鬆的搭配公式,裏麵是一件不暴露也不貼身但略有心機小設計的針織衫,外麵穿了一件捎帶設計感的寬鬆的米白色過膝大衣,衣服的下擺剛好垂在細長的小腿處,顯高又顯瘦,又抓了一個減齡且顯得發量多的蓬鬆丸子頭,用黑色皮筋固定,看上去給人一種隨手紮了個隨便的發型的感覺,最後又裹了條奶白色的圍巾,鬆鬆垮垮地擋在她漂亮的鎖骨處,脖頸雖未被包裹得嚴嚴實實,影影綽綽可窺見鎖骨所泄露的點滴風情,但又起到了不錯的保暖效果。
最後,她才終於換上一雙厚絨的平底馬丁靴,戴了一個防寒保暖的口罩,出了門去赴那個本莫須有的約會。
到了陳姐定好的那個餐廳外,時越儀又在車上磨蹭了一會兒,才大大方方地從車上下來,漫不經心地拐到了包廂的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長長的氣息,而後便淡定地推開了虛掩的包間門,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座位上也沒有一星半點被人動過的痕跡。
時越儀微微皺眉,怎麼回事,她都拖到這麼晚才出門了,還是來得太早了麼?還是說,他收到自己用微微的手機發過去的信息卻無動於衷?她失策了?
她又不死心地環顧打量了整個包廂,仍是一無所獲,便隨手拉開兩張凳子,將隨身挎著的一個小包放到外麵那張凳子上,並將脖子上的圍巾與身上穿著的外套也脫了下來,一並攀在椅背上,自己則在裏麵那個位置坐下,打算摸出手機來問問陳丹那邊的情況。
一開移動網絡,微信上就有源源不斷的信息跳了出來,彈了半天,最上方的則是弈州的消息,一通對方已取消的語音電話,以及一句:“我們好好聊聊?”
正當此時,一陣冷空氣忽地撲麵而來,生性怕冷的時越儀處於本能反應地抬頭去尋找冷風的來源,視線正好與拎著個什麼東西的弈州撞了個正著,她視力絕佳,一下就認出來了那是一家甜品店的包裝袋,袋子裏裝著的熱飲還冒著白氣,看起來就很暖的樣子。
但再暖,那也隻是看起來而已,她又沒喝,更架不住門口過道裏的風一直往她這鑽,尤其是脖子和鎖骨那塊兒,更是冷颼颼的,凍得她不由自主地被激靈地抖了一下。
一看人來了,時越儀便收起手機,塞回了包裏,拉好拉鏈便重新打起精神,正準備將包放回原處,主動去接手他帶過來的熱飲來暖暖手。剛站起來拉開凳子,還沒走兩步,便被人按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她偏過頭去,擁有這麼一雙漂亮的手的人正是方才還在門口的弈州,他將手裏拎著的袋子提到桌子上,雙手微微用力,就輕而易舉地把她按回了座位上,然後,他又將她連人帶椅子一塊兒往裏挪了挪,徑自在時越儀旁邊椅子上坐下,堵住了她的出路,似乎是為了防止她逃跑,又將她的手包放到了自己腿上,手則搭靠在她背後的椅背處。
“你就這麼不想見我?怎麼一看我進來就要走?”
“不是。”
弈州瞥了一眼她緊緊拽著鏈條包的袋子不放的手:“那你......”
也許是弈州問得太嚴肅,又兼帶著一身從室外沾染而來的寒氣,時越儀很沒出息地瑟縮了一下,說:“冷。”臉上還略帶了一點小委屈的表情,低低地抱怨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開門把暖氣都放跑了。”
倒是許久未見她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弈州感到很新奇,輕而無聲地笑了,從打包袋裏拿出一杯熱牛奶放到了她手心裏:“這是我剛剛在旁邊買的熱鮮奶,裏麵加了紅豆,你趁熱喝,暖暖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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