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從蹲下身,仔細打量著那幾塊石頭,這幾塊石頭大小不一,大的有拳頭大,小的僅有指甲大小,都是烏漆嘛黑的顏色,何從沒看出什麼區別來,但又不好直接說,就隻能硬著頭皮瞅。喵喵尒説
他瞅了半天,石頭還是那幾塊,於是他破罐子破摔的指著其中一塊道,“這個是。”
蘇落看到搖搖頭,笑著歎了口氣。
獬豸走過來,指著另外一塊道,“切,就說你不記得,這個才是血岫石。”
“你怎麼能確定?”何從站起身來,反問道。
蘇落走到何從身邊,指著血岫石道,“你仔細看,這塊石頭雖然也是黑色的,但是隱隱發紅,而且別的石頭有棱角的地方都是十分尖銳,隻有這塊棱角圓潤,所以這塊才是。”
“看好了。”獬豸從地上撿起一塊稍大一些的石頭,狠狠的砸向那塊血岫石。
隻見那塊血岫石被砸開了之後,並沒有向四周迸裂炸開,而是碎成一攤,中間還有一種紅色粘稠的液體緩緩流了出來。
何從見狀,不服氣的道,“這次算你贏了,下一個我肯定認識。”
“你肯定不認識!”獬豸反唇相譏,“血岫石你都不認識,哪還有下一個。”
“我說有就有,你再給我指一個,我肯定能認出來。”
“行了,你們兩個幼不幼稚?”朱雀無奈的揉了揉額角,“都幾歲了?三歲還是五歲啊?別鬧了行不行?”
“哼!”
“哼!”
何從與獬豸怒目而視,同時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獬豸走快兩步,重新回到隊伍前方探路,何從則退後兩步走到蘇落的身旁,身後是安靜的幾乎不存在的舍利子。
一行五人走著,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沉默的有些尷尬。
“你怎麼他了?”蘇落對著獬豸努努嘴,問何從,“他以前不這樣啊,幹嘛跟你針尖對麥芒似的?”
“我也不知道呀。”何從撇了撇嘴,嘟囔道,“誰知道他發什麼瘋?”
蘇落聽了這話,目光在獬豸和何從兩個人轉了幾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何從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獬豸可不是一般的人,那嘟囔聲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進獬豸的耳朵裏,獬豸登時就怒了。
他停下腳步,回頭吼道,“你說誰發瘋呢?”
何從被他三番兩次的挑釁也來了脾氣,“說你呢!就說你沒事閑的發神經!”
獬豸用力的將手中的樹枝摜在地上,大步向著何從走來。
朱雀忙上前一步拉住獬豸的手,“獬豸,你幹嘛?”
獬豸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朱雀,將她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拿開,道,“姐姐,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別管。”
說完,伸手抓住何從的領子,高高的躍上一顆大樹的枝幹,像一隻大鳥一樣,三跳兩躍的就消失在了茂密的樹叢裏。
朱雀還想再說什麼,卻又被蘇落拉住了手臂,蘇落道,“讓他們去吧。我問你,那個何從,不會就是何處尋吧?”
朱雀回過頭來,愣了一秒,沒反應過來蘇落為什麼這麼問,下意識的點點頭。
蘇落鬆開抓住朱雀的手,“那我就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了。”
“為什麼?”
“為了你啊。”
“為了我?”
“嗯。”蘇落走到一塊大石頭旁,從腰包裏掏出一個小瓶子,灑了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在周圍,然後坐在大石頭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來,坐。”
朱雀看了一眼獬豸和何從離去的方向,歎了口氣,依言坐下。舍利子也尋了個幹淨的地方盤膝而坐,閉目不知道是在念經還是在打盹。
“你跟他還沒有在一起吧?”蘇落拍著褲腳上的泥土,隨意的問。
聽了這話,朱雀陷入沉思,自己跟何從,的確是還沒有明確的說過在一起或不在一起,但是何從也說過會學著如何去愛一個人,可是他也沒有明確的說過愛的人就是自己。
蘇落看到她的模樣,了然一笑,“沒說清楚吧?很正常。你們當年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一點,雖然說未知全貌不予置評,但是我猜測,你心裏應該對他有愧疚吧?”
朱雀沉默著,咬緊了下唇,輕輕的點了點頭。
“嗨,”蘇落歎了口氣,“那你得搞搞清楚啊,你的愧疚是對誰,你的愛又是對誰,你們倆一個想不清,一個搞不清,三個人都為難。”
“三個人?”朱雀有些疑惑。
“不是吧?”蘇落更是吃驚,“你別告訴我,這麼多年你沒看出來獬豸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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