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靈看的目眥欲裂,用出了最快的速度向朱雀奔去,雙手揮出黑色的匹練,向朱雀席卷而去。
“錚”
一道身影出現在朱雀身前,獨角上的光盾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震開了獸靈的黑色匹練。
獸靈眯起雙眼,雙手飛快的舞動起來,帶出一道道殘影,無數的黑色匹練從四麵八方揮擊而至。
獬豸低下頭,用盡全力催動光盾,一道道匹練打在光盾上,響聲不斷,獸靈一閃身,繞過了獬豸,朝朱雀的方向疾衝而去。
突然,隨著大地的震動,梧桐古樹歸位,具象化的靈力猶如小河一般,重新朝著古樹方向湧去。
玄陰伏魔陣,成!
看到這一幕,獸靈幾乎咬碎了銀牙,她轉頭死死的盯著獬豸,“若不是你阻我!我不會失敗的!”
說著,獸靈調轉身形,一步踏出,來到獬豸身前不遠處,一躍而起手掌高高舉起。
在落下的一刹那,突然有什麼東西綁住了獸靈。
獸靈低頭一看,一條條金線正纏繞在她腰間,將她雙手縛於身體兩側,令她不能再前進半分,仔細看去,那不是金線,而是密密麻麻的細小梵文,閃著金光連成一條線,綁住了獸靈。
獸靈大怒,喝道,“禿驢你敢!”
“阿彌陀佛。”舍利子從地上站起來,一手立在胸前,另一手死死的攥著那金線,“貧僧無所敢,亦無所不敢。”
“獸靈,你一開始說的,窮奇沒死?怎麼回事?”朱雀走上前來,臉色蒼白,嘴角還掛著兩滴血,朱雀抬手抹去,於是,血跡隻在她的唇邊留下了淡金色的印記。
“哼,我告訴你,你會放了我嗎?”獸靈抬起下巴,斜睨著朱雀。
朱雀想了想,道,“那你為何要與我們作對?”
“為什麼?”獸靈看著她,眼神裏充滿嘲諷,輕笑幾聲,“我是獸靈啊,是怨啊!”
朱雀默然,也是,怨存在這世間,依靠的就是那些怨念,怨念多了,就會有怨靈,而怨靈的意誌完全集成於那些怨念。
“所以啊,反正你不打算放了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獸靈湊近了,低聲道,“或者,我可以偷偷告訴你一個人?”說著,獸靈眼中寒芒一閃。
朱雀拉著舍利子向後躍去,隻見一縷黑霧出現在原地,狠狠的掃過。喵喵尒説
見朱雀躲開了,獸靈冷笑一聲,右腳踏前,又一道黑霧從地下鑽出來。
“收!”
白釉突然出聲,不知什麼時候天空中的巨碗,已經收縮到了方圓一丈大小。
朱雀帶著舍利子向後一躍,正好出了那碗所籠罩的範圍,此時巨碗猛地收縮,將獸靈困在其中。
舍利子掌心向上,“起!”
閃著金光的梵文,便猶如一張大網一般,將獸靈連人帶碗收在其中。
獬豸獨角發出耀眼的光芒,向前一頂,整個獨角刺入獸靈的身體裏。
審判之力!
獸靈冷笑一聲,化為無數黑煙消散在空中。
朱雀看著獸靈消失了,身形一晃,軟倒在地,獬豸重新化為人形,伸手一覽,接住朱雀的身體,輕輕的放在地上。
又去不遠處的地方,撿回了還在昏迷中的何從,放在朱雀的身旁,才長出一口氣。
“所以說,窮奇到底死了沒?”白釉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應該是死了。”獬豸道,“不過魂魄就說不定了,畢竟強大的魂魄總有各種辦法強行留在世間。”
“那如果它的魂魄真的沒有散,會怎麼樣?”
“不會怎麼樣,就算魂魄不散,也總歸沒有了軀體,以窮奇的靈力等級來看,很難找到能匹配的軀體,更別說身體能承受如此強大靈力的,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比如朱雀,若不是接二連三的受傷,今日又怎會如此艱難?
白釉看了看地上並排躺著的兩個人,蹭到獬豸身旁,擠眉弄眼道,“他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啊?”
獬豸看了眼白釉,轉過頭去不說話。
白釉又蹭到另一邊,手肘頂了頂獬豸。
獬豸閉上眼睛,身體轉向另一側。
“切!”白釉翻了個白眼,看到旁邊同樣癱坐在地的黑白無常,道,“你們兩個呢?進行到哪一步了?孟婆有沒有介意啊?”
黑無常抬眼看白釉,“你本體真的是白釉唇口碗嗎?”
“當然了!如假包換,還是李建民吃過飯的呢。”
“哦,我以為你本體是個八卦呢。”白無常麵無表情的接話。
“切,你們兩個怎麼不繼續rap了?”
“困了。”
“累了。”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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