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啊……”陳楠扶額搖了搖頭,將祂那時候對她做過的壞事說了出來,比如掀裙子……比如揪辮子……比如故意不寫作業讓她代寫什麼的……
在周素瑜的注視下說出自己做的這些惡事,陳楠自然感到非常的羞恥,但是都這樣了,就算讓她離開也不可能啊……於是隻能以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去麵對她那偷笑的目光了。
“您是我的主人,對我做這些事情,不是正常的嗎?”秦筱美的回答令陳楠意識到,她並非因為祂的“淫威”而屈服,或許有些樂在其中的意味……難道她屬於斯得哥爾摩綜合症所描述的那種人?
意識到這些後,陳楠覺得自己觸及到這事情的本質,但問題是祂當時也沒有真正付諸過暴力呀……最多就是嘴上說說,這種口頭恐嚇真的能夠嚇住她嗎?
“不對吧,這種事情其實並不正常啊!你是屬於你自己的,你的主人也應該是你自己才對!說到底,你認定我是你的主人,這到底是怎麼認定的呢?”為了觸及真正的答案,陳楠一邊說著這話的時候,一邊注視著秦筱美,話語與表情,缺一不可。
“您說這是怎麼認定的……因為您就是這麼對我說的呀,要我成為您的仆人,讓我把您視為主人。”盡管一開始有些困惑,但是在描述她的認定方式時秦筱美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起來她堅定地相信著這些。
“這話我的確是說過,但是聽你這麼說,難道隨便什麼人讓你當他的仆人,你都會答應嗎?”
經過剛剛的對話,陳楠開始認為秦筱美這種異常的認知,或許並不完全跟祂有關,或許在秦筱美的性格當中本就存在著這些,就像有的人喜歡甜豆腐腦,有的人喜歡鹹豆腐腦,雖然如她這種情況不算多,但這世上的確存在那種喜歡被人粗暴對待的人,越是折磨她就越能讓她獲得滿足。
懷著這樣的猜測說出了這樣的話,然而秦筱美聽了,卻再次紅了眼眶,豆大的淚水再次湧了出來,“主人是不相信我對您的忠心嗎?怎麼可能隨便什麼人讓我當仆人我都會答應啊……我的主人隻有您一個啊!”
說著說著,秦筱美突然露出了那種哀傷的表情,“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我願意以我的生命向您證明!”
秦筱美站了起來,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看到她這種表情,陳楠也是一慌,他根本無法判斷秦筱美此時是真心這麼想,還是在使用那種一哭二鬧三上悠……上吊的戲碼。
“不不不……你搞錯了,我並不是不相信你……我隻是想說存在這樣的可能性,你別衝動的去做那種傻事啊!”一邊拉住了想要去證明的秦筱美,陳楠一邊對她這麼說道。
聽了陳楠給出的解釋,秦筱美終於消停下來了,再次坐回到圓桌前……
雖然是將秦筱美給勸了回來,但這時候陳楠卻感覺非常的疲憊,祂認為自己已經努力嚐試了,結果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祂心中所想的東西,秦筱美根本屆不到。
歎了口氣,陳楠將目光放到了周素瑜的身上,此時她正拿著一包薯片,在那咯吱咯吱地吃著……這聲音對此時說不出話的陳楠而言略顯刺耳。
她那完全的看戲模式,令陳楠不由得又歎了口氣,祂感覺已經沒辦法繼續談下去了,麵對這種無解的局麵,祂隻能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先逃避一下!將這問題放到一邊,等想到了辦法再來解決!
於是祂假裝看了看時間,隨後開口對秦筱美說道:“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先到這吧!”
陳楠這番話,自然是本著送客的意思,而且相信隻要能聽得懂人話,也應該都能聽出祂想表達的意思了,然而事情真的能如祂所想的那樣發展嗎?
——並不能!在祂說出這番話後,秦筱美一邊點頭,一邊順著祂的話說道:“確實!時間都那麼晚了,主人也該好好休息了!”
她說著這樣的話,然而起身後卻沒有離開,反而向著祂的臥室走去,“小美你等等……你往我的臥室走,是要幹什麼啊?”
“主人你放心吧!為了成為優秀的仆人,這些年我一直在學習侍奉之道!您不用擔心我已經把身體洗幹淨了!”麵對陳楠的疑問,秦筱美一臉認真地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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