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城的建設離不開這些廉價的勞動力,但濱城的發展卻並沒有惠及到所有的建設者們,他們建成了這座城市,卻隻能住在貧民窟中,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為了混口飯吃,他們已經竭盡全力,隻能向“神明”祈禱,祈禱自己的身體能夠一直健康,要是遭遇疾病,那麼最後的下場唯有一死……
人與人之間不僅難以相互理解,人與人的悲歡也並不相通,如果有餘力的人不去做點什麼,這世界不會變的更好,如果擁有力量的人不主動擔當,那麼這世界終將滑向深淵!
事實上,詛咒教派的壯大已經很好地詮釋了一切,那些已經被社會邊緣化的人,若是放著不管,如果有能力改變這些的精英階層不能去理解這些人的痛苦,而是單純的責備他們自己不努力走出來,那麼毀滅的因子將會逐漸擴大!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當一束火焰已經切實生成,那麼它一定會不斷燃燒擴散,最終變成一場焚盡一切的大火!而在那樣的大火當中,無論是誰也無法逃離!當然精英們也能抱著搬家,離開這種地區,甚至是移民向更安定的國家,這種想法。
但是隻要真正的問題不解決,終究是隻能躲避一時而不可能躲避一世!曾被人描述空氣香甜,被許多“學者”視為“自由民主”燈塔的埃媄尼合眾國,也因為對社會底層的漠視而導致了社會上層與下層的嚴重割裂。
底層那些被主流社會邊緣化的人,為了與上層精英抗爭,紛紛加入到起源福音教派,意圖以他們的信仰換取神明的“庇護”。
但是這些人並不知道,他們的抗爭,不過是頂層為他們營造的一種假象,他們被允許進行示威遊行,但是他們的要求不會被頂層接納;他們被允許進行“零元購”,但那也隻是頂層為釋放他們積壓的怒火而施以的“善意”……
無論這些人做了什麼,他們始終沒辦法真正威脅到頂層,因為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行動綱領,也從沒有真正得到阿瑞斯的庇護,那些充滿了怒火的邊緣人,隻是阿瑞斯為獲得更強力量而利用的工具人,祂所給予的“庇護”,本就是與尤爾達交易的一環。
在這裏發生的一切,不是革命,不是動亂,隻是一場滑稽的鬧劇……兩個神明以及祂們所控製的精英階層,他們一起搭好了這麼一個舞台,任由各種人群登上這個舞台,在鎂光燈下,讓台上的小醜們展現他們的醜態,最後得意洋洋地告訴世人,這些人是因為懶惰,因為不求上進,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而對於因何導致他們懶惰,不求上進的原因,卻絕口不提。
想到這些,陳楠的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他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變得沉重,他為了改變這一切努力至今,決不能輕易死去,無論怎麼樣也要活著,隻有活著的人能夠打輸出!
不對……不單是我必須活著,我的同伴們也必須活著!要擊敗尤爾達,改變祂所構築的這種秩序,隻靠我一個人是不可能辦到的,沒有他們的幫助,我什麼也做不了!
陳楠也算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他早已過了那種自大得以為單靠自己,就能改變世界秩序的階段。
他很清楚,那將是一個龐大的工程,在這個工程當中,其他人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要說大家有什麼區別,那麼也就有的人出力多,有的人出力少這點了,但不管出力多少,隻要是為了那個共同目標而努力的人,就是同伴,都是好同誌!
——懷著這樣的心情,隨著軍團一起,陳楠踏上征程,目標薩爾塔城!
在出發之前,陳楠曾在網上查過薩爾塔城的情況,包括這座城市本身,及其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座臨海、靠河的城市,它就像陳楠出生成長的濱城,這座城市也是個著名的旅遊城市,在介紹的時候,陳楠看到用的最多的詞語就是“浪漫”這個詞,其次則是“邂逅”。
然而真正到達這裏,陳楠才發現那些描述,描述的全是過去的那個薩爾塔城,並非他現在看到的這個薩爾塔城,曾經美麗、浪漫的薩爾塔城,在詛咒教派控製之後,已經變成了陰森又可怕的死亡之城……
。您提供大神四目子的諸神的賜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