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格蕾雅自身的情況出發,通過不斷實踐後,她明確地認識到男女之間的不平等,還是因為女性沒有足夠的力量,去與男性爭奪話語權。
正是因為產生了這樣的思想,格蕾雅才與參與過的各種女權組織分道揚鑣,與那些虛假的女權主義者劃清界限!她發現這些人,他們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過自己要付出什麼,以自己的犧牲來為女性平權,他們妄想著成群結隊地走到馬路上,喊喊口號,舉個牌子,弄點行為藝術,就能獲得權力……
這些人,他們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什麼也不犧牲,什麼也不想犧牲,卻妄想獲得什麼,即便真的讓他們爭取到了一些東西,那也不過是主人們的賞賜罷了。
在格蕾雅看來,隻有女性們自身變得強大了,獲得了與男性對等的力量,那個時候才有與男性爭奪權力的機會!
當然,在女性們自身變強之前,那些思想先進的人們還是要繼續與各種不公平進行抗爭,這是一個積攢的過程,在這過程中還要有犧牲自我的覺悟才行!一群自私自利,沒有犧牲精神的人,是不可能打破現狀,奪取真正的勝利的!
於是,就在格蕾雅感到前景迷茫,自己可能也要泯然眾人的時候,她聆聽到了梅琳斯的聲音,她那勇敢正直的性格與戰女神的力量體係非常契合,聆聽到梅琳斯的聲音後,格蕾雅一下子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她要獲得力量,然後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取權利。
到了這個階段的格蕾雅,她心中的想法與最初已經不同,自從意識到爭取權利要靠犧牲而不是別人的施舍後,她的想法已經轉向了弱肉強食的“社達主義”,擁有強大力量的人掌握更多更好的資源,而那些弱小的存在,在她眼中連尊嚴都不配擁有。
而後格蕾雅的思想進一步改變,她不再在意支配大家的上位者是什麼性別,男性或是女性都不再重要,唯有更強大的存在,通過廝殺與爭奪,方能理所當然地坐到那個位置!
無論何種權利,終究隻有強者配談,就用最極端的說法,要是那個支配一切的存在提出“動物權”超越“人權”,讓人類在看到動物的時候必須下跪,那時候人們也必須遵守……
格蕾雅的思維方式,在此之後變得越發簡單,但也越發清晰,麵對支配者的要求,若是不願遵守那就付出代價去擊穿其支配,如果做不到就受著,隻靠嘴巴什麼也辦不到。
正是因為她的想法逐步演變至此,所以對於梅琳斯沒有選擇尤爾達,反而與這名少年“眉來眼去”,她感到非常不解……不知不覺間,格蕾雅將她的手伸向陳楠,撫摸起他的臉頰……
就在這個時候,與忒菈菈談完話的梅琳斯回到了祂的主殿,正好看到格蕾雅怔怔地看著陳楠,一邊撫摸著他的臉,一邊不知在想著什麼。看到這樣的一幕,梅琳斯輕咳了一聲。
聽到了梅琳斯的咳嗽聲,格蕾雅這才回過神來,隨後她就像做了壞事被發現的孩子,有些驚慌失措地收回了她的手。
引起了格蕾雅的注意後,梅琳斯這才開口向她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裏,而且他還睡著了?”
麵對祂的疑問,格蕾雅很快將此前發生的事情如實說出,聽到陳楠竟然因為意外差點在溫泉中淹死,梅琳斯也冒出了荒誕的感覺。
說完這些,梅琳斯和格蕾雅相對無言,進入了一段迷之沉默的尷尬狀況中,麵對這種氣氛,首先受不了的格蕾雅主動開口,說道:“梅琳斯大人,您如果沒有什麼要吩咐我的,那麼我就先告退了……”
如果是像尤爾達這樣的神明,聽到信徒對自己這麼說,祂肯定是要發怒的,但梅琳斯是個隨和的神,祂並不在意這種小事情。
說完了這番話後,格蕾雅就準備從她的神明麵前離開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梅琳斯卻開口對她說道:“你剛剛……是在撫摸著他的臉吧?”
這本來是格蕾雅極力想要回避的問題,但是她的神梅琳斯大人都已經開口了,作為祂的信徒,她也無法再回避,隻能老實答道:“是的梅琳斯大人……正如您所見,剛剛我的確撫摸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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