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萊索的這番說辭,奧德斯特當然沒有同意,他直接就拒絕道:“為什麼連我們也要接受調查?我們的家族成員當中,可沒有出現像塔拉托這樣的背叛者,我們恩特家族不會放開讓人調查!”
說到了這裏,奧德斯特將目光轉向索托爾,對他說道:“索托爾也是這麼想的吧!明明沒有嫌疑,那就沒有必要接受調查!”
“如果你能找到什麼證據,證明恩特家族有成員與這次事件相關,那麼我無條件開放恩特家族的一切,那時候你想怎麼看都行!”
說完了這番話,就在奧德斯特滿心認為索托爾一定會支持他這觀點的時候,雷索家族的這位當家卻開口這麼說道:“不……很抱歉奧德斯特,我認為阿萊索說的有些道理!我們應該遵循公平的原則,隻有確保我們都是清白的,才有理由繼續對他們穆塞家族展開調查,畢竟人是在我們三家共同看管下被殺的!對於塔拉托的死,你與我其實也有嫌疑。”
聽到索托爾這麼說,奧德斯特錯愕地張了張口,他看起來還想說什麼,但終究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奧德斯特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被索托爾給背刺了,這明明是個打壓穆塞家族的大好機會,隻要索托爾剛剛選擇支持他,那麼阿萊索最終肯定還是會迫於壓力,向他們做出讓步的。
現在局勢翻轉,對奧德斯特而言,由此前的二對一變成了一對二,而按照他們的傳統,一般遇到了分歧都是少數服從多數,除非他這邊能夠搬出更有說服力的說辭,不然這事情隻能按照阿萊索期望的方向走去……
“這樣吧,明天各位可以先來我們雷索家族的大宅進行調查,完了之後再去恩特家族調查。這樣可以吧?奧德斯特。”看到老友一臉難受的樣子,索托爾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聽到他這麼說,奧德斯特也知道他這是在給自己台階下,於是他搖了搖頭,說道:“用不著這樣,要調查的話就先調查我們吧!反正阿萊索肯定也在懷疑著我吧!既然這樣我就證明給你看,我們恩特家族沒有任何問題!”
這就是第一天發生的情況,而後塔拉托的筆記和信件,全都由陳楠這名監督者收著。
筆記這部分都是塔拉托的一些心得,這部分是透露了瘋狂之源以塞的存在,不過他的信件也隻能證明在幕後還存在黑手,但他們還無法從中判斷,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從筆跡來看,那黑手在給塔拉托回信的時候,非常注意,他將特殊的魔紋印刻在這些信紙上,如果有人打算通過時間類型的技能去回溯它的經曆,立刻就會觸發魔紋的力量,將其毀滅。
雖然覺得這幾封信起不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但陳楠還是仔細地閱讀了一遍。
這其中將塔拉托引誘墮落的那名幕後黑手,他在這些信中主要是解答了塔拉托的疑惑,比如明顯是最初時候的那兩封,當時的塔拉托應該剛剛改變他的信仰,因此對於“起源之神弗雷”這存在還心存著一些迷茫,那時候幕後黑手的回信,是這麼安慰他的:
——無需迷茫,我的孩子!起源之神是萬物一切的起源,你所見的一切,你能夠感知到的一切,全都是因祂的力量而來,這當中自然也包括了我們的先祖!
所以,這不是背叛!我們所做的一切,隻是在追尋我們的根源,追尋我們從何而來!我的孩子,隻有你知道了我們是從何而來的,才能明白我們該走向何方!
基本上都是類似於這樣,為塔拉托解答疑惑的內容……看了之後,陳楠將穆塞家族的嫌疑降到了最低。
這當中的邏輯關係非常簡單,在陳楠看來如果穆塞家族中真的存在幕後黑手,那麼他們根本沒有必要冒險用信件進行交流,雖然這些信件上都有魔紋進行反製,但信件的內容還是留下了信息!
至少,陳楠就從中看出,與塔拉托交流的,不會是他的同輩,至少也是與他父親同一輩的人,才會在稱呼中用上“孩子”這樣的表述,因此這樣的表述,也讓陳楠將犯人鎖定在了更小的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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