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傅先生雖然尺寸上天賦異稟,但開車技術著實一般,又過分執著於單調的傳統姿勢,長時間的勞作能把他的腰給活生生折斷,第二天上課時站都站不住。
還要聽別人討論傅總是不是性、冷淡。
所以今天這是千年鐵樹開了花,傅先生竟然想玩點新花樣?那他必須配合啊!
想到這,蘇景顏輕輕扭動一下,指尖也大膽地碰了碰散發著水汽和熱氣的胸、膛。
傅柏衍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眸色愈發幽深,“誰準你動的?”
蘇景顏彎了彎眼睛,這到底是哪個角色?
但傅先生難得有性、致,他決定還是好好配合。於是他放鬆了全身的肌肉,雙手搭在寬闊的肩膀上,任由那雙熟悉的滾燙的大手肆意動作。
“哎,你的額頭怎麼破了啊——”一聲似痛非痛的叫聲,正式拉開了華山論劍的序幕。
......
不知過了多久,蘇景顏滿身熱汗地躺在真皮沙發上,空氣中漂浮著一股又熱又香甜的氣息。
“傅先生技術精進了。”蘇景顏真心實意地誇獎道,“相信勤加練習,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除了從未試過的姿勢,傅先生今天一改往常的沉默寡言,騷話連篇,聽得他都臉紅,兩人也達到了從未有過的生命大和諧。
蘇教授向來崇尚鼓勵式教學,傅同學這次不知怎麼突然就打通了任督二脈,心中不由產生了“為師深感欣慰”的想法。
傅柏衍用髒了的浴袍擦擦身體,幽深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到那一片深深淺淺的粉嫩花瓣上,立刻就要伸手去撈那兩條筆直纖白的小腿。
蘇景顏順勢踢了他一下,“傅先生,爽完了該我了。”
傅柏衍微一皺眉,什麼意思,難道......難道他的意思是說他自己剛才沒爽到?
“勞煩抱我去洗澡。”臍、橙的姿勢爽是爽,但有點太廢腰,蘇景顏的嗓音不自覺帶了點慵懶的撒嬌意味,“我好累啊。”
傅柏衍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俯身抱起人,走到一半又突然皺起了眉。
等一下,他不是花錢的金主嗎,他為什麼要這麼聽話?
“傅先生?”蘇景顏在他懷裏仰起臉,“怎麼不走了?”
傅總臉色陰晴不定,蘇景顏恍然大悟;“啊對不起,你也累了是不是?”
畢竟是從未嚐試過的姿勢,他爽飛了,傅總估計受累了。
想到這裏,他就想跳下去自己走。誰知剛一落地,就又被對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
“我不累。”傅柏衍繃著好看的下頜角,一股渾然天成的王霸之氣,
這才第一輪而已,男人,你是在看不起誰?
他用腳挪開浴室的玻璃門,將懷裏的人放進浴缸裏,動作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小心翼翼。
蘇景顏歎了一口去,自己爬起來,塌腰跪在浴缸裏,伸手去放熱水。結果一轉臉,又被一把撈了起來。
“你幹什麼?”蘇景顏嚇了一跳,被一雙滾燙的大手抱著放到了冰涼的洗手台上。
“幹、你。”薄唇輕啟,近乎咬牙切齒地擠出了兩個字。
這狡猾的小東西鐵定不是第一次出來幹這種事,剛才熟練之程度讓他這種老司機都差點失控,現在又跪趴在浴缸裏誘惑他。
尤其用的還是和酥酥有七分相似的臉,他夢寐以求卻求而不得的那個人......
這下蘇教授是真的驚了。
這麼粗俗的話居然是從傅先生嘴裏說出來的?怎麼回事,鬼上身了?
他麵色驚疑不定,忍不住用溫熱的掌心碰了碰光潔飽滿的額頭,關懷的話語脫口而出:“你發騷了?”
手握普通話一甲證書的堂堂A大蘇教授,由於太過震驚,一時失誤沒咬準聲母,失之毫厘謬以千裏,“燒”就變成了“騷”。
傅柏衍:......
一個小時後——
蘇景顏:“我又沒說錯嗚......傅柏衍你就是發、發騷了嗚嗚嗚~你輕點~”
傅總怒:現在的小金絲雀都這麼放肆的嗎?不僅直呼金主的名字,還敢再三頂嘴說金主發騷?
不行,他必須得維護身為金主的尊嚴,論證清楚,到底是誰在發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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