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想要將陽灼推開,但是得寸進尺的陽灼又怎麼會這麼甘心就拿開自己的手呢,於是他加深了這個吻,遲安被親了個七葷八素,也沒力氣去扒開陽灼正在胡亂摸的手了。
得嘞,自己今晚這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順便還給陽灼遞了個鏟子讓他給自己填填土,都說人不作不快樂,自己今晚這真是快樂到家了。
過了很久,陽灼才放開了遲安。
看著麵色通紅的遲安,陽灼收起心底的心轅馬意,“遲安,我會對你負責的。”
遲安麵色驚訝地看著陽灼,怎麼親親嘴就要負責了呢?又沒做那事,這孩子怎麼就一臉小媳婦的樣子了?這和平日裏那個和池影打個昏天暗地的陽灼午安前不像是一個人啊!
“啊這,我該上去了。”
遲安打開車門下了車,陽灼也迅速跟了下來,他牽住遲安的手,“我送你上樓吧。”
因為接下來幾天都是休假,遲安便沒有回自己租的單身公寓,而是選擇了回家,畢竟回了家每天都能吃到謝老師做的飯,不用麵對尤安楠的嘰嘰喳喳,最多就有個遲瀾來找自己讓自己幫忙去要要各路大佬的簽名。
自己真該在遲瀾這裏發展一條商業鏈,比如要陽灼的簽名多少錢,要賀一航的簽名要多少錢,要莊笑的要多少錢,按照幾個人的積分等級一次標明價格,這樣自己假哥哥得到滿足的同時自己也能賺點外快,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陽灼把遲安送到了家門口,他很想再親親遲安,但是基於自己剛剛似乎不顧遲安掙紮摸了人家的凶,就有點不敢動嘴,但是在遲安開門的時候,他真的有些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於是陽灼深吸一口氣,拿出自己和池影1v1時的架勢,喊了遲安一聲,遲安疑惑回頭,陽灼立馬在遲安腦門上親了一下,電梯也不坐,直接從樓梯口跑了下去。
遲安摸著被陽灼親了一口的額頭暗自發懵,這孩子,真的有二十一了嗎?怎麼感覺就像是個偷了別人的糖吃的小屁孩呢?
想著想著遲安的嘴角又掛上了一抹笑,她心情愉悅地準備繼續開門,卻被背後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鑰匙都掉在了地上。
“我去,遲瀾你半夜三更不睡覺躲在別人家樓道口是幹什麼?裝鬼嚇人很好玩嗎?”
遲瀾一身睡衣出現在遲安身後,看著他這個樣子,遲安怎麼也不信這個人是因為半夜尿憋醒了上廁所聽見樓底下有動靜以為遭賊了下來看看才會出現在自己身後的。
“遲安,我讓你幫我搞的池影的簽名搞到了嗎?”
手插褲兜義正言辭理所當然!
遲安很想把鑰匙砸在遲瀾身上勸他清醒一點,“遲瀾,我是打職業的,不是私生飯也不是狗仔隊員,一天到晚的我怎麼知道池影在哪裏!”
遲瀾撇撇嘴,他還就真的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屬於攀高枝,但是他也就是隨口一說,OE隊員的簽名他是在遲安家裏要到的,至於池影的簽名,他可從來沒有找遲安要過。
現在這麼一說,不過就是看看自己的妹妹做沒做什麼虧心事,但一看遲安這反應,遲瀾百分之百確定自己妹妹肯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說吧遲安,今晚誰送你回來的?你那脖子是怎麼回事?還有嘴巴為什麼那麼腫?有人強吻你了嗎?哪個兔崽子,我這就拎刀砍了他去!”
遲安:我可謝謝您嘞!
見遲安不說話,遲瀾便上前跟著遲安進了門,遲安也沒理會他,徑直去廚房燒了熱水,又去衛生間開了熱水器,今天天陰,沒有熱水,但是訓練賽和複盤結束之後,遲安隻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所以洗澡的必要還是有的。
遲瀾坐在沙發上吃著謝夢涵給遲安買的水果,他就是睡著睡著醒了然後睡不著了就準備起床出去溜達一下,沒想到剛打開門就聽見一陣匆忙下樓的腳步聲,於是就下來了,正好就遇上了遲安開門。
這三更半夜的自己睡不著覺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讓遲安知道,於是便胡扯了一番順便詐詐遲安,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剛剛跑下樓的那個人應該就是陽灼。
但是遲安不承認,自己也沒辦法。
等到遲安洗好澡出來,遲瀾還坐在那,遲安有些懵,這人不需要睡覺的嗎?
“遲瀾,這都幾點了,你還不回去睡覺?明天不是還要上課嗎?再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你就真的沒有半點危機意識嗎?”
遲瀾拿著個蘋果繼續啃,“不就是個考試嗎?怕什麼,你越是把它當成祖宗它就真的覺得自己是個祖宗,這種考試你就應該盡可能去蔑視它,讓它知道自己的地位也不過如此,這樣一來,高考就沒想象的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