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美食博主高亢的指導和不遺餘力的安利聲就更好了。
許時嶼眨了眨眼,從身後摟住正糾結放多少鹽的大影帝:“這麼多水的話,兩勺就夠了。”
然後忽然想到什麼:“早上的粥就很好喝。”
紀墨明顯僵硬了片刻,放下手機轉身,左手習慣性的放到許時嶼額頭上探了探溫度:“好像退燒了,還難受嗎?”
許時嶼閉眼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聲音還有點軟:“不難受啦,謝謝紀老師。”
“餐桌上有溫水。”紀墨輕推了他一下:“嗓子還有點啞,先去喝了,排骨麵馬上就好了。”
“好哦,剛好餓了。”許時嶼聽話地退了兩步,然後在紀墨轉身前偷了個吻,才滿意地鬆開手:“好香啊!我今天能吃兩碗麵!”
看他一邊喝水還一邊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偷瞄,紀墨隻能一邊無奈歎氣又忍不住一邊忍不住的心動。
紀影帝一向說到做到,說一會兒就好,許時嶼剛喝完一杯溫水,就吃到了紀影帝親手做的排骨湯麵。
“好香!”麵上桌的時候,許時嶼十分配合地鼓了鼓掌,看著紀墨落座,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筷子:“那我開動啦!”
紀墨見他沒什麼不喜歡的樣子,才也拿起筷子:“今天叔叔打電話,我接了。”
“哦。”許時嶼淡定回應。
紀墨在心裏倒數:三、二、果然......許時嶼猛咳兩聲,不可置信的看向紀墨:“我爸?”
“嗯。”
許時嶼已經在這聲“嗯”中看到了自己即將被雙人嘲諷的未來。
紀墨以為他介意,開口解釋:“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你又沒醒我怕他擔心,就......”
“沒事,反正......”許時嶼小聲嘀咕:“反正早晚也要說的嘛。”就是丟人而已。
“嗯,快吃吧。”紀墨將碗裏的排骨挑給他:“回頭我去跟叔叔阿姨解釋。”
“紀老師。”許時嶼一臉認真地吃著麵條,喊了人但是眼睛都沒抬起來:“我不會再變了。”
紀墨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地介意和擔憂潰不成軍,他的心從這一刻開始落到實處,在名為愛情的土壤裏生根發芽。
氣氛好像忽然回到了剛錄完《花店》的時候,甚至比那個時候更令人舒適,除了曖昧更多了點心照不宣的默契。
無論再怎麼享受,晚飯還是會吃完的,紀墨十分自然地收拾碗筷去清洗,許時嶼被趕出廚房,又實在不舍得離開,托著下巴直勾勾地看著紀影帝認真刷碗地背影。
紀墨身材挺拔修長,小豬佩奇圍裙將他常年鍛煉地優秀身形輪廓勾勒無餘,按壓洗潔精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掐著自己腰的力度還清晰可感,抬起胳膊時會帶起毛衣的衣角,吃飽喝足的許同學咽了咽口水,臉色通紅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灌了下去。
許時嶼還在為自己突如其來的流氓心態感到羞愧,擺好碗筷地紀影帝已經走到了門口:“我先回去了,剩下的麵放在冰箱裏了,你明天早上自己熱一下,我明天有工作下午……”
話還沒交代完,就又一次被小同學從背後抱了個滿懷。
“今天就別……別走了。”許時嶼閉了閉眼,幹脆利落地決定把自己的流氓心態貫徹到底,閉著眼睛編理由:“我生病了啊,我晚上睡覺萬一踢被子呢?萬一再發燒呢?我......”
紀墨掰開他的手轉身:“我就在對麵,你有事就打電話我馬上......”
又一次被打斷,這次打斷他的是小同學柔軟的唇。
許時嶼一觸即離,閃爍著眼神:“留下來吧,我們不是......在戀愛嘛?”
說完話還沒得到回應,許時嶼自己先低了頭:“但是你有事情的話就先......”
剛被自己垂涎過的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下一秒那張肖想了許久的臉驀然放大,欺過來的雙唇吮了一下他緊閉的唇瓣,溫柔又克製地廝磨。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在談戀愛。”
然後他又失去了說話的權利,紀墨溫柔地用舌頭撬開他的唇齒長驅直入,沒有一點猶豫地吮|吸、挑|動著他的神經,直到周身的力氣被汲取殆盡,呼吸也慢慢變得困難,才被放開。
紀墨輕笑一聲,伏在他耳邊一字一句“還要我留下嗎?”
許時嶼渾身酥麻,半邊身子壓在紀墨圍在他腰間的雙臂,隻知道以為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聞言卻還是撐住了身子,雙手勾住紀墨,又一次將雙唇送了上去。
紀墨徹底放棄了溫柔,一個轉身將人壓在門上,舌頭急切地探入,一隻手扶著許時嶼的腰,另一隻手順帶將他的衣服推了上去。
交纏的水聲在耳邊蔓延,許時嶼漸漸連主動回應都做不到,隻能跟著紀墨的節奏,感受著他微涼的指尖在自己腰間遊走,偶爾喉間溢出幾縷難耐的嗚咽,下意識地將人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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