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喂了他幾口,見他實在是不喜歡,紀墨也隻好作罷,將碗放在一邊,開始清算:“說吧,為什麼突然不理我了。”
許時嶼看著麵前的人,發型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怎麼看怎麼合自己的心意,就是,話太多了。
他板了板臉:“不要說話,說話就不像了。”
“不像誰?”紀墨握住堵在自己嘴上的手指,追問。
許時嶼一臉驚訝:“紀墨啊,竟然沒有人說過你很像他嗎?”
紀墨覺得自己忽然變幼稚了,但還是沒忍住計較:“我就是紀墨。”㊣ωWW.メ伍2⓪メS.С○м҈
許時嶼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直接否定了他:“不可能,你才不會是紀墨呢。”
“為什麼?”
許時嶼眼神忽然暗了下去,呢喃著重複了一遍:“你才不是紀墨呢。”
紀墨怎麼可能會在這兒呢?紀墨是主角啊,他應該是在蘇喬身邊才對,隻有他猜時傷心的人。
見他突然就不高興了,紀墨摸了摸他的頭:“行了行了,我不問了,我們去睡覺好不好?”
“睡覺?”許時嶼突然興奮:“好啊好啊。”
怕送他一個人去洗澡會出事,紀墨做了許久心理建設,還是秉持著難受睡總比摔倒或者溺暈在浴室裏好的原則,直接帶人進了臥室。
“你就在這兒睡,等你醒了再找你算賬。”哄著他換了睡衣,紀墨將人安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揉了揉小醉鬼的頭發警告。
“你好凶啊。”許時嶼眨了眨眼,撇嘴控訴:“我不想跟你玩了。”
“我還凶?”紀墨笑了:“那你跟我說說什麼才是不凶?”
小醉鬼顯然沒想到自己還要被臨時提問,歪了歪腦袋,想了許久才亮了亮眸子,一把摟住對方的脖子,將人拉倒在自己身上。
“這樣。”
兩個字幾不可聞,淹沒在緊貼的唇齒間。
這其實稱不上一個吻,因為小醉鬼幾乎是砸上來的,紀墨甚至聽到了牙齒磕在一起的聲音,他眼神黯了黯,拉開許時嶼繞在他脖子上的雙臂:“知道我是誰嗎?”
許時嶼揉了揉嘴角控訴:“紀老師,好疼啊。”
“疼嗎?”
紀墨語氣溫柔:“親一親就不疼了。”
許時嶼視線一暗,紀墨輕撫上了他的眼睛,小醉鬼直覺得心髒一陣酥麻,直到紀墨不容拒絕地撬開他的牙關,溫柔地剝離、汲取著他周身的氣力,才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在接吻,這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
小醉鬼輕哼了兩聲,雙手發力去推紀墨的肩膀,紀墨順著力道起身,笑:“怎麼喝醉了連智商都下降了,呼吸不會嗎?”
“你欺負我。”許時嶼眼角通紅,絲毫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控訴簡直就像是勾|引。
紀墨得了便宜還賣乖:“嗯,對不起,那我讓你欺負回來好不好?”
“不要了。”許時嶼捂住自己的嘴,模糊不清拒絕:“我好困了。”
“嗯,睡吧。”紀墨輕笑,又給他掖了掖被子,隔著碎發輕觸了下他的額角:“晚安,小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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