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褚實疑惑:“阿姨都醒了,一怎麼還魂不守舍的?”
許時嶼深吸一口氣:“沒事。”
“不對,我這兩天都往醫院裏跑,可是一次沒見過紀墨,怎麼回事?”
原來才兩天啊,許時嶼下意識捏了捏口袋,還以為這裏已經空了好久了呢:“什麼怎麼回事?我倆婚約都解除了,他來不來的,有什麼可奇怪的?”
褚實站直:“解除婚約了,我怎麼沒聽到消息?”
“可能是還沒放出來吧,兩天前說的。他都......”許時嶼覺得有點窒息,人家都戀愛了。
“之前不是好好的,都準備告白了,怎麼突然......”
許時嶼急於逃避話題:“你公司沒事嗎?還不回去?”
“你這樣我就不樂意了啊,楚楚是來看我的,你憑什麼趕人家回去?”顧冉晨練回來,九聽到自家兒子冷酷無情地趕客,直接上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褚實順勢扶上顧冉,委屈告狀:“阿姨,幸好您回來了,小時他就會欺負我。”
“我真覺得你才是演員。”許時嶼翻了個白眼,接過許父帶回來的早飯擺好。
褚實對他的嘲諷毫不在意,陪著顧冉坐到餐桌前:“呀,小籠包,謝謝許叔。”
“知道你來,專門多買了一份,快去洗手吃飯。”最後一句是對許時嶼說的。
“謝謝叔叔,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倒是客氣點給我看看啊。”許時嶼吐槽,去洗了手坐回去。
“你倆就會鬥嘴。”顧冉一人夾了一個包子。
“你別管他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自己吃。”許父盛了碗粥放在顧冉麵前,看向褚實:“對了楚楚,今天晚上是不是有個宴會來著?”
“嘖嘖嘖。”許時嶼撇了撇嘴,沒說話。
褚實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許父說的是什麼,同情地看了眼許時嶼,點頭。
顧冉也明白過來:“那你晚上帶小時去玩吧,他這幾天天天在醫院帶著,我瞧著都快憋出病來了。”
許時嶼不滿抗議:“媽,我哪有啊。”
許父看向褚實,接著顧冉的話頭:“天天在這兒,也挺礙眼的,你帶他去認識幾個新朋友,省的他天天悶悶不樂的。”
許時嶼沒說話,他這幾天情緒確實不好,也許他真的該出去玩一下,說不定,就不會一直這麼低沉下去了,誰離了誰不能活呢。
褚實見許時嶼不反對,幹脆答應下來:“好,那我去那個邀請函來,聽說今年燕家專門多請了好多年輕人,還有娛樂圈的影視大鱷,去認識幾個朋友對小時也好。”
最好一見鍾情,省的再為紀墨傷心,褚大少別的不說,就是護短。
許時嶼單純以為是個宴會,也沒多想,閑來無事,幹脆開始搭配起宴會準備穿的衣服。而許久沒出現在許時嶼麵前的紀墨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終於把那個老不死的搞死了,我真的不適合商|戰,累死爺了。”李盛癱坐在辦公室沙發上,拿了根香蕉剝開:“不是我說,姓王的真不是個好東西。”
紀墨砸過去一個合同:“別用你三天沒洗的頭發蹭我的沙發謝謝。”
“喂,我三天沒吃好飯是為了誰?你有沒有點良心了?”李盛接過文件,邊翻邊抱怨:“什麼呀?”
“我去,清寧灣的別墅?你什麼時候買的?”李二少露出了沒見過市麵的眼神。
“早買了,前幾天不是聽到你說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