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師,你怎麼不跳呀?”
“音樂太噪了,我怕待會兒回去睡不著。”紀墨回了回神,掩下心裏的異樣。
許時嶼心裏吐槽了一句老年人作息,然後笑:“那我們回去嗎?”
“花藝比賽怎麼樣?”
“啊?什麼花藝......紀老師,這種時候你都還能想到工作?”許時嶼反應過來,驚訝的看向紀墨。㊣ωWW.メ伍2⓪メS.С○м҈
紀墨忽略許時嶼的調侃,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想法:“我們把後院整理一下,前期做一下宣傳,設定一個參與的票價,給顧客們提供相應價格的花材,讓他們自己參與搭配,自己設計喜歡的花束,然後可以自己帶走。”
“來參加的大概都會是情侶,我們還可以趁機搞個花語比賽,讓等待的人不那麼無聊,而且我們地許願牆還沒有派上用場!”許時嶼也認真起來。
紀墨點了點頭:“嗯,回去跟他們商量一下吧。”
既然有了思路,兩個人也沒準備再繼續溜達,幹脆折返回去休息了。
“紀老師,你餓嗎?”
不知道話題為什麼就跳到這兒的紀墨:“不餓。”
許時嶼指向路邊氤氳著熱氣的小攤:“好難得在這看到賣餛飩的攤子。”
“快休息的時候不要進食,不易消化......”
紀墨還沒說完,就看到許時嶼拉開凳子隨意的坐下,豪邁的招呼了老板:“老板,兩碗餛飩。”
算了,破一次戒應該也沒什麼,紀墨歎了一口氣,在他對麵坐下。
“紀老師您隻準備開一個養生小課堂嗎?”許時嶼雙手托腮,一副認真聆聽的表情。
紀墨:“你試鏡準備的怎麼樣了?”
許時嶼拉了拉衣袖:你說這個就沒意思了。
“問題還挺大的。”許時嶼軟綿綿的趴在桌子上,蔫兒了。
“試鏡大概定在什麼時候?”
許時嶼想了想:“還沒定,我經紀人說大概是資金不到位吧,不過最遲大概也就是節目錄完,我經紀人是不會給我休息時間的。”
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紀墨輕笑:“嗯,後麵如果有需要的話......。”
“來了,您二位的餛飩。”老板貼心的把兩碗分別放在了兩個人麵前。
紀墨剛想動勺子,麵前的碗就被拉到了對麵。
許時嶼把碗裏的勺子拿了出來:“老板,其實一個勺子就行了。”
把兩碗餛飩合二為一,許時嶼看向紀墨:“紀老師,您不吃吧?”
紀墨:你都把勺子還回去了,我還吃什麼?
許時嶼滿足的吃了一口:“皮薄肉多,老板你真是太實在了。”
老板笑了笑:“你們吃的開心就好。”
紀墨:哪裏來的們?
許時嶼吃的很慢,耐心的把餛飩吹涼,才會塞進嘴裏,吃完一個餛飩還會喝口湯,雖然算得上賞心悅目,但是看著他吃完也確實挺煎熬的,紀墨坐了一會兒,幹脆起身走到江邊看風景。
兩碗餛飩不算多,許時嶼沒十分鍾就吃完了,聽到腳步聲,紀墨收回看向對麵的視線,剛轉身準備回去,就被拉住了衣袖。
“紀老師,麻煩你了,十塊錢。”
許時嶼笑得乖巧又討喜:“工資我放在另一個外套口袋裏了。”
紀墨:......
。您提供大神吾音了了的穿成影帝的炮灰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