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月嬌拿出慶隆珠寶樓開出的憑據,遞給路宏說道:“這是你給我的憑據,我現在要見到我的鑽石。”
路宏接過憑據,眼皮抬了抬,陡然大怒道:“牛小姐,這根本就不是我給你的憑據,你拿著一個假的憑據,居然來找我的麻煩?我說你年紀輕輕,怎麼能夠犯這種錯誤呢?”
牛月嬌頓時眼睛一紅,恨不得立刻叫人出手殺了路宏。
這狗東西上次明明親自接待了她,還親手把憑據交給她的,現在居然不承認?
“你偽造一份憑據來找我拿東西,我說你這個人是有毛病吧?”路宏大怒道,“我慶隆珠寶樓,也是你能夠欺騙的?簡直是荒唐。”
他隨手就把那份憑據給撕成了碎片,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珠寶樓裏麵的憑據,他已經銷毀了。
現在再把牛月嬌手中的憑據撕掉,那就毫無對證了。
他已經得到了鄭恩銘的授意,現在牛家到處都出問題,他們鄭家根本就用不著給牛家麵子。
“你......給我殺了他。”牛月嬌大怒道。
“且慢!”龍隱微笑著攔住牛月嬌,喝止了牛月嬌的兩名屬下,“別動手,慢慢來。”
他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牛月嬌行事,到底是剛出社會的女孩,經驗太嫩了,被一個老狐狸擠兌一番,立刻就忍不住了。當然,牛月嬌不是如同家族那般經過係統教育過,行事手段差一點,是情有可原的。
路宏淡淡地說道:“確實不能動手,光天化日之下,誰敢行凶?”
“少爺!”牛月嬌著急地說道,“鑽石......”
龍隱微笑道:“別急,少爺教你做事,好好學著。”
“你又是誰?”路宏不屑地看著龍隱。
龍隱根本不去回答路宏的話,而是微笑著對牛月嬌說道:“他敢這麼撒賴,背後肯定有一定的依靠,才敢有無視你的底氣。麵對這種情況,除了要查清楚對方的底細之外,還有兩種手段可以解決這種撒賴的無賴。
第一種就是以勢壓人,那就看看誰的底牌大,用絕對的力量,直接碾壓過去。這種手段簡單直接,暴力有效,就是要對自己的底牌有絕對的信心才行,不能估計錯誤了,否則麻煩很大。
第二種自然就是玩陰的了。他們這麼囂張,肯定有其他的犯法的事情,隻要抓住了他們的軟肋,他們也就乖乖就範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商量著對付路宏,根本不管路宏就在眼前。
路宏麵帶不屑地看著兩人,他倒要看看兩人想幹什麼?
和他們鄭家比力量、比手段?真以為牛慶豐還是原來?就算是原來,他們鄭家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因為這是他們鄭家紮根的南國。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牛月嬌問道。
“現在......”龍隱瞟了路宏一眼,“當然是讓他倒黴了!不但要讓他倒黴,還要把他背後的那隻烏龜挖出來,讓那隻烏龜也倒黴。幾個小時之內,讓他再也不敢那麼囂張,隻能乖乖跪在地上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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