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笑:“在下雖然做不得門派的主,但能做主的人也在此地。”走到孟瑾棠邊上微微躬身,“掌門師姐。”
金王孫眼珠一轉,道:“金某在掖州多年,怎麼從未聽過有哪個叫做寒山派的門派?兩位莫不是在戲耍金某?”
孟瑾棠淡淡道:“掖州之人,也未必人人都曉得金鞭會的名頭。”
麵對金王孫的質疑,孟瑾棠用同樣的邏輯懟了回去,前者一時語塞,雖然雙方在知名度上確實存在極大的差異,但金王孫也不敢打包票說寒山派就真的並不存在,畢竟當前武俠世界還沒進步到網絡時代,分分鍾就能把對應機構的注冊時間跟關注人數查個底朝天,從源頭上堵死任何渾水摸魚的可能。
金王孫默然片刻,笑道:“若是隻有在下一人聞所未聞,那自然是在下見識短淺,可在座江湖好漢,有誰曾聽過貴派的名頭?”
他自忖在發難之前,已將掖州的情況摸透,所以對方要麼就是一個沒落已久避世隱居全派上上下下的弟子加一塊都突破不了兩位數的袖珍型門派,在外界缺乏過硬的江湖關係,要麼就是純粹的騙子,是以說得極有底氣。
話音未落,柳月雁已久強撐著開口:“那自然是金會主自己孤陋寡聞,我雖是江湖晚輩,也聽過寒山派的大名。”
萬旺德也跟著點頭,正色道:“萬寶樓笑迎八方客,平日與寒山派弟子也有些往來。”
左陵秋:“對於寒山派的功夫,左某一向佩服至極。”
金王孫:“……”
麵對迅疾如風的打臉速度,金王孫隻麵色僵硬了短短一瞬,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諸位莫不是在南家堡內,才知曉的寒山派罷?”
麵對金王孫直擊靈魂的質疑,不同人做出了不同的反應,丹州柳家的弟子不慣說謊,所以柳月雁以中毒未愈的姿勢保持沉默,但萬旺德非常理直氣壯地表示:“決計不是。”
左陵秋也跟著點頭。
——畢竟早在大半個月前,雙方就建立了從內容到形式上都十分正當的金錢關係。
再度陷入沉默的金王孫:“……”
聽這話裏的意思,所以對方特麼真是一個掖州本地的隱世門派?
萬寶樓的小萬掌櫃雖然為人活潑了一些,但經商之人,信譽還是有的,至於左陵秋,更是出身於以說話靠譜聞名的江湖大派七星觀。
金王孫咳了兩聲:“既然如此,那——”他之前被孟瑾棠等人堵了一句,不願自承孤陋寡聞,就把後半截話改成了,“那二位有什麼見教?”笑,“此刻出麵,難道也打算分一杯羹麼?少年人有野心是好的,但想在永濟城站穩腳跟,金錢,武功,人脈缺一不可,金某隻怕貴派實力未足,吞吃不下,反倒受害。”
萬旺德笑:“家大業大的江湖勢力,也不止有金鞭會一家。”
旁人這麼說也罷了,但萬旺德是萬寶樓在掖州的主事人,十分清楚各門派的經濟狀況,眾位賓客聽了後,再看孟瑾棠兩人時,目光裏已經多了“有錢”二字。
此時此刻,有青蛾宮弟子匆匆走來,對著廳上的姐妹耳語了幾句,後者點點頭,起身道:“誰說寒山派實力不足了,便是有什麼缺的,青蛾宮的姐妹難道不會幫忙麼?”
她口音略顯生硬,措辭也不周全,但話中維護之意卻極其鮮明,顯然是要站在孟瑾棠這邊。
人脈有了,金錢也有了,剩下的武功屬於實踐內容,很適合在比鬥中較一較高下。
金王孫聞言,這才真正沉下臉來。
周晨想,他早先的猜測沒錯,青蛾宮說不準還是這姑娘的下屬,既然眼前事情顯然已經不可善了,那多些人入局,把水攪和得混一些也是好的,用眼神請示過南洛,將武會參與門派,確定為了金鞭會、南家堡與寒山派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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