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溫晚艱難的爬起來去上班。
顧深自知理虧,親自送老婆去公司,隻是一整天,也沒得到溫晚的好臉色。
晚上下班回家後,他伸手摸了摸鼻尖,心虛道:“老婆。”
溫晚睨他眼:“別喊我。”
顧深抱著人:“不行,你是我老婆,我不喊你喊誰呢。”
溫晚:“……”
她有時候吧,就受不了顧深這厚臉皮。
也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開始越來越厚臉皮了,當然,這也僅限於是在溫晚麵前。
顧深看著她笑,低頭親了口:“還生氣呢?”
溫晚白了他眼:“沒生氣,你趕緊給我出去,我洗水果呢。”
“不。”顧深伸手,拿起一個洗好的草莓,往溫晚嘴裏遞。
溫晚無言,張嘴吃下。
兩人膩膩歪歪的,花了點時間才把草莓洗好。
晚上顧深自覺的做飯。
吃過飯後,溫晚和顧深一起下樓散步。
兩人現在的生活,就特別的居家過日子那種,轟轟烈烈也有,但更多的是婚後生活的平淡,她很幸運,顧深從最初到現在——對她一直都是寵愛著的。
十指相扣,溫晚突然笑了聲。
“笑什麼?”
“沒什麼啊。”溫晚抬眸瞥了眼遠處的燈光,眼睛亮了亮說:“誒,那是什麼?”
顧深跟著過去看了眼:“演唱會宣傳。”
他頓了頓,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沒帶溫晚去看過演唱會:“想去看嗎?”
“哪個人的啊。”溫晚湊近看了眼:“想!!”
顧深:“……”
“但現在還能買到票嗎?”
顧深哂笑了聲,似笑非笑地看著老婆:“你說呢。”
溫晚:“哦。”
她忘記了,即便是票賣完了,顧深想要兩張演唱會的票,也輕而易舉。
看著這演唱會,溫晚突然問了聲:“要不要問問虞書他們啊?”
這個歌手是他們高中時候都會聽的,算是青春時候的一段回憶。雖然說他們會聽的歌很多,但有些歌手在心裏的地位是誰也代替不了的。
怎麼說呢,就是意義不同。
溫晚其實很喜歡這個歌手,但她不是愛追星的人,即便是喜歡,也不會說是那種會時時刻刻關注人信息的小粉絲。
她應該算是歌粉。
顧深沉思了片刻:“你問問,有時間的話一起去。”
在這方麵,顧深還是很大方的。
“好。”
次日,演唱會的事情就被定下來了。
正好在周六,大家也都休息,自然而然的也有時間,這還是畢業後他們難得的一次集體大聚會。
其他人偶爾也能看見,隻是很少沒有聚這麼整齊了。
不過,是下下個星期的周六。
定下來後,溫晚整個人還有點興奮,晚上都睡不著了。
顧深看著懷裏鬧騰的人,頭疼的捏了捏眉心:“明天還要上班,你不困?”
溫晚睜開眼看他,低頭親了口:“不困,我們來聊天吧。”
顧深揚眉,瞥了她眼:“真不困?”
莫名的,溫晚看懂了他那一眼的深意,一抖嗦,溫晚忙不迭道:“我……我困我困我困!!”
“不,你不困。”顧深低頭,尋著她的唇親了下來。
他嗓音沉沉地,聲線沙啞:“既然不困,那就再晚點睡。”
……
夜色濃鬱,房間內的氛圍更是濃。
等結束之後,溫晚是真困了——
由此,溫晚也得出了一個結論——以後千萬不能說自己不困,該睡覺的時候一定要老老實實睡覺。
太慘了。
*
後來的幾天,溫晚工作忙碌了起來,還加了好幾次班。
顧深對溫晚這工作意見頗多,太壓榨人了。
但無奈溫晚喜歡那裏的工作氛圍,顧深就算是心有不爽,也不敢多說什麼。
這天,顧深去接溫晚下班,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他給溫晚打了個電話:“結束了嗎?”
溫晚啊了聲:“還要等幾分鍾,你在停車場等我把。”
顧深:“……好。”
他下車,看了眼對麵的超市進去。
等溫晚下來時候,顧深皺了皺眉:“最近怎麼這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