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看不上的就是言而無信的人。
華雪鬆的話,讓他有些煩了。
“人是你先選的,輸了就是輸了,難道你不敢承認嗎?”王重陽淡淡的說了一句,忽然笑了起來,“華家呀,還真是言而無信,和之前一樣,狗改不了吃屎。”
“王重陽,你侮辱我華家,難道你就不怕我華家殺了你嗎?”華雪鬆梗著脖子問道。
“我等著你華家來殺我,但是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先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王重陽道。
華雪鬆一時有些語塞。
當初的約定是他說的。
原本有著必勝的把握,但是現在他卻輸了。
如果跪下,他以後就沒有臉麵再見人了,可如果不跪,那他就會背上一個言而無信的罪名。
跪還是不跪?
“王重陽,這次是你贏了,但是你也不要欺人太甚,我們是華家的人,如果我們給你跪下,那對你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好處,甚至會遭到華家的報複,你確定要讓我們兩個給你跪下嗎?”
華夢雪冷著一張臉問道。
“確定。”王重陽點頭。
“重陽,這件事要不然就算了吧,都是年輕人,也別傷了和氣。”院長打著圓場。
“如果剛剛輸的人是我,他們會放過我嗎?”王重陽反問,“恐怕不會吧,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放過他們?”喵喵尒説
“我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給我跪下,別怪我對你們動手。”
華家兩人異常糾結。
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嘭!”
觀察室的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一位中年人大步走下來。
“讓我華家人給你跪下,你配嗎?”中年人冷冷的說道。
“爸!”
華雪鬆和華夢雪同時叫了一聲。
“你是誰?”王重陽問道。
“他叫華雲峰,是我叫他來的。”院長苦笑。
原本他叫華雲峰來,隻是想打個圓場,把華家的兩個人給領走,但是沒想到會出現現在這麼一種狀況。
讓華家人跪下。
這基本上說明是在打華家的臉麵。
“賭約是他定下來的,打賭也是他輸了,願賭服輸,既然輸了就要跪下來道歉,還有三十秒鍾的時間。”王重陽淡漠的說道。
“好好好,沒想到在這小小的秋遠市,竟然還有人敢動我華家的人,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膽子,我就等你三十秒,三十秒過後,你如果敢動他們一根毫毛,我華家必定殺你。”
華雲峰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將觀察室的房門關上,所以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也聽得特別清楚。
房間裏一時間有些安靜。
“雲峰,這件事就過去吧,都是小輩的事情,你跟著參與進來幹什麼?別忘了我叫你來的目的。”院長說道。
“院長,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但是現在已經不是關乎於你們醫院的事情了,而是我們華家跟他之間的事情,所以還請你不要插手。”華雲峰一點不給麵子的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三十秒的時間也到了,王重陽徑直向華雪鬆走了過去。
某些人,總要為自己說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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