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微竹有些緊張,對著霍白哆嗦的問道,“咳咳!我……我真的沒有?”

“沒有!”霍白目光瞬也不瞬的看著她,回答得很是堅定。

陶微竹這才鬆了一口氣。

“老公,我覺得身上還有點癢。”

“我替你塗藥。”

霍白拿來藥,冰涼的藥膏,以及溫熱的手指在她後背上輕輕摩擦。

自背後傳來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至心尖,像羽毛輕輕撫過。

過了一會兒,陶微竹開口,“好了嗎?”

陶微竹扭過頭,看到霍白的眼睛中閃爍著一簇火光。

陶微竹愣了一下,自然明白那代表著什麼。

陶微竹把衣服整理好,麵對著麵對著霍白。

然後輕輕的摟住霍白。

她雖然知道做那種事情回很疼,前兩次她也並不都是很舒服,可是她是霍白的妻子,霍白是個男人——

投入霍白懷中,感覺到霍白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最後霍白才緩緩的伸出手,把她摟在懷中。

手指插在她的黑色的頭發裏,然後緩緩往下,低沉的聲音道,“頭發長長了。”喵喵尒説

“是為我留的嗎?”

“才不是!”自戀的男人!陶微竹臉頰有些微紅。

霍白在她的臉頰親了親,又親了親她的額頭還有發梢,“我去書房處理公事,你好好休息。”

陶微竹,“……”

霍白離開了臥室。

陶微竹的眉頭皺得更加深。

下午的時候,竟然來了一位醫生,為陶微竹做了檢查後,又抽了血這才離開。

晚上睡覺時,陶微竹不安分的亂動,霍白按住了她,把她緊緊按在懷裏,聲音低啞道,“好好睡覺!”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所以,為什麼都不願意碰她?

她明明感覺到了霍白的身體反應。

“你身體現在還沒有好。我碰了你你受得住?”

陶微竹一想,還真的是這個道理。

她估計要下不來床。

連忙搖頭,又有些害羞的咬著下唇,頭抵著霍白的胸膛不敢抬頭看他。

黑暗中霍白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第二天早晨,陶微竹迷迷糊糊的醒來,就感覺到唇上癢癢的。

她睜開眼睛,看到是霍白在親吻她的嘴唇。

陶微竹瞪大眼睛,連忙推開霍白。

“老婆?”霍白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還沒刷牙。”

陶微竹急急忙忙的跑向洗漱間。

今天早晨霍白接到那醫生的電話,說陶微竹僅僅隻是傷口感染導致的低燒持續不退,以及因為體內濕寒所以導致的皮疹,並非是H病毒。

她的血液,也是陰性。

霍白才終於放下心。

洗漱回來後,陶微竹總感覺霍白看她的眼神不大對。

就像是餓狼看到獵物的眼神。

她是病人,霍白並不會對她怎麼樣。

昨天她投懷送抱了兩次,霍白都坐懷不亂。

陶微竹去衣帽間換好了一身家居服,與霍白一同吃早餐。

吃完了早餐,霍白又把一包藥放在她手心。

“可不可以不喝?我覺得我已經好了。”

“你昨天還鬧著身上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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