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江聽森出了臨溪街道,繁華依舊,街道的裝潢,熱鬧的人群,熙熙攘攘。
“這不是江府寧死不屈,為愛殉情的夫妻嘛,被人從山崖下救上來後,還一同出遊,還真是恩愛呀。”
“要怪就怪那林府分明鞭長莫及,還非要摻和一腳他人婚事,才致兩人命運多舛。好在上天庇佑有情人。”
寧映安本就心中為小葉失憶之事煩躁,再察覺臨溪街道的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萬分不自在,還想著打道回府。
沒想到江聽森遞上了麵紗。
兩人並肩走著,江聽森安慰說著:“小柳離去之時早想讓小葉失憶,她本就是書中人,摻和太多穿書之事,這對小葉未必好。”
她歎了口氣,聽著街角有位人叫道:“白老板,你可算來了。”
她扭頭看過去,林波軒的幫廚劉友招手喚她:“這幾日朝廷喚林禦廚回宮稟報情況,若不是你同江公子殉情,林禦廚放心不下,早就回京城複命了。”
“這回京城的時日一拖再拖,就是為了等映安小姐回來,同你通報一聲。”
寧映安一抬頭,劉友站在一棟三樓的門前,匾額筆勢凶奇地提著“膩安”二字。
“這!一整棟甜品鋪子都是我的?”
劉友不解寧映安的驚訝,點頭:“不早就是你的嘛。”
從鋪子中走來一位身著白衣的公子,他笑道:“你回來啦。”
她要上前時,被江聽森拉了一下袖袍:“就在這說。”
林波軒見江聽森的阻撓:“我要上京城了,大抵不會再來臨溪街道了,京城中也有許多的甜品。到時候,我多郵些給老板。”
寧映安聽見他要送甜品,更是開心了,進那曠闊的甜品鋪子之中,在行李之中多放了些易於儲存的糕點,塞在林波軒懷中:“帶上路上吃。”
林波軒同寧映安說道著:“你不在膩安這些日子,膩安便是上午售賣糕點,午後售賣飲品。”
由於店內的顧客眾多,滿滿當當排得整個屋子之中,店鋪之內多是女子,人都輕聲細語得交談,林波軒將帳簿遞給寧映安:“這幾日你不在,我也打點不好這甜品鋪子,賬麵上多少有點紕漏難看。”
寧映安隨手翻了翻賬麵,這叫難看?那我在的時候,膩安是何等的輝煌。這些零我真的太愛了!
公公又來甜品鋪子的門口催促了一遍,林波軒和劉友真當機立斷得走,否則便要觸犯皇上的憤怒。
兩人將林波軒和劉友送過城門,腳步便停住了,招手看兩人消失在路途中。
寧映安招搖著手中的帳簿:“看到了嗎?我還是很厲害的。”
江聽森揉了一把她的腦袋,寧映安笑道:“去看看你的錢莊如何吧。”
江聽森的錢莊就在寧映安的對麵,店麵大小不足甜品鋪子的三分之一,錢莊生意不同於對麵甜品鋪子來往的人群熱鬧,顯得十分冷清,隻有幾位來往的顧客。
古越川負手立在門口,每一位顧客都身著華服,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
江聽森接過帳簿之時,寧映安踮著腳尖看,翻倍的零!都又重來了一回!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他安撫道:“錢莊本就是做數字的生意,多些銀兩來往也是應當的。”
她嘀咕著罵了書中設定幾句。
兩人漫步街上,霞光緩從爬上街頭,暮色降臨,一道馬車喊著“讓開”從其中橫衝直撞過來,寧映安一跌被他摟緊了懷中。
江聽森眼中狠戾,記下那馬車。
寧映安嘟囔:“也不知是眼睛長到天上去了,見著人就撞上來。”
他微蹙眉,心中有思量。
寧映安見他臉色不對,認真說著:“江聽森,那馬車對我並無傷害,過了嘴癮,我並不想再追究。”
“好。”
他垂著眼眸,他是不是曾經都做錯了。
這麼一抱,兩人的手便順其自然地牽了起來,誰也沒想過放開。
她回憶著:“這大概就是小柳給我們的適配性吧,容貌到姓名,還有書中的邏輯都完全符合了當下的情況。”
兩人牽手打道回府時,林凝雲站在門口笑顏迎著寧映安:“映安,明日要再來玩,江府中,我還為你備了許多繡品。”
寧映安不解:“明日?今天不行嗎?”
林凝雲聽了她這話,捂嘴輕笑:“映安說什麼玩笑話。”
小葉帶上打包的行禮隨在寧映安的身後,要跟著她離去。
他俯身在她耳畔說上一句:“你這是迫不及待要我娶你嗎?”
他聲音酥酥得,吐息落在她耳畔,像是帶上了電流,一下子叫她熱氣上頭,騰紅了臉。
照著現在的設定,兩人還未成親!像是她送上門,賴在江府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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