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安些許犯困,細微地挪動著身子,表示認同:“說得也是。”
“安安,你重回這幾日見過林臨涯了嗎?”
“還未。”
“你不覺得稀奇嗎?林臨涯回臨溪街道,劇情線到現在二人還未見麵,要不我安排你二人見上一麵。”
白之安困得迷糊,隨口應下:“嗯。”
晚風柔柔,呼吸都平和。“安安,若是真是江聽森穿進這書中。你會如何對他?”
久無回應,白禾舒看著這懷中的白之安閉上了雙眼,大抵是睡著了。
這個問題就此作罷,她側了個身,也睡過去了。
溫柔的夜色中,輕顫的眼睫,清澈若水般的瞳孔緩緩睜開,那清明的瞳色中仿佛渡了一層晶瑩。
——
墨言森離開前囑咐了句:“既然禾舒小姐執意留宿,小柳隨我回去多拿些炭火添上。”
小柳便一直隨行在他身後,一路上三人都成沉默,氣氛凝得僵持。
房門一開。
啪——
墨言森手掌一揮,一巴掌狠狠落在古越川的臉上。
古越川捂臉低頭,不做聲。
小柳倒吸一口涼氣,午夜的風簌簌輕柔地吹動。
墨言森紅著眼,嗓音輕顫抖:“你可知白禾舒活著回來,夫人的安危就不保了。”
古越川:“屬下知罪。”
小柳驚訝:“公子,若是禾舒小姐對之安小姐有危險,為何公子告知之安小姐?”
“因為在安安眼中,我更危險。”
他磨著後牙更,緊攥著手掌,死而複生的陳語蘭狡猾且謹慎,就連吃飯都要安安先嚐一口,同吃同住,如此怎麼還有機會下手。
如今兩人互相捏著把柄,可是墨言森的把柄是他杜撰的,若是一朝戳破,他毫無勝算。
他捏著眉頭,不能將白禾舒這一□□放在安安身邊,一定要趁早鏟除她。
他目光看向古越川:“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去將林臨涯找來。”
沒辦法了,安安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哪怕,哪怕要他讓出這夫君的位置。
他手掌攥緊,青筋暴起:“你要整日呆在之安小姐身側,寸步不離,若是白禾舒敢動手。”
他緩緩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出鞘,閃著銀光照亮他的眼睛:“直接把她殺了。”
——
次日,天色才亮,白之安便摸起來穿衣洗漱,她一開門便看見墨言森等在門口:“夫人,我陪你一同去膩安。”
奇怪,平日都是墨府門口碰麵,今日怎就等在門口。
白禾舒慌張地梳理長發,隨手將簪子插入發髻中:“安安,我也和你一起去。”
墨言森皮笑肉不笑道:“禾舒小姐昨日勞頓,便留在墨府歇息一日,墨府定安排妥帖。”
言外之意:你別老跟著安安,看著你就煩。
白禾舒淡淡笑開:“我同安安數日未見,若是能幫安安打點甜鋪的生意,出一份力,就再好不過了。”
言外之意:你以為我會再給你下殺手的機會嗎。
白之安一拍板:“一起去!”這兩人其樂融融,真好!果然穿書人就應該抱團取暖。
她一手挽著墨言森,一手挽著白禾舒,開開心心去上班。
——
飛鴿撲朔著翅膀停在手腕上,纖細的手指將捆在飛鴿腿上的信件取下,徐徐展開。m.X520xs.Com
林臨涯看著其中的信件眉頭緊皺。
信件之上的內容:白之安有危險。——墨言森。
又是一隻飛鴿停在屋簷的瓦片上,他將手中的紙條收起,再去取另一張捆綁的紙條。
他眉頭更擰,神色凝重:幫我。——白之安。
他仔細看著這張紙條,莫說字跡不同了,白之安從不以這種方式叫來他。
林臨涯依舊赴約了,瓦片之上,白禾舒吃力地爬上屋頂,喘著粗氣,坐在林臨涯身側:“你不是喜歡白之安嘛。”
他狹長的目光一瞥身側,複抬起酒袋喝了起來:“是又如何?”
“我們可以合作,你喜歡安安,可以將她搶到手!隻要你和我合力將墨言森殺了。”
“白之安就是你的了。”
林臨涯:“……”有病。
他冷哼一聲,便站起來,在屋簷之上幾個跳轉消失在一輪明月之中。
黑靴點地,林臨涯落在墨言森的庭院中。
屋中燭火雕刻人影:“進來。”
他推開門,屋內僅隻有墨言森一人,坐等他的到來。
“白之安有什麼危險?”
“白禾舒,她就是安安最大的危險。把白禾舒殺了,才能永除後患。”
林臨涯:“……”這個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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