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道：“廚房之內的麵粉可有異樣。”
小柳謹慎道：“可不敢這樣說，小姐每日都仔細檢查了麵粉，並且小姐每日製成的甜品都會先給奴婢過一遍嘴，麵粉不曾出現問題。”
墨言森眯眼想到：“那可有隻小姐食用，皆無外人食用之物？”
小柳仔細想著：“禾舒小姐！”
“禾舒小姐，每日皆會製作甜品帶來給之安小姐品嚐。禾舒小姐做得甜食少，回回僅有一份，便全入了之安小姐的口，奴婢未能嚐上。”
“不過，每日之安小姐嚐過甜品，都會歎氣道，往後姐姐的甜品你們都碰不得。”
“之安小姐還呐呐自語，看來做甜品也需天賦。我當時聽著怪異，不知是何意，便沒放在心上。”
墨言森懂了，他擺了擺手：“下去吧。”
他的掌心攥得緊，白禾舒啊白禾舒，饒你腿傷，饒你挑撥離間，你偷我毒藥給安安下，你的命可沒包天的大。
他捏著拳頭緊，青筋隱約。
翌日，墨言森換到：“古越川，去把禾舒小姐請來。”
他捏著茶盞，在其中灑下一包□□，悠悠轉動，粉製沉澱在茶水之中，隱於色。
——
白禾舒躺靠在椅凳上，見著古越川前來。
她悠悠笑了，果然還是來了，我們這種暗使伎倆的人才是一類人。
古越川進屋附在墨言森耳邊道上一句，墨言森看著白禾舒進屋便隨手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起來，他耳邊聽著：“公子，之安小姐一直隨在身後，可否要我請之安小姐離開？”
墨言森擺了擺手：“無需，你退下吧。我同禾舒小姐有些話要講。”
白禾舒喝過茶盞，心頭便盤算這計劃，若是要拉人統一戰線，便要有共同的目標。
她巧笑開口道:“那日，你留宿妹妹住所，我便察覺到屋外小花的人影，那人影一動不動，你不覺得可疑嗎？”
墨言森：“……”
她走到墨言森的聲側，一紙手帕悠悠拍在他身上：“我回去之時，路途還碰到小花姑娘，她說從未去過妹妹的住所。不到兩日時間，我便看見妹妹屋內的小葉偷從倉庫中拖出小花的人偶樣，一把火燒了。”
“妹妹，這是想親近你，刻意製作了個小花的人模像，假意是大夫人監督的指令想留住你。”
墨言森淡淡喝了口茶：“那又如何？”
白禾舒見他對此事並不感冒，看來是白之安床上討他開心了，他不把欺騙當回事。
她便開始說些共同之處：“其實可以看得出你，我，白之安三人皆為穿書人，不過那白之安著實傻得可憐，也不知究竟知曉些什麼，像是穿了個寂寞書。”
她嬌聲嘲笑起來：“真是心腸惡毒的女配，便不想讓她知曉太多書中劇情。”
“你多次給白之安使絆子，是想完成劇情線，回到現實中吧。”
墨言森冷漠道“我憑什麼信你。”
白禾舒看著墨言森神色遲疑，便一隻手搭上他的肩，順勢坐到他的腿上：“為表我決心，我將現實之中的姓名同你說。”
“我是寧氏集團千金寧映安，家夫家母疼愛，成年之際便出入過富豪榜，若是你願你合作，等你回到現實，我可用我的財力幫你一把。”
墨言森咬著牙根，眼下漸漸狠戾，捏緊了手掌，青筋暴起。
白禾舒見他神色變了，當他態度也變了，便說道：“墨川和林凝雲的過往便是我半哄半扯，騙她的。我手中拿到的是作者寫這篇小說前的大綱。”
“如此一看，你知曉的劇情甚多，你拿到手中的是什麼？”
他語氣平靜道：“全書劇情我都知道。”
她唇角一勾，指尖卷著他的腰帶：“我們可以合作，那她就非死不可了。你可以達成願望回去，而我也能逍遙自在。”
“既你已知我的動機，不妨將你的動機告知於我。”
白禾舒貼在他耳邊吹風：“我同你說吧，我向來是就是人群的焦點，白之安這樣的人太礙眼了，她不過是開了一家小小的甜品鋪子，卻爭奪了許多屬於我的光彩。若是她死了，便沒有那些阻礙了。”
墨言森冷漠的目光轉向白禾舒，她的眼中漸漸迷離恍惚，用不上力，她語氣微弱：“奇……奇怪”
她左右支撐不住，晃動著身子，緩緩倒在墨言森懷中。
他眼中的冷若寒霜，這迷藥的藥效可真慢。
非死不可？
我看你才是非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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