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床下出來,利夏月看著墨言森左臉下顎有淺淡一點紅印,更是疑惑了。
白之安家暴分析的頭頭是道,不是因為墨言森家暴,而是因為她自己家暴?
石吉帆著實餓壞了,她還緊張,雖是不知道為何需要躲躲藏藏,不過這樣的日子也算是有幾分樂趣。
桌上的菜總算是豐富了,她一手捧著米飯,一筷子夾滿了菜往嘴裏塞,狼吞虎咽的。
利夏月指責她不懂禮數。
墨言森擺了擺手,看著她吃飯的模樣有些無奈:“若是我不來,你們打算這樣餓著肚子藏到何時?”
墨言森自然拿過白之安麵前的碗為她乘上一碗湯,自然遞過去。
白之安摸著下巴,訕訕笑了:“確實比計劃來得晚些,石無竟還未察覺到我從中阻撓。”
墨言森看著白之安地目光便越發熾熱。她擰著眉頭,歪著頭,認真思量盤算的模樣,又可愛又乖。喵喵尒説
他一動筷子,桌上幾人便囫圇吞棗般吃了起來。
碗著敲響聲交錯,桌上的菜風卷殘雲般消失。他失聲輕笑,便細嚼慢咽地吃著。
白之安吃飽了,便滿足地摸了摸肚子,這便是她這幾日吃得最痛快的一餐。
她看著桌上眾人都停筷了,桌麵菜品所剩寥寥無幾,而墨言森吃飯慢條斯理,便想著既然這墨言森已經知曉了,兄弟之間便沒什麼好隱瞞了。
她開口,將她全程盤算和計劃都同墨言森說了。
計劃全盤說完,墨言森正好吃完,他將碗往桌上一放,筷子一扣便發出清脆的響聲:“夫人,想得單純了些,若是石無並不知曉夫人每日都去攤前購買,他便難以察覺。”
利夏月開口:“夫君向來對我開攤子的生意表示不滿,指不定他還不曾去菜場探聽我的消息。”
這麼個無情法?
白之安像是一盤精心布局走入了死局,她詢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墨言森平和道:“若是石無不曾到過攤前,牽引到你身上的線索便斷了。那便再找一條線牽起來便可。”
他看向利夏月:“你離家之前,已將家中推翻雜亂。家中已有盜竊之嫌。”
他扯下腰間佩戴的一塊青石玉佩放置桌上:“在家中一團雜物之中混進這塊玉佩。你夫君定能察覺這不是簡單的盜竊。玉佩之上刻有‘墨’字,乃墨府之物,順藤摸瓜也該找上墨府了。”
白之安笑了,這倒是個好主意。
她卻將桌上的玉佩還給墨言森,拿出自己腰上的玉佩給利夏月:“便不勞煩墨公子了,倘若利夏月順利同石無和離,還是不要多摻男子接觸的傳言。”
事情指定是會往大的鬧,也免得到時候,白禾舒也誤會了,可就不好了。
她看著娜美白玉佩上麵雕刻秀娟‘白’一字。
“不過這樣不就被石無抓住了證據?”
“大可不必當心,這幾日便叫幾位仆從散播你丟失了貼身白玉佩的傳聞,這樣一來,縱是鬧上了官府,你大可說玉佩早已丟失。”
白之安震驚。哇!好會擺陷阱陷害!深藏不露!聰明才智用到這裏,一點不像男主的模樣!
兩肋插刀,插得毀滅正義形象。助人為樂,助得消散男主光輝?
飯飽的餐後,做得三個舒芙蕾拿出來,由於方才在屋外摔掉了一個。剩著的兩個舒芙蕾,她對半切正好分了四份出來。
她方才一直講舒芙蕾捂在懷中,致使舒芙蕾還溫溫熱熱的,兩刀下去,分了四份。她拿著勺子便往舒芙蕾上刮了一道,軟嫩的舒芙蕾入口的綿軟似乎在唇間化來,交相輝映的清甜奶油在舌尖回蕩,真叫人回味無窮。
她又刮上兩勺大口吃著,在座的三位動勺飛快。墨言森手撐著臉,側頭看白之安一門心思都撲到了甜品上,眼角的笑意更深了。
等白之安吃完,他問上一句:“好吃嗎?”
仿佛這甜品出自他手。
“好吃。”
他將自己的那一份舒芙蕾推到了白之安的麵前,她震驚道:“給我?”
他點頭。不知為何,白之安看著他似笑的目光,總覺得他今日格外的高興。
白之安也沒客氣,拿著勺子便吃起來,一麵吃著,一麵詢問:“你不嚐嚐看?”
墨言森看著她的勺子,握著她的手,直接將她勺子上的那一小塊舒芙蕾咬進嘴裏。
利夏月看著二人的關係甜蜜,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白之安吃完了舒芙蕾才察覺到她的神情不對,更是替她氣憤,暗罵著石無:“石無混蛋!不是個東西!自己沒本事便打女人!”
她說得激動:“我未來夫君但凡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和他拚命。”
“……你不是成親了嗎?哪來的未來夫君?”
在現任夫君麵前講這個真的好嗎?
墨言森淡淡的笑意漸漸凝固在臉上。
。您提供大神卻崖的炮灰女配的甜品鋪子(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