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可可和肖齊也都逃離了鍾塔和玫瑰花海,君銘也知道了詛咒的來源。
所有人的任務都結束了。
肖齊沒好氣地說:
“你們怎麼弄的大火?又怎麼知道我們會逃不出去被艾芙追?”
白言升和君銘相視一笑。
隨後,他們就跟其他人說了這些天其實他們一直都在偷偷在花田潑油的事情。
而那天君銘故意在鍾塔下割破傷口流血,不僅僅是因為故意引誘艾芙,也是因為他們剛剛好已經把油灑滿了整個花田。
而剛剛,就是他們驗收成果的時候。
肖齊板著張臉:“你們兩個真是太陰了。”
愛麗絲也板著臉:“和你們做隊友,真是蠻放心的。”
肖可可也沒什麼好臉色:“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君銘張了張嘴正要說些什麼,動作卻忽然一頓。
隨即,腦海內傳來一陣熟悉的劇痛!
君銘猛地蹙眉,一下子朝後倒去。
白言升臉色一變,急忙抱住他:“你怎麼了?!”
“呃!”君銘悶哼一聲,痛得他握緊拳頭。
“君銘!”愛麗絲見他不對勁,急忙喊道。
肖可可和肖齊也變了臉色:“他怎麼了?”
艾洛兒抿了抿唇,沒說話。
而麵前的熊熊大火,忽然間燃燒得更加猛烈!
眾人都朝著火光中心看去,居然隱隱約約看到一道身影正從火光中走出!
白言升蹙眉:“不是艾芙……”
那道身影略微矮小。看起來像是個女孩模樣。
君銘眯了眯眼睛,似乎是疼得發狠了,全身無力地靠著白言升,卻仍然抬起頭,朝那道影子看去。
那道身影逐漸清晰,烈焰在她身後焚燒。
糯子麵色冰冷地從火焰中走出,臉上滿是猙獰詭異的褐色傷疤。
眾人齊齊後退。
糯子歪了歪脖子,看到了靠在白言升懷裏的君銘時,開口了:
“君銘……”
君銘忍著疼,眯著眼睛看她:
“糯子。”
糯子見他一副痛苦的模樣,心裏麵反而有種異樣的快樂,她彎了彎唇角,露出了一個和她這副小姑娘模樣完全不符的陰森笑容來:
“看來,你猜中了很多事情。”
她扭過頭去看其他人:
“肖可可……或者該叫你,洛善?”
肖可可後背一涼,她將肖齊護在身後,警惕著糯子:
“你現在沒辦法殺我……這是他的遊戲裏麵。哪怕是你,在他的遊戲裏也要遵守規則。”
糯子彎了彎右眼,左眼卻睜大了,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
“我不殺你……但當你離開這裏,去了主世界……我第一個殺的,肯定是你那弟弟。”
“你!”肖可可瞪大雙眼:“休想!”
“嗬嗬嗬嗬……”
糯子沒再和她多說,扭頭看向了艾洛兒和愛麗絲:
“不錯……我沒想到,你們也是……”
愛麗絲將艾洛兒擋在身後:“你在說什麼!”
糯子卻也不想和她們多說,偏過頭,看向了抱著君銘的白言升。
看見白言升的一瞬間,她的麵色變得更加猙獰:
“我居然沒發現……沒發現……”
白言升沒說話,隻是抱緊了君銘。
糯子瞪大雙眼,臉上的傷痕裂開,她整張臉都開始流血:
“我費盡心思,把你搶了過來……安排人藏在你身邊……結果,卻還是被搶先一步。”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料定我會這麼做!!他是故意的!故意的!”
“我本想製造出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傀儡,好讓你為我所用……可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憑什麼……”
“我明明已經不停地奪走你的記憶了!”
“我甚至已經重傷了他!!”
“可為什麼每一次,你們都還是會相遇!還是會走到這一步?!為什麼!”
“無論每一次我用了什麼辦法!你都還是會跟他相遇!!”
“為什麼你不能為我所用?!”
“隻要有了你……隻要有了你……”
糯子一邊說著,一邊朝君銘靠近。
白言升急忙抱著君銘向後退,然而一瞬間火光大盛,糯子操控著火焰包圍了六人的後路!
退無可退!
“隻要有了你……隻要有了你這個最成功的試驗品……”